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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街头混混到封狼居胥(于皓沈西海)免费阅读_热门的小说从街头混混到封狼居胥于皓沈西海

孤峰月 著

都市小说完结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孤峰月的《从街头混混到封狼居胥》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他前世是霍去病,今生是南江街最狠的混混于皓。 为护兄弟报名参军,却在北境冻土上亲手埋葬了所有信任——阿鬼跳楼前传假情报,雷大勇断后时喊着“庆功宴别点鸭脖”,而他追敌百里砍下俘虏头颅,只因对方喊了声“爸爸”。 军方要他当英雄,他却在授勋台上撕碎讲稿:“阿鬼咽气时没记者,雷大勇下葬时没镜头——老子不是神,是幸存者。” 当AI系统“青崖”照亮战场,当宿敌伊戈尔捧来儿子骨灰,当未婚妻把刀锁进婴儿房抽屉…… 他终于明白:真正的封狼居胥,不在史书,而在老街早餐摊油滴桌面的“咔嚓”声里。 这是一场从街头到边塞、从疯魔到归尘的救赎——英雄不必封神,只需活着回家。

主角:于皓,沈西海   更新:2025-11-12 19:3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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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检完回来,于皓觉得不对劲。

不是左肩旧伤那种钝痛,是骨头缝里烧起来的烫。

他走路发飘,巷子两边的墙在晃,卤味摊的红灯笼变成一团模糊的血。

“妈……”他嗓子哑得像砂纸磨铁。

母亲抬头,手里的刀“咔”一声停在半空。

她扔下刀,快步走来,手背贴他额头——烫得她一缩。

“发烧了。”

她声音绷紧,“多少度?”

于皓摇头。

他记不清体温计数字,只记得医生皱眉说:“心率120,体温39.2,建议观察。”

母亲扶他进屋,床上铺着新洗的竹席,凉。

她转身去熬药——不是西药,是中药。

砂锅在灶上“咕嘟、咕嘟”响,药味苦涩,混着陈皮和甘草的微甜。

于皓躺下,汗立刻浸透背心。

他闭眼,天花板在转。

药熬好了。

母亲端来一碗黑褐色的汤,碗沿烫手。

“喝。”

他坐起,接过碗。

药气冲进鼻腔——苦、涩、带一丝腥,像血混了草根。

他喝了一口,胃里翻搅。

第二口,眼前突然黑了。

再睁眼,不是南江街的屋顶。

是间大屋。

青砖地,铜鹤香炉,帷帐半垂。

窗外雪光映进来,照得帐幔泛青——是祁连山的雪。

榻上躺着个年轻人,穿素白中衣,脸色惨白如纸。

他侧身咳着,肩膀剧烈起伏,指节死死抠住锦被。

咳声闷而深,像肺叶在撕裂。

于皓想走近,却动不了。

他低头——自己穿的不是背心拖鞋,是深衣广袖,腰佩玉璜。

“去病。”

一个女声从帐外传来。

女人走进来,三十许,眉目端庄,发髻高挽,簪一支白玉步摇。

她端着药碗,走到榻边,轻轻放下。

“你咳得比陛下还凶。”

她叹气,声音温柔,“太医说,是积劳成疾,寒毒入髓。”

榻上年轻人——霍去病——勉强抬头,笑了一下,唇色发紫:“姑母……不妨事。

明日还要校场点兵。”

卫子夫没说话。

她舀起一勺药,吹了吹,递到他唇边。

药气弥漫——苦、涩、带一丝腥,和于皓刚才喝的一模一样。

于皓猛地一颤。

现实里,母亲正用毛巾擦他脸。

毛巾冰凉,水滴进他耳朵,像雪水。

幻觉里,霍去病喝完药,又咳起来,这次咳出一口血,溅在锦被上,红得刺眼。

卫子夫手一抖,药碗差点打翻。

“别瞒我。”

她声音发颤,“你梦见祁连雪了,是不是?”

霍去病闭眼,没答。

但于皓知道——他梦见了。

梦见自己死在祁连山下,二十三岁,雪落满身,无人送葬。

幻觉开始碎裂。

药味、咳声、雪光、血迹……像玻璃片一样剥落。

于皓想抓住什么,却只抓住现实里母亲的手。

“妈……”他喃喃,“药……苦……喝完就好了。”

母亲声音很轻,像怕惊醒什么。

他昏过去。

再醒时,天黑了。

高烧退了些,但头还是沉。

屋里点着蚊香,烟气混着残余药味,熏得他眼睛发酸。

母亲坐在床边打盹,手里还攥着空药碗。

碗底残留一点黑渍,像干涸的血。

于皓想坐起,左肩旧伤突突跳痛。

他摸到枕边——护身符还在。

红布被汗浸湿,贴着皮肤,冰凉。

他闭上眼,耳边又响起咳声。

不是他的,是霍去病的。

闷、深、带血。

窗外,风起了。

“呜——呜——”像祁连山的雪,落在两千年前的棺椁上。

第二天清晨,母亲又在剁鸭脖。

“咔嚓、咔嚓”,刀声稳得像没发生过昨夜。

于皓走出屋子,脸色苍白,眼下发青。

他走到摊子边,接过母亲递来的酸梅汤。

“体检……过了吗?”

他问。

“过了。”

母亲头也不抬,“士官打电话来,说你情况特殊,首接录了。”

于皓点头。

他没问“特殊”指什么。

他知道,是高烧,是幻觉,是那声不该出现的“去病”。

中午,士官来了。

他看于皓一眼,皱眉:“脸色这么差?”

“感冒。”

于皓说。

士官没多问,递来一张纸:“入伍通知书。

三天后,北站集合。”

于皓接过。

纸很薄,印着国徽,边角被汗洇软。

他抬头,看向对面三楼——窗开着,江浸月站在那儿,手里拿着平板。

她没看他,但屏幕朝向卤味巷。

他知道,她看见了昨夜的高烧。

或许,也听见了那声咳。

夜里,他躺在床上,护身符压在胸口。

药味似乎还在鼻腔里,和母亲熬的糖浆混在一起——糖浆是给她的咳,药是给他的烧。

可谁分得清,哪味是今,哪味是古?

他闭眼,风声又起。

这次,他没抗拒。

任那雪,落在他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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