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点小说 女频言情 暴风雨来临时,老公在陪白月光靳谦珩婷薇 番外
暴风雨来临时,老公在陪白月光靳谦珩婷薇 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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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耳鸟

    男女主角分别是靳谦珩婷薇的女频言情小说《暴风雨来临时,老公在陪白月光靳谦珩婷薇 番外》,由网络作家“关耳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晴天霹雳。我不自觉地抚上小腹,心沉到谷底。这个孩子来得太不是时候了。“栀筱,怀孕了怎么不和我说?吵架归吵架,别拿孩子和我赌气好吗?我这次是真的被你吓到了。”靳谦珩坐在我床前,嘴上说着关心的话,可不管怎么看,神情中都带着股强颜欢笑的味道。“我为什么会晕倒你不知道吗?”是谁害我在海上吹冷风,是谁让我在外边奔波了一夜?是谁强行要送我去医院,转头却逼迫我去和他的朋友欢聚?靳谦珩有些心虚地垂眸。“不说这些,你怀孕了,需要营养,我给你炖了鸡汤,喝点吧。”没有鸡肉的鸡汤。只有几颗茴香在微黄的汤面起起伏伏。给孕妇吃茴香?我冷笑一声,看来靳谦珩是真的很不喜欢这个孩子。恰在此时,周婷薇推门而入。“歉珩哥,谢谢你给我做了我最爱喝的鸡汤!可是我还没吃饱,你...

章节试读




晴天霹雳。

我不自觉地抚上小腹,心沉到谷底。

这个孩子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栀筱,怀孕了怎么不和我说?吵架归吵架,别拿孩子和我赌气好吗?我这次是真的被你吓到了。”

靳谦珩坐在我床前,嘴上说着关心的话,可不管怎么看,神情中都带着股强颜欢笑的味道。

“我为什么会晕倒你不知道吗?”

是谁害我在海上吹冷风,是谁让我在外边奔波了一夜?

是谁强行要送我去医院,转头却逼迫我去和他的朋友欢聚?

靳谦珩有些心虚地垂眸。

“不说这些,你怀孕了,需要营养,我给你炖了鸡汤,喝点吧。”

没有鸡肉的鸡汤。

只有几颗茴香在微黄的汤面起起伏伏。

给孕妇吃茴香?

我冷笑一声,看来靳谦珩是真的很不喜欢这个孩子。

恰在此时,周婷薇推门而入。

“歉珩哥,谢谢你给我做了我最爱喝的鸡汤!可是我还没吃饱,你再带我下去吃点东西吧。”

靳谦珩有些尴尬地看向了我。

“去吧。”我起身将鸡汤倒进厕所。

“婷薇她胃不好,不能饿......”

听着靳谦珩拙劣的解释,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嘲讽地扯了扯唇角。

周婷薇却拉着靳谦珩的胳膊,娇嗔地催促。

靳谦珩犹豫片刻,丢给我下一句“等我给你带好吃的”,便匆匆离去。

我给自己点了碗粥,又去找医生问诊。

医生欲言又止:“刚刚那位,是你老公吗?”

“是前夫。”

“那就好,你是不知道,他和那个超短裙姑娘,一会儿在走廊搂搂抱抱,一会儿又在你的病房门口亲在一起,说的那些话,啧啧,不堪入耳!两人真是把医院当酒店了!”

她把写了注意事项的纸和开的维生素一起递给了我。

“过去了就过去了,不要再纠结,你现在身体最要紧。”

看着她认真的神情,我心下感动,点了点头。

可我注定要辜负她的好意,这个孩子,我绝不会留下来。

回到家,我准备预约流产手术,可刚打开手机就看到靳谦珩发来的消息。

“我要去趟公司处理急事,给你请了护工,有什么她解决不了的事第一时间联系我。”

都到这时候了,还没忘保持他好丈夫的人设。

可他这人设,也维持得不怎么样啊。

我记得有一次,我胃病发作,疼得差点昏厥。

靳谦珩却嫌弃我吵到他睡觉,将我丢到客房。

“要是真不舒服就滚去医院,在这硬撑着做什么,我看你就是装给我看的!”

所以这一次,我谁也没告诉,独自一人来医院流产。

“6号!”

轮到我了,心中难免紧张,我深吸口气,准备起身。

可刚抬眸,却愣住了。

双方父母,靳谦珩周婷薇,齐刷刷地站在我的面前。

靳谦珩双目赤红地看着我手中的号码牌。

周婷薇满脸不忍心。

“栀筱姐,你真是太残忍了!歉珩哥对你这么好,你却想要背着他打掉他的孩子!”

妈妈眼眶泛红。

“沈栀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歉珩说你婚内出轨,不仅要离婚,还要打掉你们好不容易才怀上的孩子!告诉妈妈,这是真的吗?”

我没有想到靳谦珩会卑劣到如此地步,不仅恶人先告状,还颠倒黑白,要将所有的错误都归咎于我。

靳阿姨快步上前,狠狠攥住我的手腕往外拖。

“这是我们靳家的根,我告诉你,不管你在外怎么跟男人风流,但是这个孩子,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别想打掉!”

一群人七嘴八舌。

把各种恶意、下流的话加注在我的身上,惹得医院中的人纷纷嫌恶看向我。

我挣脱开靳阿姨的手,怒视靳谦珩。

“靳谦珩,你还敢散播我的谣言?!你以为你的那点破事,我不知道吗?”

“我本打算给你留点颜面,但既然你不要脸,也别怪我不客气!”

我从手机中调出一张图片。

昨天,我找来调查靳谦珩出轨证据的私家侦探,告诉了我一个比他出轨还要让我震惊的秘密。

我隐忍不发,就是为了等待合适的时机。

现在,时机来了。




空气一瞬陷入寂静。

半晌,周婷薇嗤笑出声,偏头看着靳谦珩:“歉珩哥,她这是在用离婚威胁我们给她换座位吗?”

靳谦珩丢了面子,沉着脸望着我:“沈栀筱,是不是我对你太好让你失了分寸?别忘了你当初是怎么求我和你结婚的。”

我没再说话,转身离开了。

我喜欢了他整整十五年。

五年前,一向对我冷淡的他忽然跟我求婚,我喜极而泣,以为是我多年的用心终于融化了他内心的坚冰,想也不想地答应了。

可在婚礼前夕,他却突然失踪了。

婚期取消,我找了他整整三天。

最后在一家酒吧,我找到了满脸颓然、魂不守舍的他。

还有窝在他怀中的周婷薇。

后来我还是和他结婚了。

这是我跪着求来的婚姻。

十年的喜欢,让我愿意放下尊严,再努力一次。

可靳谦珩却把我的退让,我的爱,当成随意践踏我的理由。

这一次,我不会再低头了。

我回家收拾好了行李,去车库取了我自己的车。

这是我婚前买的。

当时靳谦珩还因为这辆车冲我发脾气。

“买这辆国产破车做什么?开出去都嫌丢人。不如再添钱买个大平层,到时候请朋友们来家里,多涨面!”

我哄了他很久,最后还是一咬牙送了套房子给他,他才满意。

我很庆幸,当初没有轻信靳谦珩的话。

如今,这辆车成了我想走就走的最大依靠。

而那座大平层,已经到处都是周婷薇的痕迹。

等我找到房子入住,已经是后半夜了。

困过了头,格外清醒,干脆去打印了离婚协议,签了字,开车去靳谦珩家。

刚走近,大门就被打开。

靳谦珩定定看着我。

我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时间点还会碰见他。

“你昨晚去哪儿了?”

我没回答,而是将离婚协议塞到他怀里:“我已经签好字了,你看看还有没有问题。”

他没接,只是看着我,眸色深沉:“昨天晚上,是我说话太过了,可你也不该用那种态度对我的朋友,你去跟婷薇道个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昨天走的时候,我听到靳谦珩说:“不过就是暴发户的女儿,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娶了她,算我倒霉!”

靳谦珩口中的我,是一个小气、整天疑神疑鬼的妒妇。

殊不知,我和他单独相处时,他才是那个阴晴不定的人。

他只会对外人展现出温文尔雅的一面。

而在家里,哪怕只是第二天要穿的衣服上有些许褶皱,都会让他大发雷霆,摔门而去。

“该道歉的从来不是我。”

我扯了扯嘴角:“签好直接给律师。”

说完我就转身离开,可还没走几步,就被人一把抓住手腕。

靳谦珩强行将我揽入怀中:“别走,我道歉还不行吗?”

他的手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游走:“我知道是我这段时间忽略了你,你心里不舒服,你之前说要孩子的事,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胃中翻涌,我猛地用力推开他:“别碰我,我嫌恶心!”

靳谦珩没有防备,狠狠撞在墙壁上。

面上染上怒色,可还没来得及等他发作,我便晕了过去。

再醒来,是在医院。

“恭喜,你怀孕了。”




结婚后的第五个生日,老公说要给我一个惊喜。

我在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海上等了四个多小时,他却如同人间蒸发。

直到老公的老同学发了条定位在海边别墅的朋友圈。

“我知道,只要我一个电话,你就能跨越千里而来。”

画面里,窗外黑沉如末世,两人在宽大的落地窗前深情热吻。

手上的对戒熠熠生辉。

男人裸露的脖颈上,还有几个浅浅的牙印。

在剧烈晃荡的船上,我冷静地评论道:“记得去打狂犬疫苗。”

......

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我就知道靳谦珩彻底烂了。

我不想要了。

所以当靳谦珩怒气冲冲地打电话质问我时。

我只是冷静地吐出两个字。

“离婚。”

电话那头的怒斥戛然而止。

“你能不能别胡思乱想了?我说了我和婷薇只是好朋友,那照片也不过只是他们开玩笑拍。我看是因为你疑神疑鬼,才看什么都脏!”

“再说了,我们也不过是偶遇,外面暴风雨,婷薇身体不好,我怕她出事,所以才跟她待在一起。”

他说的这些话自己信吗?

更不用说,他似乎已经完全忘了,我当初也是因为身体不好,才将公司给他管理的。

为此我还饱受外界说我是他的金丝雀的谣言。

我冷冷打断了他:“我还在船上。”

我等了他四个小时,在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海面上。

在靳谦珩的吩咐下,船上的人早早地就离开了。

我一个人根本没办法离开。

靳谦珩听到我还在船上,语气顿时着急起来。

“你等着我,我这就来接你。”

又等了半个小时。

直到整个船身都开始隐隐地晃动,我都没等到靳谦珩出现。

艰难地在船上找到了逃生艇,我穿好救生衣,费力往岸边划去。

海浪汹涌,还没划几分钟,就有一道浪狠狠打在我的脸上。

我被呛了好几口,心也如同沉入海底。

冰冷又绝望。

好不容易划到岸边,我叫车回了家。

洗了个热水澡后,看到周婷薇又发了条朋友圈。

“你永远是我的第一选择,我知道我也是你的。”

亲口跟我说不看朋友圈的靳谦珩秒评论:“我会永远保护你。”

再刷新,就不见了,不知道是删了还是把我屏蔽了。

脑中针扎似的疼痛,我吃了几粒止疼药后就睡下了。

再醒来,是被靳谦珩喊醒的。

“不是说好在那儿等我,你倒好,害我白跑一趟!”

“这次我就不和你计较了,我一天没吃东西,去给我做点。”

“对了,你再去熬点鸡汤,婷薇身体不好,今天又受了惊,得给她补补才行。”

骤然惊醒,我的太阳穴抽动似地疼痛。

语气自然恶劣起来:“周婷薇没满足你吗?”

靳谦珩的神色骤然沉了下来:“沈栀筱,你别因为我没跟你计较你就得寸进尺!我都跟解释过了,迟到仅仅是因为暴风雨堵车,你一定要在你生日这天跟我闹吗?”

“亏我还精挑细选了你的生日礼物!”

说着,靳谦珩朝我扔来一个黑色的小盒子。

我躲避不及,被狠狠砸在了眉上。

鲜血一瞬染红了我的视线,我没忍住痛得“嘶”了一声。

他很意外,慌忙上前想要察看我的状况。

他靠近的瞬间,我看到了他白色衣领上的口红印。

是照片里周婷薇嘴上的色号。

我几乎能想象到他们是怎样耳鬓厮磨,亲密交缠的。

这一瞬间,我特别想吐,猛地抬手将靳谦珩推开。

趴在床边干呕的时候,视线落在掉落在地的礼盒上。

里边的项链掉了出来,是我一直放在购物车但没舍得买的那条,也是周婷薇脖子上带的那条。

只是印歪了的图案表明了一切。

在靳谦珩那里,我根本比不上周婷薇。

不然怎么会周婷薇得到的是正版的奢侈品和最真诚热烈的爱。

而我所有的,不过只是他一个又一个谎言。

心中疲累,我甚至懒得问他,他所说的海上惊喜,究竟是为谁准备的。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我眉眼间是掩饰不住的倦意:“靳谦珩,我已经二十五了,我最美好的五年都在这段婚姻里。”

“可惜,现在看来并不值得。”

“离婚吧。”




“别闹了,这次是我错了,我保证下次不会再失约了......你受伤了,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靳谦珩满脸心疼,不顾我苍白的脸色,一把将我从床上拽起。

还非要送我去医院。

我昏昏沉沉,穿着单薄的睡裙,在深冷的夜中几乎是被拖着上了车。

而靳谦珩假扮好丈夫的戏码还没完。

他见我眉上的伤口一直滴血,便递过来一张纸巾让我擦擦。

我无语凝噎,没理他,而是艰难地将伸手,打开小抽屉,准备将其中的医疗箱拿出来。

可打开小抽屉的一瞬间,我便愣住了。

这才发现,后视镜上的挂件不知何时换成了一个可爱的小熊,而原本挂在其上我亲手缝制的平安符,却被人扔进了小抽屉里。

像是有人在暗暗地宣誓主权。

靳谦珩瞥了我一眼。

“上次接婷薇的时候,她说你那平安符不好看,就换上了她随身携带的小熊。她小孩子心性,你别和她计较。”

我没说话。

“你还要摆着这张臭脸多久?都一把年纪的人了,为了这点小事生气,你自己不觉得不好意思吗?再说了,我能让你绣的那破烂玩意儿在我车上挂这么久,你早该知足了,还有什么资格生气?”

那个平安符是两年前我发着高烧给他绣的,头昏眼花间还不小心扎了自己好几针,伤口好几个星期才愈合。

我将平安符从抽屉中拿出来,攥在手里,再没说一句话。

就在这时,周婷薇打来了电话。

“那个黄脸婆睡了没有啊,别管她了,烤串都上桌了,老薛和四儿都等着你了。”

靳谦珩尴尬地瞥了我一眼:“我和她在车上呢。”

“那谦珩哥你带着嫂子来玩呗,她总是这么孤僻,搞得好像我们好像不欢迎她似的。”

靳谦珩二话不说就调转车头,往周婷薇所说的烧烤店开去。

“我不去!让我下车!”

周婷薇所说的话勾起了我不愿回想的记忆。

那是靳谦珩第一次带我去见他的朋友。

我精心打扮,可迎面而来的却是一杯滚烫的开水。

面皮迅速红肿,我倒在地上惨叫,他们却嬉笑着在一旁拍视频,将我当成乐子发到了网上。

后来我被看不下去的好心人送到医院,而面对包扎得像个粽子的我,靳谦珩却让我不要和他们计较。

他说他们不过是在和我开玩笑而已。

那种面皮仿佛在灼烧的恐惧,我至今想起来都不住发抖。

靳谦珩却早已将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了?你老是不来,我朋友还说你是不是对他们有意见,你这不是让我在他们面前丢了面子吗?”

我的脑中炸裂似地疼痛,根本没有心思再跟他争吵。

见我面色实在难看,他将车停在路旁,给我处理起了伤口。

他轻声哄我:“乖,只是去打个招呼就走,要不了多久......别再惹我生气了。”

这不是能处理伤口吗,偏偏要装作好丈夫拉我去医院。

可我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恹恹地闭上眼,没有再说话。

到了目的地已经是将近凌晨四点了。

刚一下车,周婷薇就上前亲密地挽住了靳谦珩的手臂。

“嫂子你不生我的气了?我早就说过了我和歉珩哥只是好朋友,要是我真的想和他有点什么,还能轮得到你和他结婚吗?”

众人哄笑起来。

我面无表情。

他们五个是从初中开始就玩得很好的同学。

而周婷薇身为他们之中唯一的女生,更是受尽宠爱。

在深爱靳谦珩的那些岁月,我也曾努力地想要融入他们。

可每次聚会,周婷薇都会不经意般打断我的话,带头回忆过去。

他们谈笑间,仿佛没有我这个人,言语间满是我插入不进去的熟稔。

众人看戏似的目光落到我身上,老薛调笑道:“嫂子,没位置了,要不你单独坐一桌?”

我看着老薛。

他曾经不止一次问靳谦珩:“沈栀筱到底哪点比得上婷薇,你偏偏要放弃婷薇和她结婚?”

回过神,我轻嘲似地扯了扯嘴角:“不用了,今天我来是想告诉你们,我和靳谦珩马上就要离婚了,之后的位置,就会刚刚好。”

两个人的婚姻,怎么会容得下第三个人?

挣扎五年,我终于决定让位了。

靳谦珩转头惊愕地看着我。

和他结婚五年,这是我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驳他的面子。

曾经就算他当众嘲讽我的出身,我都会不要脸地笑着迎合。

可现在,我不想再为了他委屈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