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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死遁后我靠物流炸翻朝廷,红衣女匪为我杀疯了!》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山川未晚”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佚名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主角为山川未晚的其他,病娇,重生小说《死遁后我靠物流炸翻朝廷,红衣女匪为我杀疯了!》,由作家“山川未晚”倾心创作,情节充满惊喜与悬念。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11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3 01:51:5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死遁后我靠物流炸翻朝廷,红衣女匪为我杀疯了!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1-13 05: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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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李二狗,二十一世纪的社畜,社到连周末都在地铁里给老板改PPT。
那天凌晨一点半,我顶着熊猫眼冲出公司,边下楼边骂娘,结果一脚踩空——“咔吧”一声,
不是骨头断了,是整个世界裂开了。再睁眼,扑面一股霉稻草味,耳边母鸡“咯咯哒”,
双手被麻绳勒得跟腊肠似的。我瞬间清醒:我他妈被绑了!1“这小子细皮嫩肉,
蒸了蘸酱最好。”一个满脸横肉、身高一米九的刀疤大汉蹲在我面前,拿刀背拍我脸,
拍一下掉一层粉底——哦不,那是我的皮。我当场吓尿,是真尿。
温热的液体顺着裤腿往下淌,刀疤汉嫌弃地后退半步:“怂货,尿骚味冲了肉香,
先饿两天排排酸。”我差点哭出声:饿两天?再饿我就成“风干二狗”了!就在这时,
山寨外头锣声震天:“大当家回山——!”我斜眼瞅过去,只见一匹黑马疾驰而来,
马上红衣翻飞,像一团移动的火焰。火焰靠近,我才发现那是个人——女人。她戴着银面具,
下巴弧线比我在iPad里画的贝塞尔曲线还利落,胸口……算了,命都快没了,
还看什么胸。“肉票?”她翻身下马,嗓音沙哑,像昨晚KTV里连抽三盒玉溪的御姐。
刀疤汉点头哈腰:“回大当家,这小子是商队账房,识字,会算,还能写春联。
”我欲哭无泪:写春联算什么技能?难不成临死前给山寨写幅“生意兴隆通四海,
财源茂盛达三江”?大当家摘下面具,露出左脸一道蜈蚣疤,非但不丑,
反而添了股“别惹我”的煞气。她伸出两根手指,捏住我下巴,
像挑西瓜似的左右看了看:“长得还行,留口气,明天给兄弟们写遗书。”写遗书?
我脑子嗡的一声——写到最后肯定轮到自己啊!当晚,我被扔进柴房,
和一只芦花母鸡关在一起。母鸡挺淡定,屁股一撅,“啪嗒”下个蛋,仿佛在说:兄弟,
既来之则安之。我抱着母鸡哭成狗:“鸡姐,我想回上海,我想念我的花呗,
我想念喜茶奈瑞幸……”哭累了,我冷静下来:哭有个屁用,得逃!
我开始盘点资产:1. 母鸡一只,会下蛋,蛋白质管够;2. 稻草一堆,能编绳,
也能孵蛋;3. 头顶瓦片漏缝,能看见月亮,说明屋顶不牢;4. 最关键——我会算账,
会物流,会画思维导图。于是,一个简陋的“逃出生天BP”在我脑子里诞生:第一步,
吃饱。第二步,取得信任。第三步,利用知识变现,攒盘缠。第四步,逃!说干就干。
我先用稻草编了个小孵化器,把母鸡下的蛋放进去保温,每天省半口粥换它的蛋。接着,
我用树枝在地上画“山寨平面图”,
把哨岗、马厩、厨房、厕所标得明明白白——上厕所时我故意绕远,就为踩点。第三天,
守门的小土匪喝了我的“蛋清饮料”,听我给他算了一卦桃花运,
说我他三天内必遇见穿蓝布衫、嘴角长痣的真爱,乐得他合不拢嘴,当场赏我半碗肉汤。
半碗肉汤下肚,我眼泪都快下来了:这是穿越以来第一次吃到咸味!我一边舔碗底,
一边给自己立Flag:一个月内,逃出去;逃出去之前,
攒够一万两银子当启动资金;谁拦我,我就让谁见识见识什么叫“知识改变命运”!
2我连着喝了三天能见底的稀粥,饿得前胸贴后背,却还得在土台上打算盘。
原因无他——大当家燕红雪一句“留口气,写遗书”把我从刀口拎回来,顺手扔了本烂账册。
寨子四百张嘴,粮仓却被朝廷锁山封了商道,再没进项就得啃树皮。
我盯着账面上“余米二百三十石”七个字,眼睛发绿:这点存粮,顿顿稀粥也撑不过二十天。
黑塔二当家趁机发难,聚义厅里刀拍桌:“娘们当家房倒屋塌!再喝西北风,兄弟们散伙!
”燕红雪一脚踩住板凳,笑得比刀冷:“行,你行你上。把上月丢的那趟饷银找回来,
我退位让贤。”黑塔瞬间哑巴。我心里咯噔——那趟镖我知道:朝廷押往边关的十万两饷银,
被寨子半路劫了,开箱却只剩石头,明显是官方提前调包,再甩锅给土匪。
我小声嘟囔:“查箱子封漆就能破局……”话音没落,几十双眼睛刷地射来。
燕红雪抬下巴:“小子,继续说。”我喉咙发干,可命就在嘴边,
只能硬撑:“朱砂封漆里掺了松香,开封必留裂纹。咱劫回的箱子封漆完整,
说明饷银早被内鬼换走,朝廷正愁没替罪羊。”厅里静得能听见火把炸芯子。
黑塔吼:“放屁!”燕红雪却眯起眼,像猫看见活老鼠。她抬手示意安静,
一步步走到我面前,火把映得她睫毛都在颤。我第一次发现,这个女人睫毛很长,疤痕再凶,
也遮不住眸子里的亮色。“你叫什么名字?”“李……李二狗。”我结巴,
下意识报出土匪给我起的诨名。她轻笑:“以后叫李账房。三天之内,
你给我把粮仓补到三百石,补不上,我亲自剁你喂狗;补上——”她故意停顿,
目光从我脸滑到喉咙,像刀背刮过,“我赏你黄金一百两,再赏你陪我喝一夜酒。
”满堂起哄。我耳根烧得发烫,心想这女人说话比土匪还土匪,可“黄金一百两”是真香。
当天夜里,我被提进聚义厅旁的小偏房,纸墨算盘一应俱全,桌上还放只烧鸡。
我热泪盈眶——穿越以来第一次看见肉。我撕下一条腿,
边吃边在纸上拉表格:1. 存粮二百三十石,缺口七十石才能撑到下个月。
2. 朝廷封锁官道,商队不敢上山,但“需求”还在:盐、茶、铁器,
山下村镇价已翻三倍。3. 寨子有马、有刀、有闲置劳动力——伤兵残匪三十七人,
天天喝酒骂娘。我把第三条圈红,脑子里蹦出前世物流课老师最爱说的四个字:资源整合。
第二天一早,我跑去后山挖番薯。前世我下乡扶贫,蹲过红薯地,知道这玩意儿耐旱高产。
果然,悬崖背阴处有片野番薯,再不动手就全烂地里。我带回样品,连夜烤了两大筐,
香气飘得整个寨子流口水。黑塔啃得满嘴黑灰,还要再来三块。
我趁机说:“后山至少还能挖五十石,晒成番薯干,能顶七十石米。
”燕红雪闻言挑眉:“需要多少人?”“二十个,两天。”她抬手就把黑塔的人拨给我,
外加一句:“挖不完,你俩一起喂狗。”黑塔骂骂咧咧,却不敢违令。我在地头插木牌,
写“KPI:人均日挖三百斤,超额奖肉汤”,众人眼都绿了,干得比工地还猛。两天后,
五十石番薯入账,粮仓瞬间宽裕。我松口气,却发现燕红雪站在我身后,不知看了多久。
她扔来一只羊皮水囊:“解渴。”我仰头灌,发现里面是甜米酒,呛得直咳。她笑出声,
眼尾弯成月牙,那道疤也跟着柔和。我心里咯噔:这女人笑起来……还挺好看。
解决“存量”后,我盯上“增量”。官道被封,但山民日常需求不会消失,反而更稀缺。
我把寨子旧仓库改成“临时集散中心”,用“顺丰山寨”的脑洞,
设计了一条“短途冷链”——其实是夜间马队运盐茶,白天用山泉水降温,防止茶叶霉变。
为了试水,我亲自押十斤盐下山,换回来三十斤茶砖,一倒手净赚九两银。
账册上第一次出现“收入”俩字,我激动得半夜抱着算盘睡觉。燕红雪查账时,
手指轻点那行数字:“九两?”我点头。她忽然俯身,
距离近得我能闻到她头发上的松烟味:“三天,再翻十倍,我请你喝酒。”我心脏狂跳,
分不清是因为十倍利润,还是因为她说话时,呼吸扫过我耳廓的痒。十倍谈何容易?
我盯上“朝廷封锁线”的漏洞——官兵只封大道,不管山溪。
我把主意打到水上:让伤兵编竹筏,沿溪而下,把茶叶送到下游集镇,回程再捎药材。
一来一回,两天一趟,纯利四十五两。伤兵们以前觉得自己废人,现在能挣钱,
还能听沿江说书,干劲爆棚。第四趟回山时,竹筏上多了两坛绍兴黄酒,说是“客户赠送”。
我把酒摆到燕红雪案头,她拍开泥封,仰头灌一口,下巴线条在灯下像刀锋,
却带着微醺的红。“李账房,你挺有意思。”她撑着桌面,凑近看我,“读书人我见得少,
把算盘打成兵法的,你是第一个。”我讪笑:“混口饭吃。”她忽然伸手,
用指腹抹掉我鼻尖上的墨汁,动作轻得像掸灰,却让我全身过电。我愣住,她也愣住,
随即直起身,轻咳一声:“明天起,你兼管军械库。”说完转身就走,步伐比平常快半拍。
我摸着自己鼻尖,心跳如鼓:这算……好感?夜里,我躺在偏房小榻,听见窗外有人练刀。
月光下,燕红雪红衣翻飞,刀风扫得落叶成圈。我偷看半晌,忽然明白:她不是在练刀,
是在发泄——对我这个“有意思”却来历不明的男人的烦躁。她不信人,更不信男人,
却一次次把后背交给我。这个认知让我胸口发热,也发沉。危机总在顺风顺水时来。
第六趟竹筏被官兵截住,伤兵逃回山寨,带血带伤。
我自责得直揪头发——忘了给竹筏配“保镖”。燕红雪却没骂我,只抬手让郎中治伤,
随后带我去后山断崖。她指着远处星火:“官兵驻营,距此三十里,明晚可能摸山。
”我嗓子发干:“我惹的祸,我担。”她侧头看我,月光下眼神复杂:“怎么担?
”我咬牙:“把粮食物资转进秘洞,我带人夜袭他们粮营,烧完就跑,声东击西。
”她沉默片刻,忽然笑了:“李账房,你胆子比肚子还大。”我苦笑:“不想让你喂狗。
”她笑得更深,抬手拍我肩,掌心温度透过单衣传来:“活着回来,我请你喝真正的酒。
”那一瞬,我分不清是任务,还是私心,只想把这条命拼给她看。回到偏房,我翻出地图,
连夜画“偷营路线图”。门外,一道红影悄然立了片刻,又悄然离去。我抬头时,
只看见门缝飘进一缕长发,带着淡淡的松烟香。3竹筏被劫的第三天,
朝廷五千兵马正式开拔,把牛头山围得跟铁桶似的。领兵的是兵部侍郎赵阔——对,
就是我以后才知道的“亲舅舅”。当时我只看见探子带回的告示,悬赏五千两买燕红雪人头,
纸张上还盖着朱红大印,像一口烧红的锅扣在我们头上。更雪上加霜的是:夜里粮仓起火。
要不是母鸡“咕咕”狂叫把我啄醒,我差点被烟呛死。火是从粮仓后门起的,
门口还泼了松脂——明显内奸。众人救了一夜,总算保住大半存粮,
可原本能吃二十天的口粮,一下子又缩水到十二天。我站在焦黑的粮仓前,
看着燕红雪用长刀挑着一块烧焦的木板,脸色比木炭还黑。她没说话,
但我知道她在等——等一个能破局的人。那个人,好像就是我。“给你一晚,把内鬼揪出来。
”她收刀,回头看我,“揪不出,就当你是内鬼。”我脑袋嗡的一声:我哪会破案?
可命被按在刀口,不会也得会。
——1. 起火时间:子时三刻;2. 起火点:后门内侧;3. 松脂来源:后山伐木场,
平时由黑塔的人看守。我把这三条写成“时间线”,贴在聚义厅柱子上,
让所有兄弟排队自述“不在场证明”。轮到黑塔时,他拍桌子:“老子昨晚赌钱,
三十人作证!”我追问地点,他脱口而出“西偏房”。我立刻让人搬来赌具,
发现骰子六点边缘有松脂味——黑塔确实赌钱,可有人把松脂偷偷抹在骰子上,
借他的手带火源。燕红雪抱臂靠在柱子上,一言不发,却用眼神示意我继续。
那一刻我突然有底气:她不是把刀架在我脖子上,而是把刀柄递到我手里——她让我放手干。
最终我锁定一个外号“瘦猴”的小喽啰:他负责守夜,却说“拉肚子”跑了三次茅房。
我调取“厕所路线”,发现每次往返都要经过粮仓。我当众搜他铺盖,翻出一包松脂渣。
瘦猴当场瘫软,供出是山下赵阔用五十两银子买通他,承诺“事后抬他进官军当小旗”。
燕红雪听完,只抬了抬下巴。两名亲兵把瘦猴拖出去,连求饶声都没让人听完。
我第一次见她杀自己人,心里发寒,她却转身对我低声道:“谢了。”两个字轻得像风,
却重重砸在我心口——她谢我,也等于把整座山的信任押给了我。内奸死了,但粮荒仍在。
十二天口粮,官兵围山,商道断绝。我连夜把“缺口”拉成表格:每天少吃一顿,
也只能撑二十天,可朝廷援军最多十天就到。燕红雪盯着我的表格,
忽然伸手盖住我的算盘:“说,怎么办?”我脱口而出:“偷粮。”“去哪偷?”“官兵。
”她愣了一下,旋即笑出声:“胆子肥。
”我却从怀里掏出一张“官兵运粮路线图”——昨夜我让熟悉水性的伤兵潜到江边,
偷听官兵扛夫说话,再结合炊烟判断,他们主营设在三十里外的落马坡,
每五天从县城调一次粮,明晚正好轮班。我指着图给她讲:- 运粮队约三百人,
护兵八十;- 路径:县城—落马坡—主营;- 必经之路“鹰愁涧”两侧悬崖,
中间只有一条栈道;- 我们只需三十人,提前伏在崖顶,夜里火攻,烧粮车后趁乱抢粮,
全程不超过两刻钟。她听完没立刻夸我,只抬眼问:“你带不带队?”我心里咯噔:我?
前世连鬼屋都不敢进。可她的眼神里有试探,也有期待——好像在说:你出的主意,
你敢不敢用命兜底?我咬牙:“我带。”夜里无月,山风猎猎。我领着三十名精选死士,
腰挂“土火雷”陶罐+火药+铁钉,手执藤牌,潜到崖顶。脚下栈道,
官兵运粮队举火长龙,蜿蜒而来。我趴在岩石上,心脏跳得比鼓点还快。
旁边是燕红雪——她非跟来,说“怕我第一次见血晕过去”。她把红袍换成夜行黑衣,
黑发束成马尾,刀背贴着我手背,低声道:“别慌,火折子给我。
”我却摇头:这是我出的计划,必须我点火。当运粮队进入狭窄段,我吹亮火折,点燃引信,
把第一枚土火雷扔下悬崖——“轰!”火球腾空,栈道断裂,粮车连人带马坠入深涧。
死士们随我齐掷火雷,八十名护兵瞬间被炸懵。我挥刀带队冲下,却脚下一滑,
整个人扑倒在地,脚踝扭得钻心疼。一名官兵举枪朝我刺来,我大脑空白,
只听“噗”一声——燕红雪挡在我身前,一刀削断枪杆,反手把那人踹下山涧。
她回头冲我吼:“起来!”那一刻,我第一次真切感到:我这条命,已经和她的命绑在一起。
火攻成功,二十辆粮车被毁十五辆,剩余五辆马受惊,横在栈道。我们人少,没法全搬,
只能就地扛粮袋。我咬牙撑起,单脚跳着把米袋往崖顶拖。
燕红雪一把夺过我肩上的粮袋:“先顾命。”我却红眼:“计划是我定的,损失也得我背。
”她盯了我两秒,忽然伸手,把我胳膊架到她肩上:“一起背。”山风卷着火舌,
把她的侧脸映得通红,疤痕像一道流动的熔金。我侧头看她,汗水顺着睫毛滴到我手背上,
烫得我心口发颤。那一刻,我知道——我对她的感情,已经不只是“想活命”那么简单。
黎明前,我们扛着一百八十石糙米回山,代价是七名死士、十三人负伤。我把数字写进账册,
手却抖得握不住笔。燕红雪按住我手腕,声音低而坚定:“他们自愿的,你欠他们一壶酒,
不欠命。”我抬头看她,晨曦透过窗棂,在她睫毛上碎成金粉。我忽然伸手,
覆在她手背上——粗糙、冰凉、有刀茧。她没躲,也没回握,只是任我按着,
像给一只炸毛的猫顺毛。良久,她轻轻收回手,转身出门,丢下一句:“中午来校场,
我教你刀。”我望着自己悬在半空的手,心跳得比昨夜点火那一下还重——她没拒绝,
就是默认。粮荒暂解,朝廷却送来一封“劝降书”,落款赫然三个大字:赵阔。
信里点名要“红雪寨交出军师李二狗,可留全尸”——我瞬间成了头号目标。
燕红雪把信纸揉成团,刀锋一样的眼神扫过众人:“谁动他,谁死。”那一刻,
我胸口像被滚烫的铁锤击中——她护我,已不分青红皂白。而我更不知道,
赵阔其实早知我真实身世:他是我亲舅舅,也是皇帝的一把刀,他要的不止燕红雪死,
也要我这个“镇北将军私生子”永远闭嘴。夜里,我趴在案前写“伤亡抚恤表”,墨迹未干,
一碗热姜汤推到面前。抬头,是燕红雪。她没穿铠甲,只披粗布红衣,头发湿漉漉,
显然是刚洗完澡。“喝了,省得着凉。”我捧着碗,小口啜,辣得直皱眉。她坐在我对面,
随手翻我写的表格,指尖划过“阵亡”两字时,顿了一下。“以后别写‘阵亡’,
写‘回家’。”她轻声说。我抬头,撞进她眼睛——那里面没有杀气,
只有淡淡的疲惫和……柔软的悲伤。我忽然大胆,伸手覆在她手背:“我陪你,
一起送他们回家。”她指尖微颤,却没抽回,只是抬眼望向窗外:“李二狗,
你知道我最怕什么?”“什么?”“怕欠人情。”她侧头看我,嘴角勾起极浅的弧度,
“可我现在,好像欠你一个很大的人情。”我心脏狠狠一跳——这是燕红雪,
第一次对我露出“卸下刀”的模样。4鹰愁涧抢粮后,
我算过账:一百八十石糙米撑死撑四十天,朝廷五万大军却随时可能增兵。
继续靠“抢”续命,等于把脑袋别裤腰带,还只够吃半饱。我把算盘一摔:必须转型!
抢一票是一次性买卖,跑商镖却是现金流。当晚,我抱着一盏油灯,
在聚义厅地上铺了张三大张牛皮纸,
:- 人力:能骑马、使刀的青壮一百三十人;轻伤残匪四十人可转后勤、维修、养马。
- 马匹:上等战马八十,劣马五十,正好组“快递车队”。- 路线:朝廷封大道,
我们就走“小道+水路”——山溪竹筏+悬崖索降+马队接驳,形成“多式联运”。
- 卖点:比官镖**成、便宜一成,丢货十倍赔——反正十倍赔的是“命”,
土匪最不值钱的就是命。燕红雪抱臂站在我身后,灯火把她影子拉得老长。
她盯着那条我画的水路,忽然伸手,指尖顺着墨线往下滑,停在一处峡谷:“这里鹰嘴岩,
水流急,竹筏易翻。”我侧头,看见她睫毛在灯火里投下一弯阴影,心里莫名痒,
赶紧咳一声:“所以我打算用‘分段运输’——竹筏只到鹰嘴岩上段,换马队驮运,
避过急流,再换筏子,整体只多半天,却能省三成风险。”她“嗯”了一声,声音低而轻,
像刀入鞘:“听你的。”三个字,却比任何“我信你”都更重。我胸口发热,
赶紧低头继续画,生怕她听见我咚咚心跳。计划书通过,下一步是“整风”。
我把前世“仓储管理”那套搬过来——- 每匹马编“工号”,鬃毛上烙数字,
对应“载重、速度、耐力”三项评分。- 每人发一块小木牌,正面刻姓名,
背面刻“积分”——跑一趟镖+10分,客户五星好评再+5,差评-10;积分到100,
升“小旗”,月钱翻倍。- 设立“投诉箱”——其实就是破木箱,客户不满可投竹片,
我每周开箱,差评过多者扣酒肉。黑塔听了直翻白眼:“老子劫道半辈子,
第一次听说‘差评’。”我摊手:“以后吃粥还是吃肉,全靠客户打分。
”燕红雪把刀往桌上一插:“听他的。”黑塔瞬间安静。
我暗暗吐舌:这女人就是寨子最大的“后台”。要打开市场,必须“爆款”。
我盯上“盐茶铁”三样硬通货——朝廷专卖,走私利润高得吓人,商队却最怕被劫。
我亲自写“广告词”,让识字的小弟抄几十份,贴到山下集镇:红雪镖局盐茶铁专运,
小道闪送,丢一赔十,价比官镖低一成!
联系人:李账房地址:牛头山外“死人林”左拐第三棵歪脖子树广告贴出去第三天,
真的有客户上门——河东盐商赵半城。他裹着狐裘,带八个保镖,战战兢兢进了寨子。
一见面,他先盯着我身后的燕红雪,确认她不会拔刀才开口:“五百斤青盐,送到太原,
路费多少?”我报出比官镖低一成五的价格,还附加“夜送+保险”。赵半城眼睛一亮,
却又犹豫:“丢货真赔?”我笑眯眯把黑塔往前一推:“赔命,要吗?”赵半城秒怂,
当场签字画押。盐是朝廷禁运,被抓就是杀头。我选“子时出发、卯时进城”的时段,
走鹰愁涧下段的“鬼见愁”栈道——那里窄到只能单行,马匹需戴“布套”防滑。
我亲自押队,燕红雪带二十骑殿后。临行前,她把一张折好的羊皮塞到我怀里:“路线图,
我亲手画的,别弄丢。”我低头,看见羊皮角落画了一只小小的——鸡?!她别过脸,
声音僵硬:“鬼见愁多雾,万一迷路,听鸡叫,鸡声最透。”我憋笑到内伤,
心里却像被火折子点了一下:这女人连我的“吉祥物”都记着。
夜送过程险象环生:1. 雾大能见度不足三丈,我让人在马尾巴绑白布,前马看后马,
防止坠崖。2. 中途遭遇野狼群,我提前准备“火把+爆竹”,一阵噼里啪啦吓退狼王。
3. 快出栈道时,对面忽然出现另一支黑灯瞎火的马队——私盐对头!
我冷汗瞬间湿透后背。对面显然也怕撞车,双方同时熄灭火把,
黑暗里只听见马喘和刀鞘碰撞。我压低声音:“熄灯,上箭。”燕红雪却按住我:“先别动,
听。”对面有人低声喊:“是朋友是敌人?”我脑子转得飞快,回一句:“盐是白的,
刀是黑的,咱们走白不走黑!”对面沉默两秒,竟慢慢后退,把路让了出来!事后我才知道,
这是道上的“黑话切口”,燕红雪临时教我——她早料到会撞车,
提前把“暗号”写在我手背。五百斤青盐安全抵太原,赵半城当场给“五星好评”,
还附赠两坛绍兴黄酒。我扛着酒回山,燕红雪正在校场练刀。我远远喊:“大当家,
客户送的!”她收刀,汗珠顺着鬓角滑到下巴,在夕阳里闪闪发亮。我递过酒,她仰头就灌,
酒水顺着脖子流进衣领,她拿手背随意一抹,冲我挑眉:“甜。”我心脏不争气地多跳两下,
赶紧低头倒酒,掩饰脸红。赵半城的口碑效应立竿见影,陆续有茶商、铁器商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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