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怀阮清清的女频言情小说《我走后,谢小爷杀疯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鸾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04回到A市的别墅区,谢怀便迫不及待地朝管家示意,早已等待许久的保姆推着成排的衣裙站在我的面前。“这些都是清清给你挑的。”“她指名要你做唯一的伴娘,你不要不识抬举,也不要在婚礼上丢我的脸。”如果是五年前的我,看到这么多华贵的礼服,大抵会十分开心。可是现在,那些露背,露手臂的款式只会把我身上不堪的伤疤裸露出来。我身上的粗布衣服,可以遮掩住那些伤疤。如果是曾经的谢怀,也许还能看得出我的异样和抗拒。可惜,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阮清清。又怎么会注意的到我?谢怀见我没反应,有些诧异:“怎么,乡下待几年,你连品味都变了?这些不合你心意?还想穿粗布衣?”我连忙摇头,生怕惹他不快,又把我送回去。“不,我…我喜欢的。”谢怀这才满意,微不可察地勾起了唇角...
04
回到A市的别墅区,谢怀便迫不及待地朝管家示意,早已等待许久的保姆推着成排的衣裙站在我的面前。
“这些都是清清给你挑的。”
“她指名要你做唯一的伴娘,你不要不识抬举,也不要在婚礼上丢我的脸。”
如果是五年前的我,看到这么多华贵的礼服,大抵会十分开心。
可是现在,那些露背,露手臂的款式只会把我身上不堪的伤疤裸露出来。
我身上的粗布衣服,可以遮掩住那些伤疤。
如果是曾经的谢怀,也许还能看得出我的异样和抗拒。
可惜,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阮清清。
又怎么会注意的到我?
谢怀见我没反应,有些诧异:
“怎么,乡下待几年,你连品味都变了?这些不合你心意?还想穿粗布衣?”
我连忙摇头,生怕惹他不快,又把我送回去。
“不,我…我喜欢的。”
谢怀这才满意,微不可察地勾起了唇角。
“既然喜欢,还不试试?”
他随手指着一件深蓝色的露背吊带裙。
“就它吧,现在换上。”
偌大的房间里并没有地方遮掩,一想到他会看到我身上那些代表着屈辱的伤痕,我的心就传来抽丝剥茧般的疼痛。
眼泪又一次在眼眶里打转,我抬起头望向谢怀。
“我可不可以不换?”
谢怀却寸步不让,上下打量着我。
“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没摸过,装什么?”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咬着唇,一步一步走向那些精美的衣裙。
就在我即将拉下高定礼服的拉链,将自己不堪入目的身体呈现在谢怀面前时,
阮清清出现了。
05
“谢怀哥哥。”
她软若无骨的腰肢紧贴着谢怀,原本因为我有些生气的谢怀瞬间掉进了温柔乡。
“不是还要试婚纱么,怎么来了?”
阮清清勾着笑,露出脸颊两侧幽深的酒窝,看上去格外讨喜。
“这不是听阿正说悦然小姐回来了,许久没见,我赶紧来看看。”
说完这话,她上下打量着我,然后又笑道:
“看来那临风镇真是风水养人的好地方啊,瞧悦然小姐这气色,可比当初见面时好看许多。”
她故意重点强调的临风镇,让我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
阮清清找了个借口支开了谢怀。
然后从手包的口袋里掏出一把芝麻做的小零食,洋洋洒洒地扔了满地。
她还是那副笑意盈盈的模样:“悦然小姐,你说芝麻,好吃吗?”
我险些失声尖叫,浑身上下颤抖得厉害,像是掉进了冰窖一般。
“是你!都是你!”
阮清清手里把玩着一颗芝麻丸,挑眉看向我:“是我又怎么样,你有证据吗?”
当初,就是她让谢怀送我去临风镇的。
原因无他,我被她诬陷,成了推她下楼梯的凶手。
她躺在病床上,哭着和谢怀说,再也不想看见我。
见谢怀为难,于是给他推荐了一个好地方。
她说自己曾经去临风镇游玩,那里风景宜人,民风淳朴,说不定我去到乡下,能收敛一点自己的脾气。
就不会干出推人下楼这种肮脏事来。
为了安抚阮清清的情绪,谢怀犹豫再三,还是答应了。
或许,在谢怀的心里,我和阮清清从来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阮清清天真无邪,心地善良,事事为别人着想,连受了伤都不会和凶手多计较什么。
而我,从一开始接近他就是处心积虑地攀高枝。
在JZ酒店的宴会厅里,我跌跌撞撞地跑进了他的怀里,手里的香槟洒了他满身。
我和他就此认识。
这样的行为,不就是冲着引起他的注意,攀高枝去的吗?
可其实,没人知道我是为了还谢家的恩情。
在我读小学的时候,爸爸的生意出了很大的问题,投资商不再给我们家的工厂出资,家里的货也卖不出去,堆积如山。
是谢老爷子出手相救,才让原本濒临绝境的工厂起死回生。
后来听闻,谢老爷子被自己的亲孙子气得住院,险些救不回来。
我家一番打听才知道,原来是因为他心中的白月光出国留学,那大名鼎鼎的谢小爷才罔顾自己的家业不顾,想要追随心中所爱远赴他乡。
为了谢老爷子心中家业继承的执念,我去按照阮清清的容貌做了微整,接近谢怀,想要将他的一颗心拉到正途上来,不再执着情爱。
不曾想,还没做多少努力,却把自己的心丢了去。
好笑的是,陪在他身边的那三年里,他从未对自己的朋友说过,我是他的什么人。
偶尔我陪着他参加高级宴会,那些人对我评头论足,甚至是嘲讽,他都一笑而过,从来不会为我出头。
我不是没有在意过,也不是没有表达过自己的不满。
可他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着说:
“和他们计较什么?”
“多大点事儿,不要在外面给我惹事上身。”
在他的处事原则里,只有阮清清是例外。
阮清清皱一下眉头,他的心也会揪着疼。
阮清清掉一滴眼泪,他就恨不得把惹哭她的人碎尸万段。
这一点,我也是经受了五年才彻底明白。
彻底明白自己的爱慕有多么可笑。
4
06
看着面前的阮清清,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目光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你,你就不怕我把这一切都告诉谢怀?”
阮清清拿着芝麻丸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后放在嘴边,一口吞下。
她漫不经心地好像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说啊,你倒是去说啊。”
“你说谢怀是信你,还是信我?”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捂着嘴笑道:“差点忘记了,你在五年前就已经知道答案了,不是吗?”
“更何况,你不敢让他知道,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绝望地闭上眼,眼泪顺着脸颊哗哗地淌落下来。
她说的对,我不敢。
无论是自己为什么会来到他的身边,还是这五年里在临风镇经历的一切,我都不敢和他说半个字。
从一开始就不纯粹的喜欢,哪怕发生了改变,又能怎么样呢?
归根究底,谢怀心里喜欢的也不是我。
瞧见我的反应,阮清清满意地笑了:
“下月初八就是我和谢怀哥哥的婚礼。我的身边并不缺伴娘人选,让你回来,就是让你死了这条心,你要是不乖的话,我不保证,你会不会被送去临风镇哦。”
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我却感受不到丝毫的美好与温暖。
“你放心,我不会再纠缠他了。”
我瘫坐在地上,不再搭理她的话。
阮清清自然不信我的话,在她眼里,谢怀身边的阿猫阿狗里,唯有我最难缠。
于是她开始给我介绍对象。
什么二婚的老男人,什么一朝得势的大肚男,什么吊儿郎当的二世祖,应有尽有。
我短短的半个月内,见到了阮清清替我安排的各种各样的男人。
直到我见到了朱嘉峰。
我还记得他,当初谢怀带我参加的商业活动上,有不下三人开我的黄腔,他是在场唯一一个没笑的。
朱嘉峰看到我时,朝我笑道:
“好久不见。”
我愣了,没想到阮清清会给我介绍他。
朱嘉峰的家世算不上顶尖,甚至在A市排不上号。
阮清清大概以为,攀附不上豪门就是对我最大的惩罚吧。
于是我也朝他笑道:“好久不见。”
这是我回到A市后,最放松的一天。
尽管我们彼此都知道,对方不是自己喜欢的人,也做到了礼貌性的约会。
不用面对谢怀的冷嘲热讽,也不必理会阮清清的软刀子,只要安安静静地做自己就可以了。
我和朱嘉峰相谈甚欢,约会过后,他送我回到谢家所在的别墅区。
阮谢两家即将联姻,作为阮清清的伴娘,为了方便试礼服和其他准备工作,我只能住在别墅里,和他们日日相见。
我刚从朱嘉峰的车上走下来,便被从迈巴赫上大步跨下来的谢怀怒气冲冲地攥住手腕:
“沈悦然,你还真是好手段阿!才几天不见,就勾搭上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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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他攥住我的手腕不肯放开,甚至要把我带走。
朱嘉峰挡住他的去路,谢怀轻飘飘地给他递了个眼神,像是在看什么路边的猫猫狗狗。
“你算什么东西,还敢拦我的路。”
朱嘉峰没动。
谢怀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转头看我:
“沈悦然,你真是好本事,这么多年过去,勾搭男人的手段是越来越高明了,这么快就又有一个上钩的。”
轻描淡写的嘲讽像无数根针,刺在我心口,让人痛彻心扉又无处遁形。
又有一个上钩的。
什么叫又。
是啊,当初我不顾后果的接近他,照顾他,劝他去公司上班,和股东们争家里的股权,在别人眼里本就是攀高枝的讨好。
谁知道我真的爱上了他,便也不再在意别人的眼光。
可如果不是他也回应我的喜欢,我又怎么会这么不要脸地痴缠上去呢?
但现在,我不敢说爱了。
我抿着唇,挣开他的束缚,出人意料地发现,原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
我站到了朱嘉峰的身边,与他对立。
“谢怀,如今你马上就要结婚了,我和谁交往与你无关吧。”
谢怀的眸子里满是我看不懂的情绪,语气里的嘲讽我倒是听了个真切。
“这么多年,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你的喜欢就这么廉价?说给谁就给谁?”
“沈悦然,我不是供你取乐的玩具!”
我一瞬间有些愣神,脑子里不断浮现的是和他的曾经。
我和他最甜蜜的时候,曾经在别墅顶楼的天台上共舞,我跟随着他的脚步,两人之间靠的无限接近。
也是那一天,他告诉我有个人要带我去见,我换上最喜欢的高定礼服,盛装出席,见到了那个让他念念不忘的心上人。
也正是那一天,我被诬陷推她滚下楼梯,众目睽睽之下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被送去那个偏僻荒凉的临风镇。
人人可欺。
我又怎么敢再和他说一句,喜欢呢?
我抬头,对上他的眼眸,极为认真地说:“是我一时鬼迷心窍。”
“我们之间是云泥之别,我怎么配喜欢你,你放心。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你了。”
“我不会再纠缠你的。”
不知道又是哪句话惹到了谢怀,他死死地盯着我,眸色深沉近墨,里面似乎还藏着股熊熊燃烧的火苗。
谢怀极少动怒,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站在他的雷区蹦迪。
眼看着他神情越来越差,朱嘉峰忍不住挡在我身前。
“谢小爷,悦悦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请你不要干涉她的正常社交。”
谢怀却一把掀翻了他,反手挥了他一拳。
“悦悦?这也是你配叫的?”
朱嘉峰没有防备,被用尽了力道的谢怀打倒在地,不断喘息。
而我也被谢怀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带回了别墅内。
08
谢怀把我扔到了真皮沙发上,有些粗鲁的动作让我的背生疼,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红了一片。
没等我喊疼,他的身子伏下来,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问:
“你,真的已经不喜欢我了?”
“他到底哪里好?好到让你下定决心离开我身边?”
他独有的薄荷香铺天盖地包裹着我,他的唇贴在我的唇畔,像是勾引,也像是叫嚣。
见我没有反应,他的神色格外不耐,而熟悉的桎梏感却让我陷入噩梦般的回忆。
我几乎快要窒息。
不要。
不要碰我。
求求你放过我。
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如溺水般小声求救,手脚不自觉地颤抖,嘴唇发白。
眼看着我快喘不上气,
谢怀终于发现了不对,猛地停住手底下的动作,皱眉问道:
“你的背上怎么都是伤?还有手上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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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子里人人都说我是谢怀身边最听话的金丝雀,
可仅仅因为阮清清的一句话,
他就把我定义为伤害阮清清的无耻小人。
为了让阮清清消气,他毫不犹豫把已经怀孕的我扔到偏僻乡野,让我待在小院里好好反省。
五年来,他对我不闻不问。
我流过产,也曾试图逃跑,
终于在他面前求饶:“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可在看清楚我身上不属于他的痕迹时,一向矜贵自持的谢小爷彻底杀疯了。
01
我在临风镇的第五年,
谢怀不知道抽的哪阵风忽然想起我来了。
他派来助理阿正来接我回去,
阿正看到我的时候,我正提着猪食在猪圈前弯下腰准备喂猪。
猪食大都是人吃剩下的东西混杂在一起,隔夜的饭菜味道自然算不上好闻。
阿正捂着鼻子,眉头紧皱:
“听说少爷给你的东西你都照单全收了,如今装什么落魄呢?”
“赶紧换身干净衣服,和我一起回去。”
“看看你又脏又臭的样子,真是怪恶心人的。”
五年非人的生活,让我早已没有了往日的脾气。
我呆楞地点头,还时不时偷瞄一眼阿正,唯恐回话晚了一秒,就会有拳头砸在身上。
阿正对我也算熟悉,虽然没有听到意料中尖酸刻薄的回呛,他觉得有些奇怪,却也不会多问一句。
等我跟着阿正从小院回到镇上的民宿时,远远地就看见了西装革履的谢怀。
谢怀看到我的时候,脸色瞬间沉下来。
“我给你送了那么多衣服,你就穿这种粗布膈应我?”
“这么久了,你还在闹什么脾气?”
我低垂着眉眼,全然不知该怎么回话。
被送到临风镇的第一个月,他专程从A市开了二十个小时的车。
只为来问我一句:“你到底跟不跟清清道歉?推了就是推了,你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满楼梯都是血,你想怎么抵赖?”
我咬着唇,强忍眼中的泪意否认,我没有,推人的不是我,凭什么是我向她道歉?
谢怀摔门离去前和人说了些什么,从那之后,我的日子就不太好过。
整日承受折磨,让我本就不稳的孩子没有保住。
而谢怀连我怀孕两个月流产都不曾知道。
谢怀接连几年都没有消息,第三年他派了人来送新年礼。
我跪在那人的腿边求饶:
“告诉谢怀,我知道错了,我愿意和阮清清道歉。”
“求求他放过我,送我回家。”
那人收了我仅有的一张红钞,答应得极快。
可我左等右等,都等不见任何消息。
原本我已经彻底死心,直到今天。
我下意识拢紧了身上的粗布衣服,十月的天气里,这身衣服实在有些单薄。
谢怀不知道,这已经是我最好的衣服了。
为了不让我逃走,他们只让我穿一件到膝盖的漏风麻衣,
就连穿内衣内裤都是不该有的奢望。
可是显然,这话我是不能说出口的。
没有谢怀的吩咐,临风镇这些人不敢做这些事。
面对谢怀的质问,我只好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
“对不起,我没有别的干净衣服穿了。”
谢怀不信我的话,却也懒得多问。
“算了,赶快上车吧。”
从小院到民宿不过一公里的距离,我的脚就因为长时间没有运动磨出了水泡。
当鞋底的泥土混着血迹沾染车内价值上万的地毯,我的脸早已不知觉地惨白一片。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饶了我这一次吧。”
我颤抖着身子跪在地毯上,试图用手去擦掉那些印子。
可是怎么擦得掉呢,脏的范围只会跟着摩擦一点一点扩大。
谢怀的眼里满是冷意,似乎在嘲笑我的动作:“你闹够了没有?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我愣在原地,连什么时候被谢怀拉起来都记得不真切。
早知道爱上谢怀会被伤害成这副模样,我说什么也不会让爱意公诸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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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阿正还没有把车开出去几步,就被人拦住。
是那个日日夜夜“照顾”着我的妇人,黝黑的脸上挤满了笑容,在我眼中却格外可怖。
我如遭雷击,不敢动弹半分。
谢怀放下车窗,不明所以地问道:
“大婶,有什么事吗?”
妇人的普通话带着乡音,并不是十分标准,她指着手里的塑料袋连声喊着:
“芝麻,悦悦喜欢!”
见谢怀一脸疑惑,她连忙打开袋子,摸出一把芝麻:“给悦悦,她爱吃。”
谢怀接过那袋子芝麻,还忍不住感叹道:“早听清清说这里民风淳朴,果然不假。”
我的眼前出现一袋子芝麻,惊得我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连声尖叫着:
“不一一不要!我不要!”
我在临风镇的每一天,她都会将一把芝麻撒在泥砖的缝隙里,让我跪在地上捡。
少一粒芝麻,那我就一整天都吃不上饭。
就算捡完了,只要她不开心,或者是她的儿子没有在我身上寻到开心,我也讨不着好果子吃。
那一袋子的芝麻,是我在这里痛苦的开始,细细密密的疼痛深入骨髓,又不着痕迹。
我知道,她这是在警告我。
如果我把在临风镇的事情说出去,她会让我比死还难受。
那些日日夜夜萦绕在我耳边的噩梦,会变成一段段精彩纷呈的视频,送到谢怀的眼前。
剧烈的惊吓之下,我晕了过去。
晕过去之前,我甚至看见了谢怀惊慌失措的表情。
我知道,这肯定是看错了。
他怎么可能会关心我呢。
他巴不得我离A市远远的,离他和他的白月光阮清清越远越好。
03
晕过去之后,我做了个美梦。
梦里,我还是谢怀放在心尖上宠着的那个沈悦然。
想要什么,一个眼神就足够。
谢怀会把所有我喜欢的东西捧到我面前。
我说我想学跳舞,谢怀就替我去找最好的舞蹈老师教学。
要不是我阻止他,他还想把别墅拆了,重新给我装修一个练功房。
我跳舞时,他总喜欢在旁边办公。
每当我看向他的时候,都会和他对视。
我不知道他看了我多久,我只知道他眼里的爱意多得快要溢出来了。
只可惜,他爱的并不是我。
他只是透过我的眼睛,看年少时的阮清清。
我能得到谢怀的青睐,不是因为我的手段有多高明,仅仅是因为我长着一张和她有七分像的脸。
当阮清清从国外回来,一袭红裙站在谢怀的面前时,我三年的陪伴化成了众人嘲讽的笑声。
在正主面前,所有的替身都只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等我从梦中哭着醒来时,
看到的就是谢怀那张格外冷漠的脸。
“这么多年不见,你的本事见长阿。”
“现在还学会示弱了?医生说你只是有些营养不良,你装什么林黛玉呢?”
“要不是清清求我让你回来参加婚礼,你以为你回得来?”
“清清心胸宽广,心地善良,你当初是怎么狠得下心推她的?”
“如果你还不知错,那就在乡下多待上几年,好好反省吧!”
再回到那个地方,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我会死的。
我会生不如死的。
坚持了五年,始终不曾向那些人求饶的我,终于忍不住向这个男人低头。
那些曾经的骄傲,早已与我无关,化为泡影消散了。
我大着胆子去抓他的袖口,颤抖着身子求饶:
“我知道错了。”
“是我不对,是我不该因为嫉妒伤害阮清清。”
“对不起…我对不起阮清清!”
最后一句话,我几乎是用吼的。
而眼眶里不停打转的泪珠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滚落一地。
谢怀像是没想到我会求饶,准备好的话堵在喉咙,阴沉着一张脸带我出院。
因为这么一个插曲,这一路上我们都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