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一定就能把你捧红。”
她还在哭，看了眼面色不悦的祁奉
：“我什么苦都能吃，求您给我一次机会。”
我陷入两难：“底薪只有两千五，公司只能给你提供一些设备和技术支持。”
“以上的薪资，都要靠你自己才能拿到。”
她用力点了点头，说：“我可以。”
谁不是从无到有，从不会到会，我心软了。
我看了一眼祁奉，这毕竟是他的公司：
“让她试试？”
祁奉转向我，目光柔和：“老婆都发话了，我还能说不嘛？”
“你是让我破产才甘心，是不是？”
祁奉旁若无人，眼看又要烧起来了，我赶忙打住。
答应了小女孩的加入。
那个女孩，就是沈雪
而给我发视频的女生，大概是比她做得好，又没得到他宠幸的。
想借我之手，处理掉让她讨厌的女生。
收到视频的时候，我还在公司赶策划案。
手在键盘上停留了很久，我无神的盯着电脑屏幕。
有些看不清上面的字。
同事走进来让我签个字，我才收拾好心情继续工作。
2
下班后我直接开车去了祁奉的公司，刚进门异常热闹的气氛瞬间息了声。
我不是个跋扈的人，待人温和有礼貌。
以前来的时候，门口的男孩女孩们看见我后都会高兴的喊声：“芊芊姐。”
今天就差把“有鬼”写在脑门上，喊我的时候声音也小心翼翼。
穿过走廊，我直奔办公室。
祁奉得力的男助理跑过来跟我搭话：
“芊芊姐，你要不要喝咖啡？
我继续往前走：“怎么？你想让我瞪眼到天亮？”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歹毒。”
他陪笑着：“冤枉啊姐，你是老板娘，我是想招待好你。”
“不然祁哥会骂我的。”
招待，说的我好像是个客。
我已经走到了门口，眼看就要推门进去了。
小陈一把拉住我：“芊芊姐，祁哥不在，出门办事去了。”
“哦，那我坐着等他回来。”
我想抽回手，小陈紧紧拉着我：“那多无聊啊，我带你去逛逛。”
我被他软磨硬泡，始终没能进去。
但我心里隐隐有了猜想。
“小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