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点小说 女频言情 随军医娘抖音热门大结局
随军医娘抖音热门大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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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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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乱世的随军医娘。

陪着沈凌昭从小兵到将军,几度生死。

他说,丈夫大业不拘小爱,娶我只为心安。

可当他手握权势,却将所有温柔给了柳轻轻。

连我的腿也被他亲手打断,只为锁我在院中照顾她。

我连夜跟着长公主离开了。

你有你的鸿鹄志,我亦有我的杏林梦,我从来不是你的附属。

后来,听说将军疯了,到处找丢失的娘子。

不过那时,我早已化身美名遍天下的医仙。

1

「夫人,将军带回来一个女子,这会亲自抱着到清木堂了。」

看来人伤得不轻。

我撑着头痛起身,拿起药箱就往隔壁医馆赶去。

他神色慌乱:「这是轻轻,我老家隔壁静姨的女儿。你快看看她怎么了。」

我仔细检查了一番,只是中暑,不打紧。

我刚熬了药端来,将军就伸手夺来,要亲自喂。

我将她扶起,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沈凌昭紧皱的眉头。

他慢慢吹凉,一手小心翼翼喂着,一手拿着手帕轻擦唇角。

我忽然有些恍惚,这还是他吗?

他可是身上挨了刀都不会哼一声的主。

还记得最初我生病时,他会怀疑地问:「原来医者也会生病吗?」

后来我连日劳累,整日喝药补身,他经过房前,只是捏着鼻子说,「你怎么又病了?」

我以为他只是习惯了刚强,也见不惯女子柔弱。

那之后只要不是下不了床,我都强撑着身体,从未抱怨。

救死扶伤,做好后援,这也是我该做的。

那女子悠悠转醒,眼眶瞬间蓄满泪水,朝沈凌昭扑去。

「凌哥哥,我还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你了。」

「杏花村之前爆发动乱,我逃了出来,可娘和哥哥都不在了呜呜......这世间我只有你了。」

沈凌昭抱住她,轻拍她的肩安抚,「别怕,哥哥在,哥哥如今是大将军了,你只用无忧无虑就好。」

无忧无虑吗?

可在这乱世,他也只向我承诺,护我平安。

2

他安抚了一番,向她介绍我。

「原来是苏姐姐,刚才失礼了。凌哥哥和我一起长大,从小就护着我,这才一时情急。」

她含泪说起过往:「六岁那年,我们的爹一起从军,却再没有回来......」

他补充道:「静姨曾救过我娘的命,对我家有莫大的恩情。」

原有如此渊源,犹记当年初见,他曾想为了报恩娶我。

那会我只能为驻地将士女眷看诊,意外捡到了他。

我瞧见他身上的棉甲。

没有迟疑,将他拖回去,为他脱衣上药止血。

醒来后他惊奇我身为女子也能有如此医术,又说要娶我报恩。

那时我坦然地笑笑,「救死扶伤是医家本责。」

「如若你想报恩,那就努力建功杀敌,守护百姓吧。」

后来战事吃紧,伤兵越来越多,我终于凭一身医术入了军官的眼,开始到军帐为士兵们疗伤。

刺骨寒风中,鲜血结成冰碴,白雪如刀,处处映出刺目的红光。

我从死神手中夺回他,他也在战火中替我挡过刀锋,五年浴血同行。

他凭英勇和胆识,渐渐熬出了头,当上了将军。

战事稍平稳后,我们结为夫妻,互相依靠。

我心知,他的确重恩义。

走出房门,我忍不住问他:「我们两个,对你而言有何不同?」

他难得笑了笑,轻轻拂下我肩头发丝。

「她于我,是自幼铭记的责任和守护。」

「而你,是我自愿选择,要并肩一生的人。」

我鼻头一酸,落下泪来。

那时我还没料到,再深情的陪伴,都不及年少的相依。

3

花灯节这日,我陪着柳轻轻上街添置衣物,将军破天荒亲自护送陪同。

他自幼就习惯照顾这个妹妹了。

「凌哥哥你还记得吗,小时候娘她们下地劳作,我不肯走路又不想在家,每次都是你背着我走好几里地,还得讲故事编草环哄我才行呢。」

他想起从前,伸手戳她的额头:「你从小就是个娇气的性子。静姨不是还吓唬说,将来找个厉害的婆家治治你。」

他们又同时噤声,是感叹故人不在,还是感叹昔人已成家呢?

他不再抱怨麻烦,而是用心帮她选适合的首饰。

我不自觉摸了摸头上唯一的白玉簪。

那还是他升任都尉那天买给我的,承诺永不分离。

我自嘲一笑,靠在楼梯边等他们。

我听到她悄声问:「要不要给姐姐也挑一些?我看她只带了根光秃秃的簪子。」

「无妨,芷兰不同于寻常女子,素来淡泊简朴。你还是好好为自己挑吧。」

淡泊简朴,原来成了我的束缚吗?

她随口说想吃桂花糕,他连夜骑马去买。而我随军多年,习惯了粗茶淡饭,他也从未问一句是否合心意......竟是我的问题?

到了夜晚他们兴致仍高,他正悉心为她挑选花灯。

透过窗棂,他的眉眼褪去肃杀气,满是柔和疏朗,而她笑得那样灿烂。

我吃着小二端来的杏仁,入口微苦,丝丝涩意被我尽数吞下。

我想,我终归是要离开的,或早或晚。

3

那日我正在草木堂教药童配药,听说婆母被找回来了。

她在逃难时和柳轻轻一家失散,如今被幸运找回。

我赶去大厅时,两人正坐在下首陪她聊天逗趣解闷,其乐融融。

听到管家禀报我来,她不重地哼了声。

「自古都是父母之言,你这偷摸就娶了新妇,全然不把娘放眼里。」

将军小声辩解:「娘,当时孩儿数次身陷险境,若不是芷兰,我早没命了。后来我回去找您不得,这才自个做主娶妻。」

婆母转头看清我的脸,缓了缓急色,「原来是你。」

我亦记得她,当日我在山间寻药,偶然救过这个昏倒的老妇人,还将随身干粮给了她。

「倒是个有善心的。」算是认下了我。

她不喜奢华,提点儿子多为兵卒思量。只有遇着柳轻轻,才会像疼女儿般,将什么好的都捧给她。

帮她准备新奇吃食,为她添新衣加炉子。

会埋怨儿子是个大老粗,不懂女儿家的心意和精细。

她总会头疼,我便帮她针灸,帮她研制药浴。

她对着我也有了悦色,可总不及柳轻轻随意一句俏皮话就能将她逗乐,再拥着她笑骂。

看着她们,我总会想起娘来。

她温柔又不失坚韧,有着一身绝世医术,在战火中将我生下养大,教我识字学医。

可叹命途多舛,死在了胡人探子手里。

「苏姐姐,我也想学医,你能不能教教我。这样将来我也可以帮人包扎了。」

我便将记录人体穴位和草药药性的医书给了她两本,要她好好记。

她随手翻了几页就急了:「这么干巴巴的,一堆图案密密麻麻,这如何记得住?」

「苏姐姐你不会故意藏着,不肯用心教我吧?」

我挑眉:「不若你想试试尝百草?学贵躬行,理从践得。这样你肯定会记忆深刻。」

她吐吐舌头,扭头跑了。

转身却胆大到用别人的命来试药。

4

我赶到时那人正鼻孔出血,躺在地上挣扎。

柳轻轻满眼慌乱,拿着一团纱布不知如何下手。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苏姐姐给我的医书上说这两种药材都有此功效,我按照她的方子煎了,没想到,没想到......」

眼见她傻了一样在原地碍事,我将她一把推开。

她却猛地向后倒去,重重磕到柜角,流下血来。

我费尽全力总算将人救回,没酿成大错。

回去时,沈凌昭正为她缠着纱带,面色不虞地质问我:「你为什么推轻轻?她犯了什么大罪值得你这样毁人容貌?」

她微微低着头,「别怪苏姐姐,都是我的错。」

我瞧着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恨恨道:

「你以为翻了两天医书就能为人开方了?若不是我在,那人只怕凶多吉少。」

她却不知悔改:「怕什么?不过是个普通小兵,看着不像有军职的样子,有凌哥哥在,他不敢多嘴。」

沈凌昭只是不痛不痒说了句胡闹。

我严厉地告诫:「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随意进清木堂。我该为我的病人负责。」

婆母不满我的态度:「轻轻不过想学东西,不用这么矫枉过正吧。」

又将柳轻轻拉得更近些:「算了,不学也行,咱不受那个累。你就陪我这个老婆子听听戏喝喝茶。」

「别人整日不沾家,倒累的你在我身边尽孝道。」

这是在点我呢,说我天天窝在药炉和病人边。

一阵无力感传来。

我无意口舌之争,索性搬到清木堂睡,日夜泡在药草香里。

一月后传来消息,胡人大举进犯阴山,沈凌昭不日即将出征。

5

我心中有忐忑,也有坚定。

此战若大胜,保北境二十年安定不成问题。

我默默地跟着收拾随身之物。

意外的是,柳轻轻会百般阻挠,不惜以性命相要挟。

「凌哥哥,我不能接受失去你。我已经没有亲人了。」

他无奈摸摸她头顶,「哥哥是将军,带兵击退敌军是使命。」

「不管前路有多难,我都要去。」

她抓住我衣摆使劲晃,「你快劝劝哥哥呀,我们兵力不足,这不是送死吗?」

我深吸一口气,平静开口:「我不会劝,也不必劝,因为我们是抱着同样的信念。」

他猛然转头看向我,眼神浓烈,有许多无法言说的情绪。

那个夜晚,我俩久违地相拥。

我能感受到他心里的纠葛和慌乱,我同样辗转无眠。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乱糟糟的声音,叫着:「柳姑娘投湖了。」

我们心知肚明,她是在用命演戏作赌,赌他愿意留下。

他将来人斥责一番,急匆匆穿上衣衫就奔去了。

她衣裙湿透,面色苍白,浑身打着颤:「凌哥哥,能不去吗?你不做将军好不好,只守着我、我们,我不要你去送命。」

他脱下外袍为她包上,摸了摸她额头,一直握着她手哈气。

坚定道:「我不会再看着你出事。」

「让嫂子陪你在家好好养病吧,等你好全了,说不定我就凯旋了。那时候我就有时间多多陪你们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芷兰,你陪轻轻还有娘待在家里。如今你已是将军夫人,不必再拼命。」

「你往后就在家看顾她们,绣绣花种种草,别再行医了。」

我的心一寸一寸凉了下来。

回屋后立即飞鸽传书,再不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