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蕴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万人嫌,休夫后她飒冠满京 番外》,由网络作家“非自愿幸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用装无辜玄色外裳随着动作下摆翻飞,像一抹黑云,神色阴沉,气势骇人。“祖母如何了?”他沉着嗓音问,显然压着怒气。“回世子爷,老夫人已经平稳下来,但尚未醒来。”候在一旁早被吓得战战兢兢的大夫急忙道。听老夫人没事,章时钧紧皱的眉心才稍稍放松些许,阴鸷眼神落在季蕴身上,怒意逐渐蔓延。“又告状?有什么怨怼不满可以冲着我来,不要刺激祖母!”季蕴并不意外他在此针对她,只悲凉地垂下眸。“她何时安过好心?”林氏立刻添油加醋,“这次老夫人被气成这样,她跪在祠堂抄上百本佛经祈福都不够!”季蕴心里只觉得嘲讽,密密麻麻的疼蔓延上来,声音却很冷静。“媳妇是错了,我就该拿条绳子把世子爷绑在身上,才能阻止世子爷不要再去喝花酒,不气到祖母。”她语气平静,其中的讥讽...
玄色外裳随着动作下摆翻飞,像一抹黑云,神色阴沉,气势骇人。
“祖母如何了?”他沉着嗓音问,显然压着怒气。
“回世子爷,老夫人已经平稳下来,但尚未醒来。”候在一旁早被吓得战战兢兢的大夫急忙道。
听老夫人没事,章时钧紧皱的眉心才稍稍放松些许,阴鸷眼神落在季蕴身上,怒意逐渐蔓延。
“又告状?有什么怨怼不满可以冲着我来,不要刺激祖母!”
季蕴并不意外他在此针对她,只悲凉地垂下眸。
“她何时安过好心?”林氏立刻添油加醋,“这次老夫人被气成这样,她跪在祠堂抄上百本佛经祈福都不够!”
季蕴心里只觉得嘲讽,密密麻麻的疼蔓延上来,声音却很冷静。
“媳妇是错了,我就该拿条绳子把世子爷绑在身上,才能阻止世子爷不要再去喝花酒,不气到祖母。”
她语气平静,其中的讥讽之意却很明显。
章时钧却瞬间明白了,语气里也带上讽意。
“你倒是会装无辜。”
“若非你整日拈酸吃醋不顾大体,在祖母面前告状,她会气成这样?”
季蕴死死攥紧手心,猛地抬起头,目光直直注视对方,漆黑的眸色平淡且坚毅。
“世子爷说我告状,那么我敢问世子爷我是何时告的状?告了什么?”
“今日是什么日子,世子爷可还记得?”
今日是她父亲的寿宴,章时钧自然清楚。
他垂眸看着她,目光带着探究。
章时钧不说话,林氏却不满:“季蕴,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敢还嘴,信不信我让时钧休了你!”
闻言,季蕴闭了闭眼,压下情绪后,才看向章时钧:“你也是这么想的?”
闻言,章时钧眼中的探究更甚。
季蕴对他一向言听计从,今日却一改常态,让他心中生出几分异样。
他顿了顿,生硬的转移话题。
“季蕴,祖母还在等着你呢,难道你要让她一直等着吗?”
提到祖母,季蕴眼中浮上忧色。
心里无暇再顾及章时钧和林氏,转身朝寿安堂走去。
林氏狠狠的盯着她的背影:“时钧,这个女人如今胆子越来越大了,你......”
“好了,祖母还病着呢。”
不管怎么说,季蕴都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他可以为难她,却不愿让她处处受母亲刁难。
他不了解季蕴,却知晓母亲是什么性子。
林氏没想到他会替季蕴说话,心中越发气恼,大步追上季蕴。
“季蕴,你方才什么态度?你给我跪下!”
就在此时,内间响起虚弱但气势不减的老声:“该跪的不是她!”
“老夫人您醒了!”
“祖母!”
外间所有人都是脸色一变,章时钧也深深看了季蕴一眼,迈步进门。
刚踏进去,就被老夫人呵斥:“章时钧,你给我跪下!”
“祖母,若是孙儿跪下能让您舒坦,那孙儿就给您跪。”
章时钧掀起衣袍下摆,从容跪在了内间地上。
隔门被嬷嬷移开,站在外间的季蕴隔着屋内众人,看到躺在榻上的章老夫人。
老太太素日里威严精神的脸上,此时是一片憔悴,面容里带着愤怒。
她心疼却又无可奈何。
被侍女扶坐起来,章老夫人盯着跪在她面前的章时钧,眼里满是怒火。
“让我舒坦?你出去喝花酒,我能舒坦?早和你说了多次,娶了夫人就安心在家里,你答应我多少次了?阳奉阴违!”
章时钧薄唇紧抿,脸色铁青地沉默着。
瞧着这样一幕,季蕴心底颇为感触。
在这世上,唯有章老夫人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将一切罪责推到她身上。
“小蕴自从嫁进府里就料理家务,孝敬长辈,为你操碎了心!她做错了什么?你就任由她被人欺辱是吗?”
见章时钧低着头没说话,老夫人心中火气更甚。
“你既如此不听劝告,那我今日便好好教训教训你,也让你长点记性!”
“来人啊,请家法!”
背后使坏之人
季蕴垂眼:“母亲这话最好还是去问世子爷。”
当朝丞相生辰,连皇帝都派了特使来送贺礼,章时钧不来的唯一理由,只有他恨她。
“没用的东西!”
陈氏脸色一变,当即骂开来:“嫁去侯府两年了,肚子没个动静,夫君也不待见你!自己非要嫁过去,之后又这么不争气!”
“有本事给世子爷下药,怎么没本事给他生个一子半女的?废物!”
此刻时候还早,宾客们尚未到场,陈氏连装都不装,骂个不停。
季蕴心下冰冷,面无表情道:“许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女儿总是随母亲吧。”
陈氏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地骂自己:“......你这个逆女,真是脸都不要了!”
当日出事后,父亲季丞相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陛下面前请罪,她被母亲带回家,抽了一耳光,将她关到房里反思。
不管她怎么解释,季家上下都没人相信,她也是被害的!
这个家早已全无亲情可言,这次若不是父亲生辰,她也根本不想回家。
“娘,别这么说姐姐,她也不容易。”
正此时,一道娇滴滴声音响起。
来人正是季媛。
她一身霓粉襦裙,发间插了五六只各色金簪,打扮颇为奢华亮眼。
来到季蕴面前,她掩唇轻笑:“毕竟世子爷的心在我这儿,姐姐再怎么努力,又怎么可能让他回心转意呢?”
季蕴看向她,语气淡淡:“世子爷如此心悦你,怎么没叫他娶了你?”
她忍了这么多年,却也没换来任何人对她的怜惜,反倒让人觉得她好欺负,谁都敢对她捏圆搓扁。
与其如此,倒不如鱼死网破,说不准还有一线生机。
“当年我说姐妹俩一起嫁进侯府,哪怕你做正妻也行,怎么你不肯答应,现在却又提起他对你的情意?”
季媛脸色刷地气得惨白,嘴唇哆嗦着,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她自小熟读四书五经,内能管家,外能替夫君出谋划策,就算再心悦章时钧,她也不能嫁去侯府。
——她要做太子妃!
若是当年她不想办法让季蕴和章时钧被人误会,侯府就要来提亲了!她怎么能让这种事发生?
她可以吊着世子爷,却是万不能嫁过去的。
这贱人竟拿这事刺她!
一旁,陈氏也气坏了。
她猛拍桌子:“好啊,你翅膀硬了!敢拿这些歪理邪说讽刺你妹妹!若是没有她,你也没机会去宫宴,更是没资格嫁进侯府!”
“抢了她的,反而倒打一耙?给我滚去柴房里思过!管家!把人给我带走!”
陈氏气得发间步摇来回摆动。
季蕴一颗心失望透顶,彻骨冰寒,脸色也冰冷着:“夫人要罚我?”
“丞相寿宴,侯府少夫人被关到柴房,这事传出去,怕是又有刺史要参上丞相一本吧?”
陈氏手抖得厉害,却无从反驳。
她的确是冲动了!季蕴早就不仅是相府的嫡女,她管教之前,也得考虑侯府那边的颜面!
“好......好好好,我收拾不了你,你最好能在侯府站稳脚跟!”
陈氏冷笑出声,“若是哪天被一纸休书赶回相府,到时候可别怪我心狠!”
一大早就闹成这样,季蕴早就能想到寿宴上自己会处在多尴尬的境地。
相府按规矩给她排了离季丞相不远的位置,但除了拜寿时的一盏祝酒,再无人理会她。
她静静坐着,看季媛笑意盈盈,和父母亲热的模样,心下一片冰凉。
四周对她的议论却是不少,有好几句都传入她耳中。
“这季家大小姐怎么也是侯府夫人,怎的在家里竟无人理她?父亲寿宴还被晾在一旁?”
不争气的肚子
嫩葱般指尖用力攥住榻边垂落的流苏,季蕴眼尾泛红。
大手毫不怜惜掐住她双肩,将她死死压在床榻上。
“使手段逼着我回来,不就是为了怀上孩子,想坐稳你侯府夫人的位置?”
终于被放开,季蕴低低喘着,过了许久,眼前才恢复清明。
她狼狈躺在榻上,眼尾脸颊殷红,长睫颤得厉害,精致杏眼里含着一汪泪。
她用尽了最后力气扯过锦被将自己遮住,望向一旁的男人。
他早已将外袍穿好,正整理着腰间坠玉,玄色锦袍下的身材高大颀长,带着几分冷冽气势。
“想怀上孩子让祖母高兴,也得有那个本事。”
冰冷眼神一扫而过,带着高高在上的轻蔑。
季蕴艰难地坐起身。
她这侯府家主母之位的确难坐,才进府时,连管家都敢瞧不起她。
归根结底,是章时钧对她的态度。
她已经解释过多次,那日宫宴,她是陪妹妹一起来的。
季媛是她同父同母的妹妹,和章时钧两情相悦,所以,即便也心仪于他,她也从未宣之于口。
却不想喝了两盏酒,她就人事不省,再睁眼,竟衣衫不整,和章时钧躺在一起。
之后,章时钧被侯府老夫人逼着娶了她为正妻,和季媛再无可能,自此怨恨于她,更觉得当日是她下的迷药!
若不是有老夫人压着,她怕是入了府以后这辈子都再无可能见上章时钧一面。
可他根本不信她的半句话,连这次也并非她逼他回来。
早知无法解释,她也不想再多费口舌,直接开口:“世子爷,明日是家父寿宴。”
回应她的唯有一声嗤笑:“明日有约了。”
章时钧的拒绝很是果断,他在一旁架子上的鎏金手盆里净了手,随意将毛巾砸落盆中,哗啦一声响。
“再怀不上,就是你自己肚子不争气,少在祖母面前告状!”
房门开了又合,房里只剩季蕴一人。
心口处又丝丝密密泛起熟悉的痛,一点点加剧。
幼时出游,她被季媛故意推入水中,生死关头,被章时钧所救,少年纵身一跃,以及温柔至极的对待,给了她活下去的希望。
只是侯府世子,这样的身份地位,她自知配不上。
所以,后来在得知要嫁给章时钧的时候,明知事被陷害,她心里也是有过欢喜的,却没想的最后会是这样相看两厌的结果。
思绪回笼,季蕴叹了口气,若是再怀不上......
她摸上衣服上的刺绣。
幸好自己总归有个可以依靠的长处,不至于非被囚在侯府里,守着章时钧一辈子。
初九那日,丞相府门口张灯结彩。
季蕴下了马车,身后只跟着个提了礼盒的丫鬟。
虽来参加亲生父亲的寿宴,她又是侯府少夫人,可她向来低调不喜惹人注目,只穿一身月色罗裙搭一条绸缎外裳,头上插简单两根玉簪,耳畔一朵小小的茶花。
“拜见母亲。”
来到正堂,她向母亲陈氏行礼。
陈氏虽是她生母,但当年生她时难产,向来不喜她这个长女,更为偏爱二女儿季媛。
尤其季蕴抢了季媛的侯府少夫人位置,陈氏更是时时看她不顺眼。
见她拿了寿礼进来,也不叫她坐,上下打量一番,翻了翻眼皮,冷漠道:“怎么只有你自己回来?世子爷呢?”
难道转性了
圆满寺是专为侯府修的祈福寺庙,环境清幽,老夫人也常去那里疗养。
但现在已经入了秋,山间晚上凉,便很少人过去。
原本季蕴也觉得那里是和离前的一个好去处,此刻见到这字条,反而更加焦急地想要前去。
又看了一遍,随即将字条丢进火盆,看着它烧干净之后,季蕴又收拾出几件素淡的厚氅,拿了两本佛经。
除这些外,什么都没拿走。
相府给的嫁妆,侯府给的衣裳首饰,都不是她的。
“走吧。”
她一刻都不想再呆下去,收拾好东西就催着侍女上路。
出门前,却见管家带人送了东西过来。
“少夫人。”
陈管家说话时小心翼翼的,自从瞧不起季蕴被她收拾过后,不管府里其他人对她态度如何,他都不敢造次。
此刻更是在听闻老夫人房里发生的事后,生怕触了季蕴霉头,姿态十分谨慎。
“陈管家,有事?”季蕴微微皱眉。
“这是给您的布料,裁秋衣用的。”
陈管家知道季蕴自己就擅于制衣刺绣,根本不输外面专业的绣娘,眼光也毒辣,所以从不敢在料子上敷衍她。
他亲自将两沓厚厚的布料放到房内桌上:“您喜欢什么花样,尽管让绣房的人做,都可着您先来。”
说完,便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少夫人,您快看啊,一摸就知道,是整个京城都找不到的好料子!”
侍女藕荷年纪尚小,藏不住情绪,将手里提着的包裹一放,就去摸桌上的布料:“这肯定是世子爷派人送来的!”
她笑着看季蕴:“不是有句话嘛,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世子爷肯定幡然悔悟,觉得他做错了,所以才送了这些料子给您的!”
“说不准,是世子爷想让您亲手制些衣服打发空闲呢?说不准还想让您亲自制衣给他,您看这两种深色布料,不就适合给世子爷做......”
季蕴脸上全无表情,淡淡看向她:“别编了。”
藕荷尴尬地闭了嘴。
“世子爷压根不知道我会制衣,也不在乎我会什么,更不会想着让我去做打发功夫的事,更何况,这些布料......”
她只瞥了一眼那布料,就认出,这是季媛最喜欢的样式。
大朵的杜鹃,浅粉,湛蓝,她向来不穿这些颜色。
见她要走,章时钧已经迫不及待,在给季媛准备料子做衣服了。
“藕荷,不必再抱着妄想,他不会变,也不会悔悟。”
她拿出纸笔,写了张字条。
内容只有两三句冷冰冰的话语,催章时钧尽快写好和离书,送到山上庙里。
之后,两人便可分道扬镳,再不用往来。
当晚,章时钧罕见地提早回了府。
他先去老夫人那里看了一圈,章老夫人见他终于转性愿意回来,还算放心,又叮嘱了几句,让他和季蕴好好相处。
章时钧面上答应,心底冷笑,猜着季蕴定然又在老夫人面前说了什么。
他沉着脸回房,却不想推开门,房内竟空无一人。
屋子里没掌灯,他素来喜爱的辛夷香也未点上,香炉里满是燃尽的香灰,冷冰冰的,连同房里都凉飕飕,昏暗天光下,带着强烈的寂寥。
他皱眉喊来侍女,将烛火点起。
“夫人呢?又跑去哪了?”
处处受排斥
“你有所不知,当年她嫁入侯府,也是因一件腌臜事——”
“啧啧......怪不得丞相不待见她!自己不检点丢了丞相府的脸,亲人不愿认她又不能和她断绝关系,相看两厌!我看她倒不如一头撞死来得痛快,丞相也舒心呢!”
一番话扎得季蕴心底绞痛。
这话也同时被季家人听见。
季丞相要面子,不可能在人前表现出家宅不睦,便给夫人陈氏使了个眼色。
“小蕴,今日你父亲寿宴,厨房也备了你爱吃的菜。”陈氏便主动朝季蕴开口,做出一副和睦模样,“今晚就宿在家里吧,晚上和你妹妹好好叙叙姊妹情深。”
季蕴看出陈氏的意思,但她不想伪装,微笑着问:“母亲备了我爱吃的什么菜?”
陈氏一愣,一时间没答出来。
她愠怒盯着季蕴,想让她配合,演给宾客看。
可季蕴才懒得做戏,直接起身:“今日既已给父亲拜过寿,我便先走一步了。”
说完压根不在意陈氏愤怒目光,转身离开。
身后宾客们的议论声更大,但她全不在乎,大步离开相府。
才出相府,便看到候在马车旁的侍女一脸焦急:“少夫人,家里出事了!老夫人被气晕过去,现在家里一团乱,您快回去吧!”
季蕴的心猛地提起。
在这世上,祖母章老夫人是唯一一个疼爱她的人。
“祖母怎么会突然晕倒?是头风复发了吗?有没有请大夫?”
焦急坐进马车,她一边催促车夫快些回去,一边问。
“倒不是头风发作......”侍女一脸犹豫,“少夫人,等您回去就知道了。”
马车一停,季蕴就提着裙摆,快步穿过侯府正厅,来到章老夫人房里。
房里乱糟糟的,外间立了不少人,几房夫人都在,全都面色担忧,进门前季蕴还听到大夫的声音:
“老夫人暂时无碍,但一时半会还醒不过来,尤其这次受了太大刺激,以后万万不可情绪激动,更不可动怒......”
她一颗心提起,急忙加快脚步。
却不想才进门,就被婆婆林氏一耳光抽在脸上!
“瞧瞧你做的好事!”
季蕴被打得懵了一下。
若是以往,她会立刻跪下请罪,但今日不同,她站在原地纹丝未动,压着气势的眼眸平静盯着林氏。
“婆母为何打我?”
林氏还未见过季蕴用这样态度对她说话,顿时一愣。
随即居高临下盯着她,一派威严模样:“去年把管家的事交给你,你就是这样照顾时钧的?”
季蕴扬眉,冷声反问:“媳妇做了什么才惹来婆母如此厌烦?毫无缘由地指责我?”
林氏睁大眼睛,怒火更盛,冷笑:“老太太听说时钧昨晚又去兰桂坊喝酒,气得直接晕了过去!他昨晚不是宿在你房里的吗?你怎么管不住他?”
季蕴一愣,之后没忍住地露出抹惨笑,林氏觉得她能管得了章时钧?
林氏这个当娘的都管不了章时钧!凭什么让她管?
林氏看她眉眼冷淡,以为她是不服管教,心底更气。
当即指着她的鼻子怒道:“若非你无才无德,留不住我儿的心,我儿何至于要去外面消遣!我侯府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回来,简直倒了八辈子霉!”
这可真是强词夺理!
林氏不讲道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季蕴听的心累,不愿与她多费口舌,转身想离去的时候,身后门帘被掀起。
章时钧高大身影出现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