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书瑶宋文彦的女频言情小说《放弃营长未婚妻后,我选择悬壶济世陆书瑶宋文彦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蛋挞来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辈子为了支持妻子的工作,我放弃了读大学的机会,替她照顾瘫痪在床的丈母娘。可在五十岁生日那天,妻子堂而皇之地将初恋带到我面前:“从法律上来说,我们不是夫妻关系,你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吧。”就连丈母娘也站在她那边:“你配不上我女儿,放她自由吧。”我心一凉,当即被气晕了过去。再睁眼,妻子正拉着初恋的手,让我和她一起照顾刚死了妻子的男人。所有人都劝我大度点。这一次,我听从了她们的建议。大度地离开妻子,将一切都拱手相让。可最后,怎么全家都后悔了呢?......“人家文彦刚死了妻子,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这个时候我不帮他还有谁帮他?”“只是用了你一个灯泡而已,你就和我吵架,你至于吗?”“你要是闲得慌,去把柴砍了。”陆书瑶劈头盖脸的质问在我耳边响起。...
上辈子为了支持妻子的工作,我放弃了读大学的机会,替她照顾瘫痪在床的丈母娘。
可在五十岁生日那天,妻子堂而皇之地将初恋带到我面前:
“从法律上来说,我们不是夫妻关系,你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吧。”
就连丈母娘也站在她那边:
“你配不上我女儿,放她自由吧。”
我心一凉,当即被气晕了过去。
再睁眼,妻子正拉着初恋的手,让我和她一起照顾刚死了妻子的男人。
所有人都劝我大度点。
这一次,我听从了她们的建议。
大度地离开妻子,将一切都拱手相让。
可最后,怎么全家都后悔了呢?
......
“人家文彦刚死了妻子,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这个时候我不帮他还有谁帮他?”
“只是用了你一个灯泡而已,你就和我吵架,你至于吗?”
“你要是闲得慌,去把柴砍了。”
陆书瑶劈头盖脸的质问在我耳边响起。
紧接着丈母娘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当初就不该让你入赘进我们家,成天就知道给书瑶添堵的,一个灯泡而已,我们陆家怎么让你这么小气的男的入门了!”
想起上辈子死的惨状,我心脏隐隐发疼。
被气到倒地不起后,丈母娘竟然阻止妻子拨打急救电话。
“就这样吧,这样你能和文彦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
就这样,在妻子的默许下,我五十岁就撒手人寰。
尸骨都还没凉透,陆书瑶就和宋文彦领了证。
回过神来,我一脸愤恨地看向陆书瑶。
她面容姣好,刚从部队领奖回来,意气风华。
而我常年在家操劳,看起来略显沧桑。
站在一起的确不相配。
而一旁的宋文彦,皮肤比女人还要白,手臂纤细,就跟没干过活一样。
我和陆书瑶双双僵持着,互相瞪着对方。
宋文彦动作熟稔地拉了拉陆书瑶的手,看起来比我这个丈夫还要亲密:
“书瑶,快和阳哥道个歉,别因为我让你们俩有了嫌隙。”
陆书瑶冷漠地看着我:
“该道歉的是他,这么斤斤计较,你就是太善良了,处处都为别人考虑。”
呵,我做人斤斤计较?
她给宋文彦换灯泡,拆的却是我房内的灯泡。
她从军这些年,没给过一分钱,家里大大小小的物件都是我辛苦赚来的。
这灯泡也是我自己装上去的。
她要做好人,凭什么要我倒贴?
更何况,宋文彦一个大男人,需要她一个女人帮忙换灯泡?
这两年要不是我“小气”,丈母娘的药费又哪里来?
上辈子,或许我会和陆书瑶吵。
但如今,我想明白了。
陆书瑶还在喋喋不休的数落着我不懂礼数。
丈母娘也不停骂我不懂事,在外人面前顶撞妻子,不给她面子。
宋文彦静静站在妻子身边,看着她们娘两不停骂我。
我直接绕过他们,跑向屋外。
最终赶在学校关门前走了进去。
“老师,我想清楚了,我要去京北念书。”
老师犹豫了一会:
“你想清楚了吗?我知道你有老婆孩子,去京北读书回来一趟可不容易。”
上辈子考虑到陆书瑶和丈母娘,我最终放弃了去京北上大学的机会。
这一世,我已没有理由再犹豫:
“老师,我想得很清楚,我想去读书,比起自己的小家,我更想学成以后建设我们的大家。”
老师欣慰地点了点头,并给了我五十元钱,叮嘱我最晚七天后必须出发。
淋了一身雨到家的时候,宋文彦还没走,客厅多了些行李。
宋文彦也淋了雨,水往地上滴,陆书瑶拿着我新买的毛巾替他擦头发。
宋文彦瞥了我一眼,故意提醒陆书瑶。
“好像是阳哥新买的毛巾,给我用他的东西,会不会不太好?”
“他的就是我的,他一个入赘的,有什么资格不满!”陆书瑶瞪着站在门口的我,连声音都拔高了几分。
丈母娘殷勤地把我刚买的葡萄递给宋文彦。
她们三个,好像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而我像个外来的闯入者一样,格格不入。
陆书瑶一拳砸在灶台上:“高阳,你吃醋要有个限度!”
“文彦这会都快没命了!”
宋文彦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拽着她的手,轻声说:
“书瑶哥,我没事,别为了我和阳哥吵架。”
“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来打扰你们的,还影响你们的感情。”
说完,他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将他们俩一起推了出去:
“我还生着病呢,别把我传染严重了。”
陆书瑶叫人把宋文彦抬到车上,火急火燎就往医院赶。
哪怕病得睁不开眼睛,走之前宋文彦依旧得意又挑衅地冲我笑了笑。
这场争夺陆书瑶的战争中,他赢了。
可惜,我并不在乎。
他想赢,我让给他就行了。
他这一病,陆书瑶眼巴巴地守了他三天三夜。
而我吃了药,第二天病就好了。
这三天,我什么活都没干,难得地放松了一把。
哪怕陆书瑶每天都瞪着我,丈母娘也咒骂我:
“怎么会让你这么个扫把星进了门,书瑶在外面挣钱,你不把家里操持好你还有什么用?”
“早晚有一天让我们家书瑶和你离婚!”
我也只是微微一笑,毫不理睬。
算了算时间,只剩下最后四天了。
四天一过,我就可以离开了。
病好了之后,宋文彦主动承担起了家里的家务。
早上四点就爬起来做早饭。
一家人的衣服全都他一个人洗。
甚至连陆书瑶的内衣,他都偷偷的搓了。
“书瑶,你和我客气什么,要不是你我现在还病着呢。”
他这么一说,陆书瑶小脸一红,蹲下来同他一起揉搓自己的内衣:
“那谢谢你。”
两人手摸着摸手,不知道是在洗内衣,还是在调戏对方。
我站在一旁,看她们两个暧昧的眼神都快拉丝了,我都恨不得现在就腾位置给她们。
只是一天之后,宋文彦就累得直不起腰了。
而我瘫痪在床的丈母娘,已经快一个星期没有人给他擦洗身体。
宋文彦想要讨好他,只能自己来。
只是凑近了一闻,他生理性嫌弃起来,甚至蹲在丈母娘的床边吐了出来。
丈母娘瘫痪,吃喝拉撒都在床上进行。
我嫁进来以后,重任就交给了我。我不仅每天要给她擦一遍身体,喂三顿饭,还要清理干净她的排泄物。
这些脏活累活,我从来没在陆书瑶面前抱怨过一个字,她也从没有对我说句辛苦了。
丈母娘也从来没有感激我,她打心眼里还是更爱宋文彦,甚至经常刻意尿床,把嚼碎了的食物吐在我手上。
这些刁难,上辈子我都默默忍下去了。
这辈子我就不必忍了,这些破事谁愿意处理就去吧。
最终,宋文彦强忍住恶心替丈母娘翻身,擦洗身体。
陆书瑶欣慰地看着他:
“文彦,谢谢你。”
宋文彦在她的注视下,憨厚地笑了笑。
谁知道他力道没有控制住,丈母娘被他这么一翻,竟然翻滚摔倒在了地上,当场昏迷了过去。
陆书瑶立刻拖着我,带着丈母娘赶往了医院。
“你明知道文彦不会照顾人,你为什么不去照顾,你是不是存心想害死妈?”
我翻了个白眼,回道:
“那是你妈,不是我妈,该照顾他的人是你!”
陆书瑶被我气得说不出来话,指着我的手指头都在颤抖。
“你爸妈是怎么教你的?我怎么会让你这种丧门星入赘!”
我冲陆书瑶一笑:
“文彦被教得好,你赶紧和他结婚吧!”
说完我不顾陆书瑶铁青的脸色,转身回了家。
没有她们的打扰,我一个人待在家轻松自在。
第二天一大早,我去街上买去北京需要准备的棉袄。
只是好巧不巧,竟然又撞见了陆书瑶和宋文彦。
刚被折腾了三天还没休息好又在医院守了一夜,陆书瑶脸色很疲惫,眼底的淤青怎么都消散不开,看见我的瞬间,揉着眉头责备道:
“高阳,现在家里都乱成一锅粥了,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别成天盯着我和文彦,你有这个功夫去医院好好照顾妈妈。”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话,难怪妈妈平时不喜欢你。”
我淡淡道:
“你妈不喜欢我,说明她和我没缘分,我强求不来。你问她和谁亲,你就和他结婚给你妈冲喜呗。”
陆书瑶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你能不能别耍小脾气了,我告诉你,我只是把文彦当哥哥,认识这么多年了,他现在这么困难,我怎么忍心让他受苦。”
所以呢?
她就忍心让我受苦。
我没说话,把选好的棉袄递给老板:
“多少钱?”
陆书瑶这才注意到我买了冬天才能穿的棉袄,她拦住我付钱的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高阳,现在天气这么热,你为什么突然买冬天的衣服,你是不是又想去京北?”
我看了一眼,扭头进了房间,却发现自己的东西全都不见了,面对我的质问,陆书瑶这才想起什么:
“文彦家里漏水,我把文彦接过来在我们家住一阵,等他家修好了他再回去。”
“文彦皮肤比较敏感,受不得粗糙的东西,我就把房间的东西都换了新的了。”
“你的东西放在妈那里了,今晚你和我挤沙发。”
陆书瑶问都没问我,理所应当地替我安排好了所有事情。
她甚至以为,我还会包子一样同意所有事。
等陆书瑶把宋文彦那个破落的家修好,少说十天半个月。
可笑,她还想我睡沙发,把卧室让给宋文彦?
我直接拒绝:
“要睡沙发你自己去,我反正不睡。”
七八十年代的沙发,其实就是长板凳。
睡一晚,第二天全身都酸痛。
要是睡个十来天,我腰都直不起来。
在陆书瑶错愕的眼神下,我转身进了房门,“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反锁,悠悠地睡了过去。
陆书瑶替宋文彦新买的床单,甚至比我们结婚时用的还好。
听着外面妻子和宋文彦齐声骂我,我反而睡得更香了。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走出房门就看见陆书瑶和宋文彦一同睡在沙发上,两人的腿纠缠在一起。
妻子的上衣微微下落,低头就可以看见关键部位。
我刚看了几秒,陆书瑶就醒了过来,她下意识地把宋文彦从身上推开,欲盖弥彰地解释:
“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我随口应了句:
“嗯。”
发生不发生什么,我已经不在意了。
我端着杯子去院子里洗漱,陆书瑶却不知怎的,一直盯着我。
宋文彦很久都没醒过来,很快陆书瑶就发现了异样,因为淋雨的缘故,他烧到了四十度。
测量体温的时候,陆书瑶紧张地在屋里踱步。
她又责备我:
“要不是你昨晚不让文彦睡床上,他怎么会烧得这么严重!”
我反驳道:
“家里又不是只有这一张床,你让他睡你妈那张不行吗?”
她既想让初恋觉得她好,又不想得罪她妈,所以最后就想委屈我。
见我毫无愧疚之心,陆书瑶生气地瞪着我。
我无视她的眼神,裹着衣服回了房间。
宋文彦淋了雨,我也淋了雨。
八十年代的农村,哪家的房子不漏风。哪怕昨晚我睡在床上,冷风也毫不留情灌进身体里。
很快,陆书瑶匆匆忙忙地出去,又飞快地赶回来。
她着急地递给我一包药:
“你快去熬药,我去照顾文彦。”
见我还在发愣,她催促道:
“还杵在这里干嘛,文彦等着吃这副药呢,别磨蹭了!”
只是很快,她发现我呆呆地扶着床架,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同宋文彦的情况类似。
陆书瑶不耐烦地说:
“高阳,这个节骨眼你别装病了行不行?你身体壮得跟头牛一样,淋会雨怎么会感冒?”
“听话,去把药煮了。”
她到现在还以为,我是在吃醋,用这种手段博取她的注意力。
接过她递过来的药,我艰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陆书瑶满意地看了我一眼。
熬药的时候,我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恍惚,身体笔直地向后倒去。
陆书瑶恰好这时来看药好了没,于是把我扶住,狐疑地碰了碰我的额头,确认我真的是感冒后:
“高阳你忍忍,你身体好,不吃药过一天就好了。”
见药还没好,她又转身走了出去,丝毫没有将我当做需要照顾的病人。
她的初恋感冒了就得吃药,而我就应该直接挺过去。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
等她再次进来时,我当着她的面,大口大口把药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