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点小说 女频言情 流年深深深几许周容川阮流苏全局
流年深深深几许周容川阮流苏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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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霜降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容川阮流苏的女频言情小说《流年深深深几许周容川阮流苏全局》,由网络作家“霜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跟随薄家迎亲的人,悄然离开了京城。两天后,我第一次见到了未来的丈夫。薄家的继承人,薄晋琛。他穿着熨帖的黑色西装,矜贵英俊。虽然坐在轮椅上,双腿盖着薄毯。但身姿挺拔,肩宽有力。让人完全忽略了他身有残疾。“阮流苏。”他沉声念我的名字。我深吸一口气,快步走上前,然后,缓缓蹲下了身。我的视线和他的对上。我想我一定是无比紧张而又羞怯的。因为我从他深邃眼底,那双漆黑的瞳仁里,看到了小小的我。仿佛连睫毛都在轻轻颤.栗。我偷偷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抬起手,轻轻握住了他放在毯子上的双手。“薄先生,你好,我是阮流苏。”握住他瘦那一瞬,我好似听到了周遭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但紧张的情绪,让我根本顾不上这些。反而握着他的手,下意识握的更紧。薄晋琛并未推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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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我跟随薄家迎亲的人,悄然离开了京城。

两天后,我第一次见到了未来的丈夫。

薄家的继承人,薄晋琛。

他穿着熨帖的黑色西装,矜贵英俊。

虽然坐在轮椅上,双腿盖着薄毯。

但身姿挺拔,肩宽有力。

让人完全忽略了他身有残疾。

“阮流苏。”

他沉声念我的名字。

我深吸一口气,快步走上前,然后,缓缓蹲下了身。

我的视线和他的对上。

我想我一定是无比紧张而又羞怯的。

因为我从他深邃眼底,那双漆黑的瞳仁里,看到了小小的我。

仿佛连睫毛都在轻轻颤.栗。

我偷偷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抬起手,轻轻握住了他放在毯子上的双手。

“薄先生,你好,我是阮流苏。”

握住他瘦那一瞬,我好似听到了周遭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

但紧张的情绪,让我根本顾不上这些。

反而握着他的手,下意识握的更紧。

薄晋琛并未推开我。

他的手指修长,指骨有力,我的手根本握不住。

就在我紧张的快要无法呼吸时。

薄晋琛忽然反握住了我冰凉的指节。

他的大掌,将我冰凉的手,完全包覆,又紧紧握住。

“阮流苏,推我回房间。”

我忙要站起身,可起身时,身形晃了一下,差点歪倒。

薄晋琛适时伸手,稳稳扶住了我的腰:“小心。”

他的手很快就松开了。

可我的脸颊还是隐隐发烫。

轻‘嗯’了一声,从佣人手中接过轮椅,推他进了房间。

房间门关上,暖灯亮起。

薄晋琛看我一眼,又指了一下自己双腿。

他唇角似微勾了一下,却又似只是我的错觉。

“我腿不方便,流苏,今晚要辛苦你了。”

我垂着头,不敢和他对视,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又有些不自在的抬手去捏耳垂,触手却已是异样的滚烫......




我被周容川退婚的消息很快传开。

意料中的那场毒打并没有来。

只是,再一次和国外的弟弟妹妹失联了。

我知道,这是父亲倾泻怒火惯用的招数。

他和继母开始满城寻找合适的结婚对象。

想要把我嫁过去,继续阮家的富贵。

但外面渐渐有了难听不堪的传言。

说我这些年为了讨周容川的欢心。

什么下作事都做得出来,早就被人玩烂,连生育能力都没了。

京城不会有人愿意接盘我这样一个女人。

父亲的脾气越来越大。

我的日子也越来越难熬。

周容川和我退婚的第二个月。

圈子里再次传出他的爆炸消息。

是说他又要订婚了,和许臻。

周容川为了她,甚至忤逆了父母。

爱找乐子的那群人特意将消息传到我跟前。

我知道他们想看什么。

无非是日子太过无聊。

又怀念起从前身边有个我这样的小丑的热闹。

“流苏姐,其实我觉得川哥还是挺喜欢你的。”

“你现在日子挺不好过的吧,不如去求求川哥啊。”

“他这人心挺软的,你去哭一哭,再不济假装要自杀,指不定他就回心转意了。”

“许臻哪能和你比啊流苏姐,你可比她漂亮多了。”

我看着那些消息,都没有回复。

而是一心一意的开始备嫁。

就在一周前,我跪了一夜。

终于让父亲松口,同意我代替刚成年的妹妹,嫁去港城联姻。

听说港城薄家的那位大少爷薄晋琛。

为人手段狠辣,却又权柄滔天,是港城的无冕之王。

却又因为腿有残疾,他性情十分爆戾。

可我一点都不怕。

能逃离阮家,能让弟妹获得自由。

我甘之如饴。

更何况,京城我已然待不下去了。

港城未必就没有一线生机。




那天回去后,我收到了很多信息和电话。

很大一部分都是许臻朋友圈的截图。

最显眼的就是她晒出的求婚戒指。

我退出了微信,依旧没有回复。

而那些电话,我也没有接听。

脸还有些肿,取了冰冰敷了一会儿。

再回来时,手机上多了一条账户入账信息。

我有些纳罕,打开就被那一串的0给震惊了。

还没来得及数清楚,电话就响了。

屏幕上闪动的三个字,是我亲手存的:薄先生。

而这是定下婚事后,薄晋琛第一次给我打来电话。

我觉得心跳的有些快,深呼吸了几次,才按了接听。

“阮小姐,钱收到了吗?”

“收到了。”

“可是,薄先生,聘礼您已经给过了......”我轻声提醒,想着是不是他身边的人搞错了。

“聘礼是给阮家的,这一笔钱,是特意给你的。”

我攥着手机,怔怔了好一会儿,才低低开口:“薄先生,您不用这样做的。”

“我之前订过婚,名声也不好......”

“没关系。”

薄晋琛的声音格外的低沉动听,却又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我想到传言中的他,行事狠辣,手段残忍,性情阴晴不定又暴戾。

可此刻他说话的声音里,却全然听不出半点。

“你也说了是之前。”

“之前的一切,都是过去式了,阮小姐,不要放在心上。”

“你马上要远嫁,喜欢什么,可以自己置办一些带到港城。”

我的眼眶有些发热,渐渐含了泪,却又轻勾了勾唇角:“薄先生,谢谢您。”

嫁到薄家的事,半点风声没漏。

这是薄晋琛的意思。

薄家派来迎亲的人早已到了京城。

有他们在,阮家自然安分无比。

因此,整个京城,都没人知道我即将要远嫁了。

离开前三天。

所有行装已经收拾妥当。

我看着梳妆台上那个精美到了极致的百宝箱。

还有一张发黄的空白心愿卡。

百宝箱是周容川当年追我时送的。

里面有九层,满满当当装满了各种珠宝首饰。

而空白心愿卡,是他十二岁时送我的谢礼。

当然,他早已忘了。

其实我曾想过,用这张心愿卡,换他点头娶我。

但最终,我还是不愿将终身浪费在他这样的人身上。

珠宝太贵重,自然要退还。

空白心愿卡上有他的私人印章。

自然也不能落在别人手中。

我把两样东西仔细的打包装好。

打电话给了周容川的贴身助理。

“东西很贵重,劳驾一定要亲手交给他。”

我再三叮嘱,他的助理虽然仍客气,但明显的不太耐烦。

“阮小姐,好心劝您,还是不要再费心思了。”

“周先生即将订婚了,各自安好吧。”

他以为我又在耍手段求复合。

我想要解释。

但他显然懒得敷衍我,将纸箱随手扔在后备箱,就上车离开了。




周容川和我退婚时,所有人都说我这辈子完了。

跟了他五年,为了迎合他,名声早已狼藉。

没人愿意接盘我这样一个女人。

后来圈子里传出周容川另有新欢的消息时。

身边人都等着我摇尾乞怜,找他复合。

可他们不知,我自愿代替幼妹,要远去港城联姻了。

出嫁前,我退还了周容川送我的百宝箱。

他年少时亲手送我的空白心愿卡。

走的干干净净。

可很久后的某天,周容川忽然提起我:“这么久没半点动静,阮流苏是死了吗?”

而刚刚小死一回的我,正被新婚丈夫吻醒。“流苏乖,说好的四次,一次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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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容川突然说想结婚那天。

我已经三个月没有见过他了。

最后一次见面时,无意间听到他和朋友说对我早就腻了。

一屋子人都在哄笑。

笑我跟了他五年,为了迎合他,声名狼藉,结果还是落了一个被人弃若敝履的下场。

这三个月我在阮家的日子很不好过,前几天阮文洲喝醉了,下手就有些重,后背的伤还在隐隐作痛。

因此,周容川今天突然打电话让我过去时,我心底不由又升起了希望。

特意戴了我们订婚时的那对玉镯,匆匆赶了过去。

到别墅时,周容川已经喝的微醺。

正闭眼半躺在一个年轻姑娘腿上。

那姑娘看起来还在念书,很单纯的样子。

看到我进来,正给周容川按摩着头的女孩儿有些慌乱的忙要起身。

却被周容川握住了手腕。

“你就坐着。”

他眼都没睁,只是手上微用力。

女孩儿被他拽的身子贴过来。

就温驯的主动低了头,任他吻住了。

他松开手,又捏住女孩下巴。

吻的很深,声音很响。

我攥着手包站在入口处,无措了好一会儿。

才勉强调整好了情绪,装作无所谓的样子,看向窗外:“我先去园子里逛逛,等会儿再过来。”

话音刚落,周容川忽然嗤笑了一声。

他身边的女孩儿忙乖觉的站起身:“还是我先出去,让姐姐过来吧。”

这次周容川倒是没再拦她。

只是握着她的手把玩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松开:“外面冷,别冻着。”

女孩儿抿嘴轻笑,点点头,散落的乌黑的长发,遮住了大半张羞红的脸。

从我身边走过时,还很有礼貌的叫了姐姐,又问好。

我也对她点了点头,回以微笑。

她年纪很小,眼睛很透,怯生生的样子很像我小妹。

“阮流苏,过来。”

周容川靠在沙发上,拍了拍身侧的空位。

繁复绮丽的巨型水晶灯,落下斑斓的光,他的脸窄瘦立体,五官优越。

被这光影淬出了不真实之感。

我一时有些恍惚,又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周容川那双桃花眼潋滟,酒意更是将眼尾晕染的微红。

散着的衣领里,锁骨和颈侧,吻痕连片。

“刚才那女孩儿就是许臻。”

我点头:“嗯,我知道。”

“你觉得她怎么样?”

我想了想,很认真的回答:“很单纯,很干净,很乖。”

周容川点头:“是不是很像你五年前的样子?”

我怔住了。




周容川订婚前,组了个局。

准未婚妻许臻没来,都是他身边那群狐朋狗友。

酒过三巡时,人人都喝的有些失态。

不知哪个人嘴上没把门的,忽然提起了阮流苏那个名字。

“川哥谈了这么多任,还是我流苏姐最漂亮。”

“这个确实,我们都认同。”

“要不是川哥放了狠话,说真的,我都想泡她了。”

“轮得着你小子啊,后边排队去吧。”

几个人说的越来越不像话。

不知何时周容川放了酒杯。

就靠在沙发上,一瞬不瞬的望着几人。

交谈声慢慢停了。

“那个,川哥,我们也就是随便说说。”

“喝的有点多了,都是瞎胡闹呢,您可别当真。”

周容川倒是笑了笑。

“听你们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阮流苏这人了。”

“不过,她是死了吗?这么久都没半点动静。”

他的声音听起来冷冽,而又漫不经心。

好似真的只是刚刚想起阮流苏这个人。

好似她就算真的死了,也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但房间里却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周容川的助理忙赔笑开了口。

“周先生,是我疏忽,忘记和您说了。”

“就前几天,阮小姐还托我送东西给您,说是很贵重呢。”

“我猜她八成想求和,就点了她几句,才没闹到您跟前。”

周容川眸色淡淡看向助理,甚至还轻笑了笑。

“行啊,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林杉。”

助理吓了一跳,忙起身:“周先生......”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是,是,是我逾距了。”助理连连鞠躬,满头冷汗。

周容川垂眸,习惯性的转了转中指上的戒指:“去给她打电话,告诉她,三十分钟内过来。”

助理愣了一下:“周先生?”

周容川转过脸,看向漆黑的夜幕。

“如果她赶不过来,明天,我就真的和许臻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