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陶若婷季宴池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八零:肥妻军嫂要逆袭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寅荣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宴池下意识看向陶若婷,她这脾气肯定会大吵大闹。但还没等到他开口,陶若婷却先一步抢话:“既然你们有事,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还要回去照顾小杰先走了。”说完,她逼着自己不去看他们相挽的手狼狈地离开。转过身的瞬间,苦涩蔓上心尖,如被车轮反复碾压,痛得窒息。她单薄的背影十分落寞,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那寒风吹走。季宴池迈出两步想跟上,但手却被林雨柔用力拖住。“宴池,我突然头有点晕,你能不能送我去卫生所?”季宴池神色淡漠,一把拉开林雨柔,语气严肃:“林雨柔同志,男女有别,你注意分寸。”林雨柔笑容一僵:“注意分寸?宴池,你这是要跟我划清界限吗?”季宴池冷淡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我不希望我妻子误会。”即便他再不喜欢陶若婷,但也不会做出格的事情。闻言,林...
季宴池下意识看向陶若婷,她这脾气肯定会大吵大闹。
但还没等到他开口,陶若婷却先一步抢话:“既然你们有事,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还要回去照顾小杰先走了。”
说完,她逼着自己不去看他们相挽的手狼狈地离开。
转过身的瞬间,苦涩蔓上心尖,如被车轮反复碾压,痛得窒息。
她单薄的背影十分落寞,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那寒风吹走。
季宴池迈出两步想跟上,但手却被林雨柔用力拖住。
“宴池,我突然头有点晕,你能不能送我去卫生所?”
季宴池神色淡漠,一把拉开林雨柔,语气严肃:“林雨柔同志,男女有别,你注意分寸。”
林雨柔笑容一僵:“注意分寸?宴池,你这是要跟我划清界限吗?”
季宴池冷淡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我不希望我妻子误会。”
即便他再不喜欢陶若婷,但也不会做出格的事情。
闻言,林雨柔脸色难看一瞬,但很快又摆出乖巧的笑容:“好,我下次不会了。”
虽然嘴上答应的爽快,但她眼底深处却闪过一抹怨毒。
京北部队家属院,
陶若婷顶着一路风雪回到家,脑子却依然自虐似的回想着刚刚季宴池跟林雨柔在一起的画面。
两世重叠,有那么瞬间,她甚至都分不清虚实。
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改变结局?
陶若婷失魂落魄地走进门,小杰便兴高采烈地拿着练习册跑上来,抓住她的衣摆。
“妈妈你看!你教我写的字,我会写了!”
闻声,陶若婷回过神,蹲下身欣慰地抚摸小孩的发顶,笑得温柔:“我们小杰真聪明,今晚妈做你最爱吃的大鸡腿好不好?”
小杰高兴地抱住她:“谢谢妈妈!”
这三个月相处,她日夜陪在孩子身边,母子俩的关系也亲近不少。
陶若婷轻捏孩子的小脸蛋,轻哄:“妈妈还有家务没做完,你先去院子里和其他小孩子玩好不好?”
小杰乖巧地点头,一溜烟跑出去了。
陶若婷看着孩子下楼,转身拿着扫帚到里屋打扫。
在打扫到书桌时,看到文件凌乱的铺满桌面。
陶若婷像往常一样,将文件按着顺序收进文件夹,但就在她放最后一份档案袋时时,一叠纸质文件从夹层中掉了出来。
她捡起文件,呼吸一窒。
封面上赫然印着白纸黑字“离婚申请表”!
她翻开下一页,在甲方落款处,季宴池早已签好了名。
刹那间,陶若婷如坠冰窖。
她紧紧攥着离婚申请表,目光空洞的望着窗外阴沉沉的天空。
回想起林雨柔和季宴池亲密的模样,记忆便如利刃,刀刀刺进她的心脏。
原来,尽管她拼尽全力改变,却还是改变不了被抛弃的结局。
巨大的失落无助,这一刻,如同汹涌的海浪,将她席卷......
直到深夜,季宴池才带着一身寒冷回到家。
屋子里十分安静,只有卧室处还有一抹光亮。
他缓步走进卧室,看到陶若婷坐在床边一言不发。
季宴池一边脱下军绿大衣,一边随口问:“你怎么还没睡?”
陶若婷抬起头,嗓音沙哑:“我在等你,我们聊聊吧。”
季宴池动作一顿,陶若婷平静的语气让他心中莫名生出一丝不安:“什么事?”
陶若婷定定注视着季宴池,一字一顿:“我们离婚吧。”
一夜荒唐。
翌日一早,陶若婷从床上醒来,看到地上凌乱的男女衣服心中不免有些落寞。
她伸手往身旁探去,那边早就变得冰凉。
陶若婷看着空着的半张床,心里好像也空了一块。
半响,她强撑酸痛的身体去洗了个澡,再开始一天的家务。
半小时后她拿着刚洗好的衣服走到院子,一眼就看到家属院门口围满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聊着什么。
陶若婷好奇地凑上前看,发现人群前方有个文工部的女同志正在说话:
“部里准备了一辆自行车当奖品,欢迎所有女同志的踊跃报名参加元旦文艺汇演!”
听到奖品,陶若婷眼前一亮。
要是她能赢这辆自行车,送给季宴池就好了。
这样想着,陶若婷看到报名点后当机立断转身走出了家属院。
京北部队文工部。
陶若婷赶到报名点,一眼就看到林雨柔握笔坐在一个小木桌前。
林雨柔也看到了陶若婷,表情有些意外:“嫂子?你也来报名吗?”
陶若婷点点头:“是,我来报名。”
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张慧跟其他几个家属院的妇女嘲笑声。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尽知道一天到晚给季队长丢脸!”
“腿粗得跟台柱子一样,别上去把台子压垮了。”
身后哄笑一团,林雨柔摆弄自己胸前的麻花辫,眼神轻蔑:“你还要报名吗?”
陶若婷目光鉴定的点下头:“我要报名。”
林雨柔莞尔一笑,直接提笔写上陶若婷的名字。
“表填好了,嫂子好好准备,我很期待你的节目。”
陶若婷笑了笑,转身穿出嘈杂的人群回到家属院。
当晚。
陶若婷坐在小灯下一笔一划给自己制定减肥计划表,半晌才满意地将表格贴在床头最显眼的位置。
随后她又拿起床头的闹钟,看了眼时间。
才八点三十。
时间还早,陶若婷沉思几许,决定今晚就出门夜跑开始减肥。
她一路跑到河边,夜晚的小河附近非常安静。
眼见四下无人,陶若婷尝试着清了清嗓子,开始唱歌。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
正当陶若婷唱的热血沸腾时,一道突兀的男声打断她:“同志,家里的牛都被你唱的睡不着了。”
陶若婷歌曲戛然而止,扭头就看到一个身形高挺的男人。
陈逸航双手抱臂,一脸玩世不恭的走了过来。
在这个口沫星子能淹死人的时代,陶若婷掉头就走。
“同志,不好意思打扰了,我这就走。”
刚一话落,陈逸航又开了口:“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别说上台表演,过初选都进不去。”
陶若婷脚步一顿,皱起了眉:“你是评委吗?这么会看人。”
陈逸航咧嘴一笑:“说不上专业,但让你上台表演还是绰绰有余。”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陶若婷疑惑的凝神:“你这是要帮我?为什么?”
陈逸航耸耸肩吗,语气轻快:“就当是我今天心情好。”
见他没正行,陶若婷无声的白了男人一眼,转头准备继续离开。
但这时,背后却有一只大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陈逸航的埋怨声传入她的耳中:“小胖婷,你真不记得我了?”
陶若婷脸上生起一股怒意,直接甩开陶正德的手。
“你来干什么?!”
上一世,陶正德每次都用季宴池作威胁找她要钱。
甚至到后来家里甚至连小杰的医药费都付不起,季宴池不得不低头四处借钱。
陶正德怒骂:“死丫头!你老子没钱了不来找你能找谁!”
陶若婷心里一阵恶寒,脸上尽是嫌恶之色:“我没钱!”
陶正德朝地上啐了一口,冷哼:“我可听村里的人说了,你嫁给季宴池,现在可是连长夫人,怎么可能没钱?”
陶若婷怒火中烧,语气十分暴躁:“说了没有就没有,你再不走我就报警抓你!”
她现在真是恨极了陶正德,说话间都咬牙切齿。
闻言陶正德破口大骂“赔钱货,跟你那个死妈一样倔!”
提到母亲,陶若婷的眼眶霎时红了。
她目光死死盯着陶正德,语气满是对他的怨恨:“你还有脸提我妈!当初如果不是你为了和小三私奔,偷走我妈治病的医药费,她怎么会死?!”
正是因为原生家庭的不幸,所以她才会变着法的管控季宴池。
陶正德气急败坏,抬手就要打她。
巴掌落下的一瞬,一只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挡在陶若婷面前。
一声冷斥传来。
“住手!”
陶若婷一抬头就看到季宴池那张英俊的脸,微微诧异:“宴池......”
陶正德眼球一转,收起脸上的凶狠,笑的贼眉鼠眼:“这就是女婿吧,果然是一表人才......”
季宴池冷冷打断:“你来干什么?”
陶家的事,他知道的不多。
但陶正德这个人,又嫖又赌,臭名远扬。
陶正德搓搓手:“最近手头有点紧,所以想借点钱。”
季宴池面色俊冷,从军绿大衣里拿出一叠钱甩到他身上:“别再让我看到你。”
男人在见到钱,满眼发光,捡过钱连声谄媚:“还是女婿大方,我这就走,不打扰你们。”
陶正德满意的数着钱,大步离开。
陶若婷望着季宴池,愧疚:“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找到卫生所来。”
季宴池的语气不善:“道歉有用吗?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踏出家属院半步。”
陶若婷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看到季宴池难看的脸色还是闭了嘴。
这个节骨眼上,她能做的就是少给季宴池惹麻烦。
说完话,季宴池便不再多留,转身朝卫生所内走去。
陶若婷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
寒凤凌冽,吹的她眼角有些发酸。
翌日,京北家属院。
陶若婷起了个大早,着手开始从里到外对家里做大扫除。
做到收尾,她抱着一床被子走到家门口。
院里面的妇女见到她,议论纷纷。
“这连长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娶了陶若婷这个好吃懒做的娘们当媳妇。”
“自打她来我们家属院,天天闹的鸡犬不宁,我们哪过过一天安生日子。”
陶若婷听着这些讥讽,手不自觉抓紧被子。
想到季宴池交代让她不要惹麻烦,陶若婷借着被子的遮挡深呼吸。
好不容易稳住情绪,她手脚麻利地三两下把被子抖落平整。
等晾好被子,她转身正准备上楼。
三楼突然泼下一盆馊水,直直浇在陶若婷头上。
这道熟悉的女音,陶若婷再清楚不过。
文工部的林雨柔,也是季宴池的初恋。
前世,季宴池跟她离完婚,第二天就大摆酒席风光迎娶了林雨柔。
所有人都说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只有她像个垃圾被人遗忘,到死连收尸的人都没有。
听到里面的谈话,陶若婷低下头,心像被一只大手攥紧闷闷作痛。
难道她重来一次,也注定无法改变结局吗?
这时,一阵冷风吹过。
虚掩的病房门‘吱吖’一声推开,屋内的一男一女同时看来。
那两道打量的视线,盯得陶若婷浑身不自在。
季宴池看到陶若婷,脸色瞬间冷下来:“你来干什么?”
他冷不丁的语气,像一桶冰水从头浇在陶若婷头上,凉到心尖。
她提起手上的鸡汤,脸上扯起牵强的笑:“我炖了鸡汤给孩子送过来。”
话音刚落,林雨柔便轻笑着打断她:“嫂子,你来的不巧了。我也熬了乌鸡汤给孩子,小杰喝完刚睡过去。”
陶若婷循着林雨柔视线看去,果不其然,看到桌子上正放着喝剩下的半碗汤。
病床上的小杰也睡得正熟。
陶若婷怔怔站在原地,看着并肩的两人,她恍惚觉得自己才是局外人。
季宴池冷淡地睨向陶若婷:“你还有事吗?”
陶若婷的视线只在两人身上停留一秒就匆匆回到孩子身上:“我想等小杰睡醒再走......”
季宴池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
这时,门外走近一抹军绿,季宴池的部下走进病房。
“连长,部队突然有急事,需要你赶紧去处理。”
季宴池面色严肃:“知道了,我马上去。”
话落,他看向陶若婷,语气带着几分警告:“照顾好孩子,如果小杰再有闪失,我不介意换个人来照顾他。”
这话意有所指,站在季宴池身边的林雨柔的嘴角也跟着微微上扬。
陶若婷压下苦涩,默默点头。
季宴池收回目光,带着部下跟林雨柔一同离开病房。
很快病房内就只剩陶若婷一个人,窗外只能听到呼啸而过的冷风声。
无处不在的消毒水气味充斥在鼻腔,陶若婷落寞地坐在病床边,伸手抚摸睡梦中的小杰。
小杰你放心,妈妈这次一定会保护好你,也不会再让爸爸离开我们。
夜色降临。
陶若婷依然守在病床边,不多时,一个医护人员走进病房。
“同志,外面有人找你。”
陶若婷愣了愣,这么晚会有谁来找她?
没多想,她给孩子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关门走出了病房。
京北卫生所大门口。
走出铁门,四面漆黑。
陶若婷疑惑地环顾四周,但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正当她转身打算回去时,手忽然被大力抓住!
陶若婷惊的大喊:“放开我!救命啊!”
刚喊到一半,她扭头竟看到记忆里最恐惧的人脸。
她那抛妻弃女,害她家破人亡的父亲,
——陶正德!
陶若婷脑袋轰鸣一声,如遭雷击。
原来,她不是无法改变结局,是季宴池根本没给她机会!
怒气上涌,陶若婷‘哐当’推门闯进去。
“季宴池!你还要耍我到什么时候?!”
她嘶声揭底的质问声,让屋内的气氛时间降至冰点。
季宴池深邃的眸光一沉,语气没有一丝波澜:“我是让你认清现实,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他的话,字字诛心。
陶若婷望着眼前深爱两世的男人,失望透顶。
她眼底含满眼泪,咬紧牙一字一顿:“季宴池,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嫁给你!”
话落,她转身哭着跑出了家。
部下不放心的望着屋外的大雨语气担忧:“队长,您不去追嫂子吗?”
季宴池眼中闪过一抹异样,但又压了下去:“她自己会回来的。”
大雨未停。
陶若婷在暴雨中狂奔,早已分不清脸上究竟是雨还是泪。
不知跑了多久,直到最后一丝力气用尽,她体力不支的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第二天。
京北部队卫生所。
干净整洁的病房内,陶若婷从病床上醒来。
正当她坐起身不知所措时,陈逸航端着开水壶走了进来。
见她醒来,他眼前一亮走了过来:“胖婷,你醒了?”
陶若婷抿了抿干涩的唇,声音嘶哑:“我怎么会在这?”
陈逸航一边倒水,一边解释:“我下晚班回去,看到有人昏倒在马路上,没想到是你。”
陶若婷垂下眼眸,低声:“谢谢......”
“你要真谢我,就好好好重自己。”说着,陈逸航把温水杯塞到陶若婷手上。
看到她苍白的脸色,他气不打一处来:“胖婷,难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季宴池根本不爱你!你一夜未归,他甚至一个电话都没有。”
陶若婷手收紧,攥紧了水杯:“我知道。”
她对他早就不抱期待了,自然也谈不上失望。
“我们相识多年,你为什么宁愿选择一个不爱你的人,也不......”
话没说完,陶若婷急声打断:“够了!别说了!”
陈逸航嘴边的话戛然而止,苦涩一笑:“好我不说,你先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
陶若婷轻‘嗯’一声,没有挽留。
她跟陈逸航从前不可能,以后更不可能。
当天下午,陶若婷就离开卫生所回了家。
她要带小杰走。
既然京北留不下她,那她就离开。
可陶若婷却在屋里没找到孩子,转身她又跑到院喊。
“小杰,小杰......”
她刚走到院子里,背后突然传来张慧的嘲讽声:“诶哟喂,孩子都被林雨柔接走啦,你还回来干什么啊!”
陶若婷一僵:“谁让她把孩子带走的?”
张慧幸灾乐祸的笑了笑:“还能是谁,当然是季队长啊。”
这话如同一桶冰水,从头到脚浇在陶若婷身上。
季宴池就这么防她吗?
无声的悲凉侵入心扉,她自嘲一笑。
张慧看着她似笑非笑的摸样,一阵鸡皮疙瘩,喋喋不休的上楼。
半响,陶若婷也上楼回了屋。
到到里屋,她入目就看到摆在茶几上的离婚申请表。
她拿起那张表,看着甲方季宴池的名字,眼泪砸了下来,溅在了纸上。
许久,陶若婷握笔,在乙方的签名字,一笔一划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签好离婚申请表,她又将来时的编织袋从衣柜拿了出来,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放了进去。
离开时,陶若婷站在家门口,最后望了眼小家,眼里泛出泪花。
再见,季宴池。
这次,我放你幸福。
她缓缓关上门,转身离开家属院,再没回头。
另一边,百货大楼。
季宴池站在一排女式毛衣前,身边的售货员正拿着一件杏色的羊毛衫介绍:
“这是今年最受欢迎的羊毛衫,经常被买断的,现在这都第二批了。”
季宴池盯着衣服,脑中想象陶若婷穿上这件衣服的模样。
“就这件,包起来。”
想到陶若婷收到衣服开心的表情,季宴池的嘴角微微上扬。
季宴池提着羊毛衫回到了家属院,发现家里并没有陶若婷的身影。
他没有多想,以为陶若婷还没消气。
余光突然看到了那张离婚申请表赫然摆在桌子上,纸上已经签好了陶若婷的名字。
季宴池意识到陶若婷已经回来过并且已经离开了。
心跳停顿一秒,他快步朝门口走去,迎面就撞见两个穿着警服的同志。
“季同志你好,请问陶若婷是您的妻子吗?”
季宴池心一紧,莫名涌上一阵不安:“我是......”
其中一名警员拿出一张被血染红的身份证:“我们是京北警局。”
“一小时前,你妻子乘坐的K983列车,运行途中遭遇山体滑坡直接脱轨坠落,我们经过搜寻确认无人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