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点小说 其他类型 林舒晚许清溪结局免费阅读禁止离婚!傅总夜夜跪地求复合番外

本书作者

苏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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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她不是那种,喜欢惹是生非,没事找事的人。”
多年的相处,他对林舒晚的性子,还是很了解的。
闻言,许清溪瞳孔骤缩,没想到傅辞会为林舒晚说话。
傅辞压根没意识到这一点,而是不疾不徐的,继续往下说:
“清溪,你回来之后,病情就加重了,那说明你不适合待在京都,更别提重新开始工作了。”
“我看,还是让韩锋再把你送去国外,好好的养养身体,或许你现在的病情,也能得到缓解。”
听到这句话,许清溪一下子慌了。
她连忙摇头,语无伦次的拒绝道:“不,阿辞,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不想离开你,也不想去国外,没有你陪在我的身边,对我来说,就更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
“我不想走,你能不能,不要赶我走?我会尽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的。”
她好不容易才回来,怎么能心安理得的看着傅辞和林舒晚在一起,然后若无其事的离开呢?
不,傅家女主人的位置只能是她的,她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走。
对此,傅辞熟视无睹,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可是清溪,事实证明,你在国外的精神状态,确实要比现在好很多。”
“我觉得,你还是应该......”
话音未落,电话那头,传来许清溪一声接着一声,隐忍的哭泣声。
她的声音逐渐提高,到最后已经是歇斯底里的哭喊声。
傅辞烦躁的揉了揉眉心,耐着性子,尽量把自己的声音放低:
“清溪,别哭了。”
“你把电话给韩锋,我一会儿就过去陪你,好不好?”
许清溪点点头,哭着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一旁的韩锋。
眼底的流光,一闪而过。
......
哭声逐渐减弱。
傅辞心里的烦闷,也随之消散。
韩锋恭敬的声音,自电话那头传来。
“傅总,护士现在已经把许小姐送去病房了,一会儿打针镇定,估计就好一点了。”
“许小姐这边有我,您不用担心。”
傅辞:“她什么情况?”
韩锋跟着护士们进了病房,看着躺在病床上,眼角挂着几滴泪珠的许清溪,如实说道:
“躁郁症,躯体化症状明显,情绪极不稳定,偶尔有轻生倾向。”
“医生说,她的病情相比之前来说,加重了不少,她在回国之前,应该是刻意隐瞒了自己的情况。”
“傅总,要不要让我,去调查一下许小姐在国外那几年的状况?”
韩锋试探性的提议道。
傅辞摇摇头,不假思索道:“不用了,这件事让林舒晚去做,她这几天一直闲着,也该活动活动,忙活起来了。”
“我每个月给她开那么高的工资,也是时候让她展现一下自己的价值了。”
听着傅辞这番义正言辞的发言,韩锋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作何反应。
犹豫了片刻,韩锋才战战兢兢的开了口:
“可是傅总,林小姐再怎么说,也是您的夫人,让她去调查许小姐的事情,是不是对她......不太公平?”
傅辞不以为然,“她是特助,这是她应该做的。”
“更何况,在你之前,我就已经让她调查过清溪的近况了。”
傅辞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韩锋只好悻悻的闭上了嘴,不再为林舒晚说话。
“那好吧,傅总,怪我刚才多嘴了。”
傅辞简单的说了句“没事”,便挂断电话,一声不吭的离开了林舒晚的家。
听到门口传来的沉重关门声,林舒晚停下手里的动作,苦涩一笑,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果然。
在傅辞的心里,最重要的人,还是许清溪。
下一秒。
林舒晚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
紧接着,韩锋发来的消息,立即出现在屏幕的最顶部。
韩锋:夫人,傅总让您着手调查许小姐在国外那几年的情况,还有......您的年假已经休完了,明天请来公司上班。
林舒晚盯着这条消息看了许久许久,浑身像是被人从上到下泼了盆冰水,凉的透彻。
胸口处传来窒息般的疼痛,林舒晚自嘲一笑,一滴清泪,猛然从眼角滑落。
这世上,还有比她过得憋屈的正宫吗?
泪水逐渐模糊了双眼,林舒晚胡乱的拿胳膊擦了把脸,手指不停的在屏幕上敲击,回了韩锋的消息。
好的,我知道了,明天就复工。
傅总还有其他的吩咐吗?
消息发出去没一会儿,就收到了回复,是言简意赅的两个字:
没有。
......
傅辞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了。
护士刚给许清溪打了镇定,现在她正躺在病床上,安稳的睡着。
傅辞轻手轻脚的推开病房的门,从外面走了进来。
见状,韩锋微微欠身,毕恭毕敬的对着傅辞喊了句“傅总”。
傅辞缓缓的抬起手,递给他一个眼神,轻声道:
“这里有我守着就行了,你回去吧。”
“关门的时候小点声,免得吵醒她。”
一边说着,傅辞一边小心的拉过床边的凳子坐下,深情款款的注视着安安静静,脸上还挂着些许泪痕的许清溪。
她变成今天这样,都是因为他。
她再怎么情绪化,再怎么极端,他都应该承担起责任,把她照顾好。
以前的时候,他从来不会觉得许清溪烦,可是今晚和林舒晚在一起,他居然失态了,甚至有一瞬间想骂许清溪的冲动。
真是。
傅辞沉重的叹了一口气,眼底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傅辞就那么定定的坐在许清溪的病床前,脑袋放空,眼神飘忽的看着她安详的睡颜,直到病床上的人不舒服的嘤咛一声,悠悠转醒,他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怎么突然醒了?是身体不舒服?还是精神状态不太好?”
“要不要......我去叫医生过来看看?”
说着,傅辞正想起身,许清溪忽然伸出手,一下抓住了傅辞的手腕。
她哑着嗓子,虚弱的开口道:“阿辞,你能不能不要走?能不能不要......把我送到国外?”

他对林舒晚,好像一点也不了解。
想到这里,傅辞的眸色,一点点加深,到了最后已经暗沉如墨。
他和林舒晚的这段婚姻,在最后这半年,竟然变得有趣了起来。
真是不可思议。
感受到傅辞炽热的目光,林舒晚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容,“怎么?你爱上我了?”
闻言,傅辞的脸色瞬间冷若冰霜。
他一脸嘲弄的看向林舒晚,说出来的话,带着明显的不屑:
“林舒晚,你也配?”
话音落下,林舒晚心里咯噔一下,饶是再强大的心态素质,也受不住傅辞这般的侮辱。
原来在傅辞的眼里,她根本不配得到他的爱吗?
怪不得,婚后他夜夜不回家,连一个见面相处的机会,都不愿意给她。
林舒晚呼吸一滞,心口处传来一阵针扎般的疼痛。
不要命,但是密密麻麻的疼,疼的几乎让她喘不上气。
她强装镇定,脸色和刚才别无二致,好似根本没有受到这句话的影响。
她轻嗤一声,忍不住笑着反问傅辞:
“傅辞,我和你青梅竹马,和你一样,毕业于京都的一流大学,如果不是因为和你结婚,我压根不会放弃保研的资格,放弃京都那几家有名债券公司,给我发来的offer。”
“放眼整个上流圈子,你能找出来几个,和我学历相当的?”
“更何况,我们家世相当,两家老爷子,自年轻时就认识,还有着过命的交情。”
“傅辞,我这样的条件都配不上你,那你觉得还有谁配的上你?”
“许清溪吗?”
在林舒晚说话的时候,傅辞全程一言不发,不过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的沉默不语,也间接印证了林舒晚的猜想。
在傅辞的心中,只有许清溪,才配的上他。
意识到这一点,林舒晚忽然失去了和他继续争论下去的兴致,“傅辞,既然你觉得我配不上你,总裁特助这个位置,也不是我的能力就可以胜任的。”
“那我明天,就到人事处打辞职报告。”
“这个烂工作,我不干了。”
随着林舒晚这句话的落下,傅辞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动容。
他微微蹙起眉,忍不住斟酌起林舒晚刚才的那番话,随后不怀好意的揣测道:
“林舒晚,你故意的?”
“你明明知道,这份工作是我妈给你安排的,你现在要辞职,不就是想让我被架在火炉上烤吗?”
闻言,林舒晚顿时哑口无言,除了无语之外,就只有无语:“......”
果然,她不被爱,无论做什么事情,在傅辞的眼里,都是她别有用心。
林舒晚气的呼出一口气,手指慢慢收紧,指甲因为太过用力,猛的嵌入手心里,留下几道可怖的血痕。
只不过。
她自己却浑然不觉。
林舒晚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下意识的出声为自己辩解道:
“我的心思,还没有恶毒到赌上自己的事业,就为了故意让妈刁难你。”
“你放心,我想辞职单纯只是因为受够了这样的生活,不想再和你扯上关系。”
“妈那里,我自己去解释。”
说完这句话,林舒晚长叹一口气,心累到几乎失去全身所有的力气。
“不想再和我扯上关系?”
傅辞冷笑一声,长腿往外一迈,嘴角噙着一抹讥诮的笑容,抬腿走到林舒晚的面前,轻佻的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与自己对视。
“林舒晚,你早干什么去了?”
“当初逼婚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不想和我扯上关系?”
“现在,我们都结婚一年多了,你倒是想全身而退了。”
“我告诉你,不可能。”
话音落下,傅辞微微垂下头,“咔嚓”一声,卸掉林舒晚的下巴,在她错愕的眼神中, 惩罚般的吻了上去。
他的吻算不上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粗暴。
他完全不在意林舒晚的感受,蛮横而又猛烈的,强迫她与自己纠缠在一起。
不仅如此,傅辞的手也不老实。
他一只手死死的扣住林舒晚的手腕,防止她反抗自己,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游走,到处引火。
林舒晚腿上一点支撑的力气,都没有。
她无力的靠在傅辞的怀里,被迫承受着,他毫无感情的掠夺。
这个吻,很长很长。
直到林舒晚快被傅辞亲的喘不上来气,傅辞才大发慈悲的松开了她。
“噗通”一声,林舒晚由于浑身无力,疲软的跪坐在地上。
傅辞冷冰冰的看着这一切,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林舒晚,眸底一片清明,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忽然。
傅辞抬起手,拿指腹轻轻的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笑着道:“林舒晚,虽然我不喜欢你,但是......”
他顿了顿,随后继续道:
“但是你的唇,还是挺好亲的。”
傅辞故作深情的望向林舒晚,与她四目相对。
在林舒晚的注视中,傅辞薄唇微张,一字一句道:
“我有点爱上你......的身体了,林舒晚。”
“其实现在想想,和你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的,我突然不打算,和你离婚了。”
傅辞的最后一句话,宛如一道晴天霹雳,打了林舒晚一个措手不及。
她不可置信的抬起眸子,仰头看着傅辞,没想到短短一年过去,他竟然变成了这样。
变得,她完全不认识了。
霎时间。
一股难以言说的感受,涌上心头。
林舒晚撇了撇嘴,就那么坐在冰凉的地上,微微仰起头,认真的打量起自己眼前的男人。
从上到下。
从头到脚。
不知道盯了傅辞盯了有多久,林舒晚轻叹一声,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她低垂着眸,心情复杂的喃喃自语道:
“傅辞,你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变得如此的放荡不羁,变得如此的......”
令人意想不到。
在过去的十几年里,她一直以为,傅辞是个不错的人。
没想到。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这一年里,林舒晚一直竭力隐瞒着傅辞对她的不好,商羽歌把这一切全都看在眼里,只不过碍于自己的身份,无法点破。
而今天这件事,恰好给了商羽歌一个合适的理由,为林舒晚讨回公道。
“傅辞,你为这个戏子花的所有钱,都是你和舒晚的共同财产。”
“今天你要么让她收拾东西,从这栋别墅里滚出去,然后把这处房产转移到舒晚的名下,要么给舒晚转五千万,顺便再给她买栋和这个配置差不多的别墅。”
“傅辞,你自己选,到底要怎么处理!”
随着商羽歌这句话的落下,傅辞的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沉默了好一会儿,傅辞才不满的出了声。
“妈,你为什么总是站在林舒晚的那边?”
他才是商羽歌的亲生儿子。
林舒晚到底有什么好的,让他妈一次又一次的,为她出头。
傅辞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将许清溪死死的护在自己的身后,锐利的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商羽歌,眼里充满了不解。
见傅辞竟然好意思问出来这种问题,商羽歌的脸上,逐渐蒙上一层淡淡的冰霜。
她这个儿子,真是愚蠢透顶。
明明在生意场上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此时却被一个十八线小明星,骗得团团转。
简直是无可救药。
当着傅辞的面,商羽歌冷笑一声,随即不紧不慢的,把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
见状,许清溪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她惶恐不安的拽了拽傅辞的衣袖,唯唯诺诺的说道:
“阿辞,要不你别和阿姨吵了。”
话音落下,商羽歌不屑的撇了她一眼,意有所指道:
“怎么?害怕事情暴露,现在倒是变得贤惠起来了?”
“也就是傅辞傻,看不出来你那丑陋的嘴脸。”
说完这句话,商羽歌一脸讥讽的打开自己的通话记录,递到傅辞的面前,一字一顿道:
“傅辞,你之前不是一直觉得,这个戏子心思单纯吗?”
“那请问,这通电话是怎么回事?”
商羽歌朝着傅辞指了指手机屏幕上,正数第二的通话记录,随后勾唇浅笑,在许清溪惴惴不安的神情中,找到保存好的通话记录,按下了播放键。
许清溪得意洋洋的声音,在偌大的房间里,响彻开来。
这段录音足足有七分钟,从电话的开始到结尾,商羽歌都录的清清楚楚。
把许清溪刚才说的每一句话,都准确无误的展现在傅辞的面前。
这段录音播放完之后,许清溪的脸色,几乎苍白如纸。
“扑通”一声,许清溪猛的跌坐在地上,泪水情不自禁的,从眼角滑了下来。
顺着脸颊,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大滴大滴的砸在地上。
她低垂着眸,眼睑微阖,不敢直视傅辞的眼睛,只得慌乱的望向地面。
许清溪一边默默地流眼泪,一边哽咽的说道:
“对不起,傅辞,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所以才一时鬼迷心窍,在阿姨面前,让你和舒晚离婚。”
“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阿姨。我这就......这就去收拾行李,尽量今晚就搬出去。”
话音落下,许清溪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急切的收拾起沙发上的衣服抱枕,逐一往主卧里放。
不知道这样收拾了多少趟,傅辞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拦住了她。
“不用了,清溪,你用不着搬走。”
说着,傅辞自顾自的转过身,将自己的目光,缓缓的落到商羽歌的身上。
“妈,我选第二个。”
“明天我就让韩锋把我名下的湖山别墅,转赠给林舒晚。”
“至于补偿......多加一点,直接九千万吧。”
今晚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小心做了伤害林舒晚的事情。
他自知理亏,手里的钱又不少,那么理应多给林舒晚一点。
闻言,商羽歌轻轻的点了点头,对傅辞现在的态度,勉强还算满意。
她一向主张,钱在哪儿,爱就在哪里。
既然没有爱,那就应该把该给的钱,全部给了。
这次还算傅辞有点担当。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商羽歌冷哼一声,轻蔑的看了眼还在低声啜泣的许清溪,漠然道:
“傅辞,你今晚答应了我什么,明天就给我落实到位。”
“时间也不早了,我没心思陪你的精神病继续演戏,就先回去了。”
“记住,今晚是你留在这里的最后一晚。从明天开始,要是再被我发现,你在她这里过夜,傅氏总裁这个位置,你可以卸任了。”
撂下这句话,商羽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看起来格外的决绝。
......
待商羽歌离开后,许清溪小心翼翼的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傅辞,嘴巴张了又张,犹豫了好一会儿,良久才试探性的出声问道:
“阿辞,你会不会生我的气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可不可以......”
话音未落,傅辞毫不留情的出声打断了许清溪的话,顺便将她的手,不算温柔的从自己的手臂上拽了下去。
他盯着她的眼睛,脸上带着些许的疲惫,“清溪,我知道你病了,所以做出来的事情,才没有考虑完全。”
“刚才我妈的话你也听见了,这段时间,我们都好好的冷静冷静,你要是有事的话,就打电话给韩锋,他会帮你解决的。”
闻言,许清溪的瞳孔,狠狠的颤了一下,看着傅辞这副若即若离的模样,不知怎的,内心不自觉的发慌。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傅辞,语无伦次道:
“阿辞,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离开我吗?还是说......你已经觉得,现在的我,是你的累赘,开始嫌弃我了?”
傅辞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突然有点厌烦,许清溪的无理取闹。
他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以免再度伤害到许清溪,声音放轻,耐着性子,温柔的对她说道:
“清溪,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多想。”
“我这段时间确实有点累,我妈又是说一不二的性格,我只是想暂时和你分开段时间,避避风头,仅此而已。”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林舒晚怔了好一会儿,良久才回过神来。
看来今晚,有许清溪忙的了。
商羽歌平日里一副大大咧咧,和蔼可亲的模样,但那只是对自家人。
以许清溪的道行,根本应付不了商羽歌。
就是不知道,今晚这个好戏,她能不能有机会看到了。
因为商羽歌的这通电话,林舒晚原本阴郁的心情,顿时变得豁然开朗。
她给苏澈又打了个电话回过去,简单的嘱咐了一下离婚协议书的事儿,随即关掉手机,回了主卧睡觉。
......
相比于林舒晚那边的静谧,许清溪这边,显然要热闹的多。
和林舒晚吵完架后,傅辞原本想直接回自己的别墅,顺便叫家庭医生过来看看自己头上的伤势,包扎包扎伤口。
毕竟这么丢人的事儿,他实在是没脸去医院。
哪知道刚走到半路,许清溪就给自己打来了电话,说没有他在睡不安稳,想让他陪陪她。
许清溪最近的精神状态,一直都不太好,无奈之下,傅辞只好调转方向盘,朝着许清溪家的方向驶去。
刚进门,许清溪看到他额头上刺目的血迹,下意识的惊呼一声,随后慌里慌张的找来医药箱,小心翼翼的给傅辞包扎伤口。
傅辞低垂着眸,漫不经心的靠在沙发上,看着许清溪笨手笨脚的模样,不知怎的,脑海中竟逐渐浮现出了林舒晚的身影。
该死。
那个女人刚刚还出手打了他。
他怎么就突然想起她了?
傅辞默默地在心底暗骂了自己一声,正享受着许清溪温柔而又小心的照顾,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咚——咚——咚——”
敲门声一声接着一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傅辞和许清溪疑惑的对视一眼,紧接着傅辞目光一凛,慢腾腾的站起身,一脸警惕的朝着门口走去。
“谁?”
傅辞低声问道。
一边说着,他的手一边放在门把手上,微微用力。
商羽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讥笑出声,没好气的说道:
“还能是谁?”
“我是你妈,臭小子,快点给我开门。”
见来人是商羽歌,傅辞虽然费解,但还是乖顺的打开门,让她走了进来。
哪知道。
傅辞刚一打开门,迎面而来的,不是商羽歌关切的问候,而是重重的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让在场的两个人,全都傻了眼。
傅辞下意识的抬起手,捂住自己被打的右脸,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解的问道:
“妈,你打我干什么?”
此话一出,商羽歌红唇微勾,视线不停的在傅辞和许清溪之间流转,良久才开了口:
“傅辞,你家外有家,我这个当妈的,还不能管管你吗?”
一边说着,商羽歌一边缓缓的抬手指向许清溪,毫不留情的谩骂道:
“还有你,有精神病就赶紧去医院治,大晚上叫傅辞这个有妇之夫过来,你到底按的什么心思,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看你的精神倒是一点问题都没有,浑身上下全是心眼子,随随便便就把傅辞玩弄于你的鼓掌之间。”
“他看不出来你的心机,不代表我看不出来。”
“我劝你还是识相一点,尽早离开傅辞,只要有我在,傅家这个门,你别想进。”
随着商羽歌这句话的落下,许清溪的眸子,狠狠地缩了一下。
她半掩着唇,如蝶翼般卷翘的眼睫毛,扑闪个不停,眼睑微微下垂,泫然欲泣,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见状,傅辞下意识的将许清溪护在自己的身后,眼里氤氲着浓浓的的心疼。
“妈,清溪她什么都没做,甚至看见我受伤了,主动为我包扎伤口,您怎么能那么对她说话?”
“她有躁郁症,受不得一点刺激,我平时都舍不得说她一句,今天您一来,就对她恶语相向,是不是......”
傅辞语气一顿,想都没想,几乎是脱口而出道:
“是不是林舒晚在您面前说了什么,才让您对清溪,有这么大的误解?”
如果说。
商羽歌刚才只是单纯的生气,傅辞家外有家,还被许清溪这个戏子蛊惑,不在家陪着林舒晚,反而半夜跑到这里来。
那么现在。
见傅辞如此拥护许清溪,商羽歌已经对他们忍无可忍了。
商羽歌气的冷笑一声,看着躲在傅辞身后,洋洋得意的许清溪,忽然觉得......
傅辞彻底的无可救药了。
她重重的叹了口气,因为太过激动,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良久,她的心情,才稍微平复了下来。
“傅辞,她有病是真是假,我不知道。”
“不过,我倒是快被你气出病来了。”
早知道当精神病这么好,又能得到傅辞的喜欢,又能让他夜夜不回家,留在自己的身边。
早知道当初,她也应该让人给林舒晚开个证明,当精神病。
既能肆无忌惮的发疯,又能牢牢的,把男人绑在自己的身边。
她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商羽歌懊恼的在心中腹诽了好一会儿,不过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依然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她偏过头,打眼一扫房子的四周,悠悠开口道:
“傅辞,她住的这栋别墅,是你买给她的吧。”
“她一个没名气的十八线小明星,要是没有你,怎么可能住得上地段这么好,还是大平层的房子?”
说到这里,商羽歌的眼神,逐渐变得凌厉了起来。
她近乎冰冷的盯着傅辞的脸,说出来的话,带着明显的怒气。
“你和舒晚认识这么多年,结婚一年半,你都没舍得花钱,给她买过一样东西。”
“她每天上下班,开着的不是几年前的玛莎拉蒂,就是陪嫁过来的迈巴赫,就连她在人才公寓的那处房产,都是她自己买的。”
“结果你倒好,不给自己老婆花钱,对养在外面的三儿,出手倒是挺大方。”
一出手,就是几千万。
“傅辞,你可真是我养的好儿子。”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竟然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今晚我回去,把我们还没圆的房给圆了,正好给你一个交代,也给我妈一个交代,嗯?”
傅辞轻描淡写的说道,话语间随处可见的轻薄,让林舒晚生理不适。
她一脸错愕的看向傅辞,眼睫颤了颤,泪花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内心的苦涩,愈发的浓重。
“傅辞,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招之而来,挥之则去的玩物吗?”
“你想和我做的时候,就和我做;不想和我做的时候,就把我当作空气,理都不理?”
林舒晚声嘶力竭的质问道,或许是因为愤怒,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闻言,傅辞忽然郑重其事的审视了林舒晚一番,幽幽出声道:
“林舒晚,你到底为什么非要和我结婚,非要和我生孩子,你自己心里有数。”
“现在我都打算配合你了,你反倒在这儿给我摆起受害者的架子,难道你不愿意,我还能强迫你?”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别装了行不行?”
随着傅辞最后那句话的落下,林舒晚仅剩的理智,终于消失殆尽。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我和你结婚,根本不是因为我也像我爸一样,无脑的相信那位大师所说的话,而是因为......”
傅辞眸光微闪,看向林舒晚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因为什么?”
回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
......
过了不知道多久,林舒晚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倏然把傅辞松开,声音中透露着几分无奈。
“够了,傅辞,许清溪下个星期就回国了,到时候你想和她怎么样,就怎么样,犯不着在我这里......”
“反正再过半年,我生不出傅家的子嗣,我们就要离婚了,你既然都等了她这么久,应该也不介意......再等这最后半年。”
说这话的时候,林舒晚表现得格外的平静,仿佛置身事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局外人。
可胸口处如刀绞般的疼痛,不断的提醒着她,她刚才只是在口是心非。
林家和傅家是世交,她和傅辞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
朝夕相处这么多年,她也在不知不觉间,对傅辞暗生情愫。
但过去的二十几年里,唯一入得了傅辞眼的,只有许清溪。
要不是许清溪混迹娱乐圈,和傅辞的身份相差悬殊,傅太太这个位置,恐怕还轮不到她来坐。
说起来,许清溪的近况,还是傅辞让她亲自去调查的。
呵。
真是可笑。
这般想着,林舒晚眸子里的温度,一点点降低。
到最后,看向傅辞的眼神,已经是一片冰冷。
她深呼吸一口气,平复好自己的心情,一字一顿:
“傅辞,刚才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
“最后这半年,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然后和平分开吧。”
话落,林舒晚没再施舍给傅辞一个眼神,而是径直转过身,干脆利落的离开了这里。
傅辞看着她决绝的背影,眼底讳莫如深,让人猜不到他此时的情绪。
......
自上次不欢而散后,一连几天,傅辞都没有叫她办事,林舒晚也不在乎,反倒乐得清闲,每天下班的时间一到,就迅速的离开公司往家里赶,丝毫留恋都没有。
她和傅辞的婚房离公司比较远,为了方便出行,林舒晚索性在这儿附近买了套公寓,自己一个人住。
这天下午,林舒晚刚回到家,傅母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喂,舒晚啊,你现在在哪里呢?”
“我和你爸打算一会儿过去看看你和傅辞那臭小子,你们俩今晚别加班了,尽快回来吧。”
闻言,林舒晚的秀眉,微不可查的皱起,也不好意思拒绝,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妈,我和傅辞在公司呢,既然您都发话了,那我们今晚肯定早点回去。”
见林舒晚这个点还在工作,傅母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道:
“舒晚,你说你和傅辞也结婚一年多了,怎么肚子里,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有孩子在,傅辞那臭小子就和你离不了婚,就剩半年了,你可得加把劲。”
“实在不行,你偷偷去医院做个试管?”
傅母的惊天发言,把林舒晚雷了个外焦里嫩。
她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绞尽脑汁,好不容易才把傅母敷衍了过去。
挂断电话后。
林舒晚一脸菜色,苦大仇深的跌坐在沙发上,一想到一会儿要给傅辞打电话,就头疼的厉害。
她前几天刚和傅辞吵的不可开交,以他那记仇的性格,不借机给她个下马威,不会善罢甘休。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林舒晚犹豫了几秒,随即便认命的给傅辞拨去了电话。
“嘟嘟嘟——”
沉闷的电话忙音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突兀,却又一声接着一声。
林舒晚不禁喉咙一紧,心跳没来由的加快,浑身上下都被紧张的情绪所笼罩。
就在林舒晚以为,傅辞不会接她电话的时候,一道悠扬而又带着几分熟悉的女声,倏然在此时响起。
“舒晚,好久不见。”
“你打这通电话过来,是要找阿辞吗?他刚才去洗澡了,手机没带,估计得等一会儿才能回来。”
“你找他什么事?不妨直接告诉我,等他出来之后,我一字一句的转告给他。”
许清溪笑着说道,俨然一副傅家女主人的姿态。
林舒晚不悦的皱起眉,见许清溪如此耐不住性子,刚回国就挑衅自己,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
自然而然的,她对许清溪,也没什么好态度。
“许小姐,隔着一通电话,我都能感觉到茶香四溢,看来你在国外待了几年,演技不知道磨炼的怎么样,倒是茶艺......进步很大。”
“我不管傅辞在干什么,现在立刻把电话递给他,我有事情,要亲自和他说。”
和傅辞共事久了,林舒晚的身上,也不由自主的带了几分上位者的压迫。
许清溪心里咯噔一下,哪里从一个女人身上,见过这样的气势,脸上的嚣张得意,随着林舒晚的这句话,瞬间烟消云散。
不过。
为了不让林舒晚看轻自己,许清溪还是恶狠狠的说道:
“林舒晚,阿辞的心里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傅太太这个位置,你坐不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