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点小说 女频言情 重生80,我成了主任的白月光全局
重生80,我成了主任的白月光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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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豆花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晓春薛莹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80,我成了主任的白月光全局》,由网络作家“一碗豆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这短短的几秒钟,从前被忽视的一些细节突然拼凑了起来。“陆晓春,该道歉的人是你吧!”我看了眼还透着油漆味道的实木招牌。“这次更换招牌的事儿,是你全权跟进的,现在出了这么大的安全事故,难道不是你工作失误?”她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胡说什么,明明你才是监工,该负责的是你才对。”“薛主任,她冤枉我!”我冷笑一声。“监工是我没错,可大家看看这招牌的卯榫结构,分明是下料时为了省钱偷工减料。”“陆晓春,公家的东西何必如此,难不成是你中饱私囊?”人群顿时议论纷纷,原本对我怒目而视的大哥大姐也换了矛头,语气越发咄咄逼人。“原来是你!走,跟我去派出所!”眼看陆晓春被人拽住,薛晨宴立刻将那男人拉开。“做什么!事情还没有查清楚,谁敢乱动!”他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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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短短的几秒钟,从前被忽视的一些细节突然拼凑了起来。
“陆晓春,该道歉的人是你吧!”
我看了眼还透着油漆味道的实木招牌。
“这次更换招牌的事儿,是你全权跟进的,现在出了这么大的安全事故,难道不是你工作失误?”
她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
“胡说什么,明明你才是监工,该负责的是你才对。”
“薛主任,她冤枉我!”
我冷笑一声。
“监工是我没错,可大家看看这招牌的卯榫结构,分明是下料时为了省钱偷工减料。”
“陆晓春,公家的东西何必如此,难不成是你中饱私囊?”
人群顿时议论纷纷,原本对我怒目而视的大哥大姐也换了矛头,语气越发咄咄逼人。
“原来是你!走,跟我去派出所!”
眼看陆晓春被人拽住,薛晨宴立刻将那男人拉开。
“做什么!事情还没有查清楚,谁敢乱动!”
他个子高,又有职位,看起来颇有几分威严,那些人倒真被唬住了。
“这件事很复杂,等社里查清楚了自然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送孩子去医院。”
“薛莹,你陪他们去,先把钱垫上。”
我不由冷笑。
上一世他们不问青红皂白就往身上推,从来没有人去查所谓的真相。
可当事情压到陆晓春头上,就开始查真相了。
“谁惹出来的事谁自己去,我忙着呢。”
社里规定,离职需要提前一个月提出,我已经迟了。
见我往主任办公室的方向走去,薛晨宴立刻死死钳住我的手。
“刚才说了,这件事还没查清楚,你就这么急着要去给主任告状?”
“都是共事多年的同事,你怎么如此狠毒自私!”
我愣了一瞬,半天才反应过来。
“不是......”
陆晓春在一旁嘤嘤哭了起来。
“薛姑娘本来就讨厌我,如今抓到一点机会就要闹大,这是要逼我去死。可怜我那三岁的儿子......”
薛晨宴的脸色更加阴沉。
“薛莹,你今天敢把这事儿说给主任,咱俩的情分就彻底断了!”
我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
手腕被掐的生疼,眼眶也开始泛红。
“好,我不说。薛主任,您可以松手了吗?”
这次却换他有些怔愣。
主任知道我考上大学的事后,也很高兴。
“感情的事强求不得,你能想开就好。”
“去了大学要往前看,不要沉湎于过去的人和事。小薛,你还年轻的很呐。”
我点头。
“谢谢主任,不过这件事,还请您先保密。”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行,你放心。”
从主任那里出来,我又去自己办公室收拾了会东西。
杂志报刊这些都不打算带,随手给几个同事分了。
水杯坐垫没法送人,等最后一天丢了就是。
“那些报刊是你托我从省城买的,怎么都送人了?”
不知为何,薛晨宴一直跟着我。
我没看他,兀自收拾东西。
“不喜欢了。”
过了半晌,他又道:
“今天是妈妈的生日,我等你一起回去吃饭。”
我从书柜深处翻出一只钢笔,是英雄的牌子。
“好,刚好拿着个当生日礼物。”
薛晨宴的眉心微皱:
“这是我爸生前送你的,是......”
话音未落,陆晓春的身影从门口闪进。


供销社皆知,薛主任最喜欢的人是小寡妇,最喜欢的事是给寡妇养娃。
作为他的未婚妻,我只能尊重祝福。然后拿起北大通知书转身就跑。
十年未见的腹肌小叔,这次一定要等我。
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比范进笑的还要大声。
向来不待见我的养母都忍不住搭话:
“好好在供销社上班,怎么突然要去读大学,薛晨宴能等你?”
我止住笑,第一次挺起胸膛看她:
“您不是说,我不配嫁进薛家吗。我现在想明白了,以后绝不会再缠着他。”
其实不止她,所有人都觉得我配不上薛晨宴。
他是供销社副主任,人缘好,长相好,家世好。
要不是薛叔叔收养我当童养媳,我根本没资格站在他身边。
所以上一世,我一心一意地爱他。
宁愿放弃读大学的机会,在供销社当一个普通工人,也要陪在他身边。
可结果呢,他愣是在我眼皮子底下跟陆晓春双宿双飞。
我车祸住院,断了两根肋骨,他指责我滥用医疗资源。
陆晓春感冒,他却到处求人联系特护病房,还逼着刚出院的我替她值了十几个夜班。
社里不知情,推选我为“劳模”。
我拖着病体去领奖,才知道“劳模”早就被他换成陆晓春。
我气的大病一场,终身未孕,他也如愿给陆晓春养了半辈子娃。
后来陆晓春儿子结婚,他直接坐在主位接了儿媳的茶,还把我全部存款拿去当改口费。
她儿子感激涕零:
“薛叔叔为了抚养我,一辈子都没有生孩子。以后,他就是我的亲爹!”
我在台下面如土色,原来不是我身子亏空不能怀孕,而是这个人压根没打算跟我生孩子。
在一片讽刺和嘲笑中,我被活活气死。
重活一世,我只恨不能立刻离开这里。
可距离开学还有半个月,按照规定,我还得继续上班。
心情复杂地踏进供销社,就看见陆晓春的手搭在薛晨宴肩上,小心地整理着衣裳。
有那么一瞬间,我有些晃神。
毕竟上一世临终前,大家都已是白发苍苍的模样。
薛晨宴抬头看见我,立刻皱起眉:
“又想胡说八道什么,我和晓春是干干净净的同事关系,别用那种肮脏的心思来想我。”
陆晓春站在他身后,眼神挑衅:
“是啊,我和晨宴认识这么久,要是想发生什么早就发生了,哪儿还轮的到你。”
我扯了扯嘴角,从前没发现,原来她的道行这么低。
“我先工作去了,辛苦陆姑娘帮我照顾未婚夫。”
她的笑容立刻僵硬起来。
薛晨宴挡在面前,低喝道:
“胡说什么,谁是你未婚夫!”
我看着眼前俊朗的男人,心里还是忍不住酸涩。
“对不起,我忘了这门亲事是薛叔叔的意思,你一直没有同意。”
“既然这样,不如今天就把话说清楚。”
“我并不想嫁给你,以后我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一旁的陆晓春明显有些窃喜。
“你说真的?可不许反悔。”
薛晨宴的脸色却更加难看起来。
“你就不能懂点事!婚姻大事也能随意开玩笑吗?”
我有些不解:
“谁开玩笑了,不是你说不当我未婚夫吗?”
他一脸不耐烦地摆摆手:
“行了,赶紧去工作,一天到晚就知道胡思乱想。”
真是莫名其妙!
中午吃饭时,我的饭盒突然找不到了。
找了半天,最后在垃圾桶里翻了出来。
拿着已经冰凉的饭盒,我有些沉默。
按照上一世的记忆,接下来这饭盒就要不慎滑落在地。
而我去捡的时候,又要不小心被她踩在脚下。
果然,高跟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言笑晏晏:
“听说今天是阿姨的生日,我准备了一点礼物,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去拜访她老人家。”
薛晨宴的视线还落在那只笔上,声音很冷淡。
“招牌的事儿还没有弄清楚,你这段时间少出门。”
“再说今天是我家的家宴,你去干什么。”
我心里嗤笑,这厮还倒还不算糊涂。
陆晓春难得吃瘪,愤愤地瞪了我一眼。
“既然薛莹不想让我去,那就算了。”
我:“?”
薛家今天来的人很多,养母难得没给我脸色,还默许薛晨宴拉着我坐在她身边。
有不长眼的热心亲属夸我:
“莹莹出落地越发好看了,什么时候能吃上晨宴的喜酒呀。”
养母斜睨那人一眼:
“不着急,莹莹还小......”
薛晨宴忽然站了起来。
“趁着今天是个好日子,各位舅舅阿姨也都在,我和莹莹的婚事就当定下来了。”
我手里的筷子当时就掉地上了。
反应更剧烈的是养母,她差点把桌子掀翻。
“我不同意!”
薛晨宴有些不解。
“为什么?”
养母张了张嘴,一言不发。
今天人太多,平常骂我上不了台面、小贱人之类的话,没法拿出来说。
可除了这些谩骂,她也实在挑不出我的错。
倒是薛晨宴这厮,早晨还忙着划清界限,晚上又主动提订婚,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清了清嗓子:“黄历上说,今日宜聚餐,不宜婚丧嫁娶。”
养母立刻点头:“对,莹莹读书多,听她的。”
薛晨宴紧皱的眉渐渐纾解。
“行,那你回头找个好日子。我明天先去跟主任打申请。”
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
好几个亲戚是外地赶来的,今晚要留宿,便陪着养母在客厅聊天。
我找了借口躲回房子,薛晨宴后脚就跟了进来。
小小的卧室里,呼吸声清晰可闻。
“你是不是还在生陆晓春的气?”
“她孤儿寡母的不容易,有时候争强好胜一些,你没必要跟她闹,让一让就过去了。”
我坐在床边没说话,也没看他。
半晌,旁边的位置微微陷下去。
“大家总爱拿结婚的事儿开玩笑,我在社里对你冷淡了些,也是不想他们拿你取笑。”
他离我很近,呼出来的气撒在耳边,有些酥酥的,我心头也有一丝晃神。
“可你跟陆晓春走的很近,就不怕大家拿你们的关系取笑吗?”
他轻笑一声。
“你果然是因为晓春在生气。”
“她是个寡妇,我帮她也是出于同事情谊。我们清清白白,有什么好怕的。”
我回身,额头不经意擦过他的下巴。
他的眼睛里闪着微妙的东西。
这样的温情,我曾经期盼过无数次,也被他亲手摧毁过无数次。
眼看他薄薄的唇渐渐覆下,我轻轻开口:
“我们退婚吧。”
暧昧戛然而止。
他瞬间怒意十足:
“薛莹,你非要这么无理取闹吗!”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晨宴,有你的电话,是一位姓陆的女孩子。”
薛晨宴接起电话,声音立刻变得温柔:
“大宝发烧了?”
“别担心,我马上过来。”
养母的眼神讽刺带笑,周围的亲戚也都面面相觑。
只怕过了今晚,所有亲友都会认为薛晨宴脚踩两条船。
哪怕日后我离开,也会说成是被小三上位,赶出薛家。
忍不住扯住薛晨宴的衣角,声音压得很低:
“这么多人看着,能不能给我留点颜面,晚点再去行吗?”
他冷笑一声。
“晓春说的对,你自己没爹妈,就看不得别的人阖家团圆。”
“大宝才3岁,你忍心为了所谓的面子,不顾他的死活?”
他的声音不小,几个亲戚鄙夷的视线随之投了过来。
我心头酸涩又难堪,咬着牙还想劝他:
“发烧而已,怎么就到生死攸关了?再说病了就该找医生,难道你去了病就好了?”
“薛晨宴,你今天要是非走不可走了,以后再都见不到我了!”
他狠狠甩开我的手。
“那正好如你所愿,也不用订婚了。”
门重重地关上,屋子里陷入短暂的寂静。
养母的笑声格外尖锐:
“我儿人才卓越,岂是什么贱人都能沾染的,今天话说开了,倒让有的人死了心!”
方才饭桌上还夸我和薛晨宴郎才女貌的亲戚,这会也都变了脸。
“一个孤女,乞丐似的东西。要不是你家老薛心地好捡了回来,能活到现在?”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还敢肖想咱们晨宴,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恍若未闻,从兜里取出那只钢笔。
“这是薛叔叔的东西,还给你们。”
养母一把抢了过去。
“老薛当年病糊涂了,拿个破钢笔就下定。婚事既然要取消,这钢笔自然要物归原主。”
我没说话,任指甲掐入掌心。
薛晨宴,这一世,我们的情分就到这里了。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就近的亲戚伸手去接。
我没在意,扭头往卧室走去。闹了一天,早就疲惫的很。
背后突然传来高了八度的声音:
“找薛莹?”
“北平大学?”
屋子里再次陷入寂静。
我拿起电话,对面是一道干净清冽的男声。
“我叫沈清河,是你所在学校的教授。”
“你父亲是我的师兄,以后有什么需要及时联系。报道那天,我会在车站接你。”


没等陆晓春开口,我一个转身,抓稳饭盒朝她脸上砸去。
“让你扔我的饭盒!让你浪费粮食!”
趁着周围人都没反应过来,我连打带踹,狠狠发泄了一通。
陆晓春满脸震惊,头发凌乱。
“薛莹,你是不是疯了!”
我甩手将饭盒丢进垃圾桶,义正言辞道:
“一汤一饭当思来之不易,一丝一缕恒念物力维艰。”
“陆姑娘,虽然我们现在的生活好了,可也不能忘记来时的艰辛!”
周围顿时一片寂静,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在陆晓春身上。
“怎么回事!”
听见薛晨宴的声音,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
陆晓春立刻哭了起来:
“薛主任,薛莹打人,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他皱起眉头,正要开口时,看见了垃圾桶里的饭盒。
“为什么扔掉?”
我愣了一瞬,后知后觉地想起这原本是他的饭盒,后来给了我。
“摔坏了,没法用了。”
他突然就生气了。
“是你非说喜欢这个饭盒,硬从我手里要走,现在说丢就丢。”
“薛莹,你永远都是这种小孩脾气!”
我有些无语,一把捡起饭盒塞到他怀里。
“那现在还给你,你继续用吧。”
转身时,听到东西扔进垃圾桶的动静。
他冷冷道:“我才不稀罕别人不要的垃圾。”
不知为什么,心里又有一点难受。
刚被领养的时候,我才8岁。
院子里的孩子常常欺负我,有一次玩过头,将我推进了河里。
冬天的水冰冷又刺骨,我湿淋淋地往回走,冻得浑身打颤。
看到薛晨宴的那一刻,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
他没有说话,只是让我趴在背上。
十几岁的少年清瘦又干净,身上带着洗衣粉的香味。
他拿自己的饭盒打了热汤,然后独自离开。
后来我才知道,他挨个找了那些小孩谈话,威胁他们不许再欺负我。
生日的时候,他问我有什么愿望。
我说想要那个饭盒。
一用就是十年。
其实早就磨损的很破旧了,一直没舍得扔而已。
事实证明,执念一无是处。
破旧的饭盒和放弃的人一样,永远停在了过去。
不知不觉走到了供销社大门口,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接着,哀嚎声哭喊声混为一片。
我浑身血液在一瞬间凝滞。
上一世的这个时候,大门口的招牌不知为何掉了下来,刚好砸在一个小孩头上。
陆晓春先声夺人,指责我工作失职残害人命,逼我下跪道歉。
我自然不认,薛晨宴直接按着我的头往地上砸去,事后还说是为我好。
供销社为了划清界限,很快将我辞退。
打那以后,我成了家庭妇女,和薛晨宴的距离越来越远。
重来一次,我非得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陆晓春很快赶了出来,看到我在小孩身边,张口就来:
“薛莹,你怎么搞出来人命了!这么小的孩子,你怎么忍心啊!”
两道怒火滔天的视线立刻投了过来:
“你这个凶手,给我儿子赔命!”
陆晓春紧紧抓住我的手,眼神有一丝闪烁:
“薛莹,你先跪下给大哥大姐道个歉,不管他们会不会原谅你,态度至少要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