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威萧蔷的女频言情小说《十七楼的敲窗声夏威萧蔷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猪月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色缓缓的降临,霓虹璀璨的街道上,行人如梭。不过,我还是不敢盯着窗户看,生怕自己的眼前会出现那个诡异的没有瞳仁的男人。拉住窗帘,这次,我用夹子把两扇窗帘使劲夹住。这样的话,即便是有风,也不可能吹开了。时间已经过去一整天,直到此刻,我才发现,肚子里面空空如也。拿起手机,点了一个外卖,然后便躺回到了床上,静静的看着四周。没有任何异动,全都是熟悉的场景。新家是我自己布置的,采用的是最为喜欢的材料,样式也是自己喜欢的。但是今天,我突然感觉,这些东西有些陌生。说不出到底是哪儿陌生,就是有些看不习惯。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我知道是外卖员到了。起床开门。门外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大叔,他笑嘻嘻的看着我,说:「自己住啊!」我的脑子猛的一紧。很多年轻独居...
夜色缓缓的降临,霓虹璀璨的街道上,行人如梭。
不过,我还是不敢盯着窗户看,生怕自己的眼前会出现那个诡异的没有瞳仁的男人。
拉住窗帘,这次,我用夹子把两扇窗帘使劲夹住。
这样的话,即便是有风,也不可能吹开了。
时间已经过去一整天,直到此刻,我才发现,肚子里面空空如也。
拿起手机,点了一个外卖,然后便躺回到了床上,静静的看着四周。
没有任何异动,全都是熟悉的场景。
新家是我自己布置的,采用的是最为喜欢的材料,样式也是自己喜欢的。
但是今天,我突然感觉,这些东西有些陌生。
说不出到底是哪儿陌生,就是有些看不习惯。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我知道是外卖员到了。
起床开门。
门外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大叔,他笑嘻嘻的看着我,说:「自己住啊!」
我的脑子猛的一紧。
很多年轻独居的女孩儿被人杀死在出租屋里。
正是因为她们自己居住,没有任何一个伴侣。
尸体也只能是腐臭了不知道多久,引起邻居的不适才最终被发现。
看着外卖员,他的问话,和他脸上弥留着的笑,无疑成为此刻我面临着的最大的危险。
「没有,我男朋友马上回来。」我只能扯谎。
外卖大叔笑了笑:「这丫头,警惕性还挺高,分明就是两个女孩子住在一起,还骗我说是有男朋友。」
他摇头笑道:「真是的,我都看到了,那个女得坐在床上,穿着红色的衣服,模样的话......」
外卖员突然瞪大双眼,继而,逃一般的离开。
而我则是赶紧关住了门,上锁。
正准备回头,却猛得想起他刚才说的话,和那突然瞪大的双眼。
有个女得坐在床上......
怎么会有女得?这个屋子分明就只有我自己而已。
怎么可能会有人坐在床上?
我慢慢的转身,慢慢的看过去。
猛然之间,印入眼帘的,竟然真的是一个女人。
她披散着黑色的头发,穿着红色的睡衣。
正翘起一双脚,好似在看着脚趾上红色的指甲油。
因为她的坐姿,我看不到她的面容,但是,她是怎么进来的,她是谁?
弯曲的,带着水泥的泥浆。
虽然泥浆早已经干涸,但是,看起来很不干净,如同动物的毛发。
我伸手拽起那一丝黑色的东西,拉了下,很有韧性。
再拉,竟然是一绺黑色的毛发。
它被泥浆污染沾满,形成一团,看着很是恶心。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仔细看,猛得发现,赫然是一绺头发。
「头发?」
我的头发是黄色的,很久之前我就染了黄色的波浪卷,至于多久,我记不清了。
黄色的波浪卷看起来,更加迎合我比较高的鼻梁。
看起来如同一个外国的时髦女青年一样。
可这头发是黑色的。
纯黑,没有一丝黄色。
根本不会是我的头发,却让我感觉到一些熟悉的味道。
「难道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曾经听说,会有人在杀死了对方之后,将其埋进地板当中,就赶忙将整个地板掀开。
可惜里面什么都没有。
跟幻想中地板藏尸的诡异事件,没有一丝一毫的相符。
应该只是前房东的头发。
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然而,当我继续想要跳舞的时候,一块块地板全都掀了起来。
里面,满满的都是头发。
黑色的头发裹着灰色的水泥,干涸而杂乱,铺满了整个地面。
我惊悚的想到,会不会在这些头发下面,水泥的里面,拥有人的残肢断体。
甚至,会埋上一颗瞪大了眼睛,鲜血淋漓的人头。
我没敢继续想下去。
因为只要我这样想,头就会很疼很疼。
最终,我只能将所有的地板铺好,将所有的头发扔到垃圾桶里面。
把盖子盖好。
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公司里,中层领导会之后,经理单独把我叫到办公室。
他是一个肥胖的男人,大概五十多岁,中南海的头型和脸盆大的脑袋,一度让我认为,如果加上络腮胡,会去流沙河保护取经人。
或者按上猪鼻子,就可以去高老庄了。
「宝贝,你最近的状态好像很不好。」
胖男人伸手过来,油腻的大手覆盖在我的手上,让我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尤其是这一声宝贝,更加让我十分不适。
不由的暗中腹诽,现在的油腻大叔都这么直白的勾搭了吗?
然而,不知道怎的,却在这个时候,让我想起了那张铁青的脸,和那溅开了的如同西瓜汁一样的血浆。
口鼻当中瞬间充满了血腥味。
肚子里面翻江倒海。
「休假吧!休息几天再来上班,当然,不管是工作还是家庭,有什么事情都要跟我说......」
老男人的攻势,从手开始,已经蔓延到我的手腕了。
我没忍住,呕的吐了他一脸。
然后,连句对不起都来不及说,直接逃离到了卫生间,狂吐起来。
唇齿之间,竟然慢慢的溢出了血腥味。
单位怕是不能继续待着了,不说强行休假的事情,单单是吐了经理一脸,就需要一段时间来平复。
甚至,需要一个十分合理的解释。
回家,脱掉职业装,踢掉丝袜。
午后的阳光洒满了整个屋子。
如果没有那个该死的坠楼男子的话,我感觉,这一切都还是完美的。
在大都市得到一间阳光正好的公寓。
对于农村出生的我来说,很不错了。
我把窗帘打开到最大的程度,让阳光肆无忌惮的侵肆整间屋子的所有角落。
踢开黑丝的脚在劣质的木地板上,翩翩起舞。
嫣红的指甲盖如同盛开的红色玫瑰花,随着舞姿散发着它独有的魅力。
说起来,我已经有很久没有跳舞了。
我喜欢民族舞蹈,大学进修的也是民族舞,却是阴差阳错,做了销售,而且,当了主管,也学了华尔兹。
人生可真是一本越看越精彩的图册。
只可惜,我们都不知道下一页会翻到什么。
也许,从精彩的精致女人,直接转变成为恐怖故事,也不是不可能。
优美的舞姿最终嘎然而止。
我哎哟的叫了一声。
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
木质地板竟然裂开了一道缝隙,尖锐的木片划伤了我的膝盖。
出现了细微的痕迹。
稍稍有些血印,却也火辣辣的疼。
「咦!这是什么?」
我揉着嫩白的腿,盯着地板缝隙。
从裂开的木质地板缝隙,我能够看到一丝黑色的东西。
就这样,我靠在门上,攥着拖鞋,盯着拉开了一个缝隙的窗帘,直到第二天天阳升起。
晨光终于从窗帘缝隙打进来。
在阳光的掩映下,整个窗户都明亮了。
站在我的角度看过去,什么都没有。
我大着胆子,猛得拉开窗帘,阳光倾洒在我的身上。
让我恢复了胆量。
然而,身后却发出呲啦啦的声音。
我猛得回头,还是什么都没有。
门关着,闹钟早已经不响了,卫生间也在阳光的照射下,稍微有了一些亮光。
「什么都没有,只是自己吓自己。」
我终于可以长舒口气了。
时间已经很不早了,如果再不动身,我就赶不上地铁,迟到会扣掉工资。
我还需要它去还房贷。
匆匆出门,电梯口一个老太太狠狠的撞到了我的身上,我并没有理会。
因为中国大妈一向是蛮横不好惹的。
当然,想让我对她说一句道歉,那也是不可能的。
「年轻人怎么能这样,撞了人连句对不起都不说,你妈怎么教育你的。」
老太太顶着满头白发,秀着满嘴的吐沫星子,却被一个人拉住。
那个人悄悄的趴在她耳边说:「别说话,这女的住170.」
老太太的脸,瞬间绿了。
用极其低沉而又恐惧的声音说:「就是没有人敢住的那个屋子?」
另外那个人赶紧点头,然后,一老一小两个人,直勾勾的盯着我。
借着走道灰白色的灯光。
他们的眼睛好像散放着绿色的鬼火。
我微微一愣,想要问问170怎么了。
电梯门却适时的关闭。
「170?我的屋子?」
我很想回头去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我的屋子到底怎么了。
可是,那个老太太并没有跟着下来。
再去找她有些得不偿失。
滴滴滴——
卫生间传来滴答声。
应该是水龙头没有关好。
我不敢关灯,因为黑暗当中到处都是那个男人的诡异面容。
我也不敢闭眼,只要闭上眼睛,他的脸就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没有瞳仁的眼睛会对着我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当中,我终于睡着了。
然而,手机却猛得响了起来。
我一个愣怔,赶忙拿起手机,还好,不是闹钟,而是同事打过来的电话。
她通知我,明天要开中高层领导会,让我准时参加,不能缺席。
还开玩笑的说,即便是累死了,变成鬼,也得赶过来。
我尴尬的笑了笑,赶紧把电话挂了。
这种时候,你对我这样一个单身独居的女子说鬼......
也许是被明天突兀而来的中层领导会给打乱了计划,也许是因为同事开玩笑的那句鬼。
我睡不着了,翻开手机,刷了一会儿视频。
手机上的时钟终于停留在了12:00.
我警惕的看了一眼被厚布包裹着的时钟,长舒口气。
还好没有动静。
叮铃铃——
就在我刚刚松口气的时候,被我扔到箱子里的闹钟猛得响了起来。
声音很是刺耳,尤其是在这个空旷的,只有我一个人住的单身公寓当中,更加显的尖锐。
当当当——
被厚布包裹着的时钟,终于还是响了起来。
就好像催命一般。
接着是手机的闹钟。
不对,我记得我的手机刚才是关机状态,怎么会接同事的电话?
猛得,浑身的鸡皮疙瘩,百舸争流般的暴起。
我把手机扔到一旁。
窗口却突然响起了当当当的声音。
就好像有人在敲打着窗户上的玻璃。
我警惕的看着窗帘。
不明白为什么会在17楼的窗口,听到这种古怪的声音。
就在这个时候。
厚重的窗帘竟然微微的抖动了起来。
不可能有风,因为我已经关严了窗户。
那是什么?
难道有人?
会不会有人趁着我睡着,从窗户进来,打开了我的手机,把电池装进闹钟当中,为他定好时间。
我紧紧的盯着窗帘,眼睛一眨都不敢眨。
手里的抱枕被我捏的变形。
当当当——
敲门的声音响起,我赶忙过去开门,却被一阵冷风吹的透心凉。
原本以为会有一个人过来,结果,门口什么都没有。
我啊的一声将门关住,上锁。
再次看向窗帘的时候,它竟然微微的从中间拉开了一点。
只有一点,只能看到外面的一条缝隙。
但是,那缝隙是黑色的,什么都没有。
「谁?谁在那里?」
我惊慌失措,浑身颤抖,却还是大着胆子问道。
并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