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袅袅翟吏的其他类型小说《带着金手指穿书:这个病娇我罩的薛袅袅翟吏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陌一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袅袅看着眼前的破旧低矮的古建筑,以及杂草丛生的院子,飙出一句国粹:麻的!阎君坑她!说好的大平层,没有!说好的豪车,也没有!还把她送到了这么一个什么电子设备都没有的古代。好想重新回地府找阎君再闹一场。她本是二十一世纪的一名金牌编辑,手里培养出不少爆火的作者。因为新上任的勾魂使者的工作出错,把她一个30年华的薛袅袅当成了80高寿的薛鸟鸟,就这么下了地府。本来阎君都同意让她起死回生了,但是她那惦记她的房和存款的黑心继母,以最快的速度把她给火化了。起死回生就这么泡汤了。然后她就在地府大闹了一场,阎君本着有错就改的原则,又给她找了一个重生的机会。而她自然是从阎君那里理直气壮又得寸进尺的拿了很多好处。比如:空间,且还是有灵泉的空间。再比如:懂...
说好的大平层,没有!说好的豪车,也没有!还把她送到了这么一个什么电子设备都没有的古代。
好想重新回地府找阎君再闹一场。
她本是二十一世纪的一名金牌编辑,手里培养出不少爆火的作者。
因为新上任的勾魂使者的工作出错,把她一个30年华的薛袅袅当成了80高寿的薛鸟鸟,就这么下了地府。
本来阎君都同意让她起死回生了,但是她那惦记她的房和存款的黑心继母,以最快的速度把她给火化了。
起死回生就这么泡汤了。
然后她就在地府大闹了一场,阎君本着有错就改的原则,又给她找了一个重生的机会。
而她自然是从阎君那里理直气壮又得寸进尺的拿了很多好处。
比如:空间, 且还是有灵泉的空间。
再比如:懂兽语和点对点穿梭技能。
再再比如:锦鲤光环。
如今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她有点怀疑阎君答应的那些金手指会不会也是坑她的。
三天后
“翟夫人,这便是我与振山的长女,袅袅。”夏夫人很亲昵的拉着薛袅袅的手,笑得得体优雅的看着坐于对面的贵夫人。
“她们是双生姐妹,袅袅一直养在乡间,现在回来与世子完婚。”
翟夫人凉凉的打量着薛袅袅,满脸的不屑与轻蔑,“嗯,庚贴收好了。若是再出来一个新的大小姐,那我们侯府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不会,不会!”夏夫人连连赔笑,然后又推了一下跟个木头一样的薛袅袅,“还不赶紧送送你的未来婆婆。”
“哦。”薛袅袅一脸清澈又愚蠢的看着翟夫人,“未来婆婆,我送你上路。”
翟夫人:“......!”
“翟夫人, 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夏夫人赶紧讨好的解围,“她在乡间长大,不会说话。”
翟夫人没有理会她,狠狠的瞪她一眼,带着武安侯府的人离开。
目送武安侯夫人离开,夏夫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阴冷的盯着薛袅袅,“连话都不会说,要不是锦绣心善把你接回来,你这辈子都就在那乡野当个村姑!”
“你给我记住了,能替锦绣嫁入武安侯府成为大少夫人,是你的福气。”
“是,”薛袅袅又是一脸清澈又愚蠢的应着,“女儿会很惜福的,也谢谢父亲,母亲和妹妹把这个福气让给我。女儿定不负你们的厚望。”
三天时间,让薛袅袅明白阎君把她坑来的这时空是一本名为《小妾上位记》的古言,女主便是夏夫人口中的夏锦绣。
但其实夏锦绣并不是夏夫人的亲生女儿,薛袅袅才是。
两人是被薛袅袅的乳娘调换了,身为乳娘女儿的夏锦绣当了十八年的伯府千金,而真千金薛袅袅则是被乳娘给丢弃了。
被一家薛姓夫妻捡到养着。
夏锦绣与武安侯府世子翟吏有婚约,两人郎男女貌,门当户对,是人人艳羡的一对。
可惜一年前,翟吏战场上受伤,不止腿不能行,而且还伤到了男人的根本。
当初的少年将军一夜之间就成了一个废物,且在两个月前还时不时的进入昏迷状态 。
这下,被称为京城第一美女加才女的夏锦绣怎么可能还会愿意履行这桩婚事呢?
于是,在一个“机缘巧合”之下, 宁伯侯夏振山和夫人得知两个孩子被换一事,便是匆匆将亲生女儿寻回。
但,夏锦绣毕竟是自己娇养了十八年的女儿,而且还是让伯府骄傲又自豪的女儿,比起她这个一身乡土味,要相貌没文化,要学识没礼仪的亲生女儿。
自然是毫不犹豫的选择夏锦绣这个养女了。
所以,完全不用商量和考虑的,便是把这门婚事推到了她这个亲生女儿的头上。
至于夏锦绣这个养女,可是被国公府的小公爷看上了,那国公府可是当今皇后的娘家。
如此一权衡,夏家更不可能让夏锦绣养女的身份浮出水面的。然后,就成了与薛袅袅是双生姐妹。
在原剧里,原主嫁入侯府的第二天,翟吏便是一命呜呼了。
于是,她成了克死翟吏的原凶。
那翟夫人一句“既然冲喜不成,那便与大少爷合葬了,也不枉大少爷与她一夜夫妻百日恩了” 。
于是她就这么成了翟吏的赔葬,被活埋了。
而身为女主的夏锦绣,虽说一开始只是小公爷的妾,但凭着她的智谋,帮着小公爷以及国公爷,甚至是太子殿下稳坐至尊之位,而成为小公爷的妻子。
最后还被封了一品诰命夫人,夫妻恩爱,儿孙绕膝,幸福的过完一辈子。
妈的!
薛袅袅气得又飙了一句国粹。
老娘是金牌编辑,这么一本破烂的剧,她还不能改写吗?
更何况,她还有阎君老儿给的那么多金手指。
不能改写自己命运的编辑,不是一个好的编剧!
夏夫人听着她这呆傻呆傻的话,又是一脸的嫌弃。
这么蠢,怎么就是她的亲生女儿了呢?跟锦绣简直没法比。
若非锦绣有更好的归宿,而且嫁给那废物翟吏又非得是伯府的嫡女,她真是一点都不想认回这个村姑,简直丢尽了她们伯府的颜面。
薛袅袅虽然回了夏府,但并没有得到夏家人的重视。
别说是亲生父母了,就是下人也没有把她当回事,至于那个让她替嫁的夏锦绣,更是不曾在她面前露过一下。
她在宁伯侯府,就完全是一个透明物的存在。
如此更好,更方便她行事了。
既然她来了,那就不可能再做一次炮灰了。不止她,还有她那便宜老公翟吏,也得拉回来。
毕竟她和阎君可是有交情的,别说抢一个人了,十个也不过份。
嗯,眼下要做的,就是去会一会这个即将成为她老公的男人。
夜,一片漆黑。
薛袅袅给自己化了一个妆后,光明正大的从伯府后门出府。
得去见一见翟吏这个炮灰,顺便测试一下阎君承诺的金手指有没有。
闭上眼睛默念:空间,空间,我要去武安候府大少爷翟吏的房间。
十秒,睁眸。
对上一双深邃的墨眸。
薛袅袅依旧噙着一抹无害的浅笑,慢条斯理的往一旁的椅子上坐去。
坐姿端庄优雅,甚至把夏锦绣都惊到了。
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不是,薛袅袅不是一个没有任何见识的乡野村姑吗?她不是只会在泥田里捉田鸡,只会上山捡柴的废物吗?
为什么她会有这般优美的坐姿,就好似从小就刻在骨子里的一般。
这坐姿,甚至比她这个从小接受礼习的伯府千金还要端庄?
这......怎么回事?
看着姿态优雅的薛袅袅,夏锦绣整个人懵懵的,一时之间竟是没有反应过来,薛袅袅都说了什么话。
反倒是曹氏,听着薛袅袅的那和句“嫁妆太少,我不上花轿”,整个人都气炸了。
小贱蹄子,竟然敢用这样的态度和语气跟她说话?这是要反天了啊!
曹氏面目可憎,狰狞扭曲的瞪着薛袅袅,大有一副用眼神射死她的意思。
“母亲,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呢?”薛袅袅巧笑嫣然,很是优雅的抖了抖衣裙,“你没有听错呢,我也没有说错呢!我说,我要妆嫁呢!”
“你......”曹氏恶狠狠的瞪着她,牙齿咬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薛袅袅却是视而不见,继续不紧不慢道,“我是父亲与母亲嫡亲的女儿,是长宁伯府的嫡长女。是武安侯府世子的未婚妻。”
“哦,后日就是婚礼了。听说是翟世子又昏迷了,这婚礼提前,是为了给他冲喜的。”
“母亲,我身为伯府的嫡长女,侯府的嫡长媳。怎么,还不配拥有一份体面的妆嫁吗?”
终于,夏锦绣回过神来了。
她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看着薛袅袅,眼眸里满满的都是探究与打量。
就好似想要通过这样的眼神,把薛袅袅这个人看个清楚透彻。
因为这样的薛袅袅,实在是太陌生了。根本就不是他们刚接回来时的那个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唯唯诺诺的薛袅袅。
此刻的薛袅袅,就像是一个身居高位的......女土匪。
对,就是女土匪。
别看她此刻是一副端庄样,可她就是感觉到薛袅袅身上传递出来的那一股匪气。
“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跟娘说话?”夏锦绣一脸哀怨又替曹氏抱不平的看着薛袅袅,“我们身为女子,怎么可以这般忤逆,这是......”
“哦,那要不然就妹妹自己嫁过去吧!”薛袅袅打断她的话,一脸无辜又无害。
“你说什么?!”曹氏又是恶狠狠的瞪着她,“薛袅袅,你再说一遍!”
薛袅袅又是漫不经心的一笑,“你看,母亲,你也叫我薛袅袅不是?我既然姓薛,又怎么会是长宁伯府的嫡长女呢?”
“我既然不是长宁伯府嫡长女,那与武安侯世子的婚 约怎么也轮不到我的呀?既然轮不到我,那我为什么要去冲喜呢?”
“妹妹姓夏,才是伯府的嫡长女。那就让妹妹准备一下吧,后日一早上花轿。”
闻言,夏锦绣的眼里很明显的闪过一抹恐慌。
不行,她不能去冲喜!她不能嫁给翟吏。
毕竟翟吏命不久矣,她才不要嫁过去当寡妇。她已经和容小公爷互诉衷情了,她是要嫁去容国公府的, 是要成为以后容国公府的女主人的。
“我姓薛呢,我是薛大宅村薛一山的女儿。夏夫人放心,我一会就回我自己家去。你们伯府的这破事啊,我就不参与了。”
说完,又是慢条斯理的起身,迈步朝着大门走去,一副绝不拖延的意思,要离开。
“你不能走!”曹氏反应过来,一个箭步拦住薛袅袅,“这门婚事是你和翟吏的,你必须得嫁过去。”
薛袅袅站于原地,噙着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婚事是你们长宁伯府与武安侯府的,跟我一个乡野村姑有什么关系?”
“夏夫人,你的宝贝女儿,伯府的嫡长女在那!”纤细的手指往夏锦绣一指。
曹氏:“......!”
“姐姐。”夏锦绣反应过来,扬起一抹友好的微笑,走至她身边,很是亲昵的挽起她的手臂,“你当然是爹娘的女儿,是伯府的嫡长女。”
“姐姐,莫要与娘置气了。你是爹娘的亲生女儿,娘最是疼你了。只是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了,娘一时之间忙不过来而已。”
“娘,你快哄哄姐姐。”她笑盈盈的看向曹氏,语带娇气,“姐姐这是跟我吃醋呢!”
曹氏咬了咬牙,又深吸一口气,硬生生的压下那一抹怒意,扬起一抹很牵强的笑,硬邦邦的说道,“是,这几天是我疏忽你了。”
“锦绣说得没错,就是事情太多了,我一时忙不过来,才把你疏忽了。”
“你是我亲生的,是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怎么可能会不疼你呢?袅袅,你要体谅母亲。”
薛袅袅一脸不以为然的看着她,继续噙着那淡漠的浅笑,等着她下一句话。
“不就是嫁妆吗?母亲自然是会给你准备的。 我们长宁伯府嫁女儿呢,这一份体面肯定是要的。”
话落,薛袅袅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往曹氏手里一放,“这是我拟好的嫁妆礼单,那就麻烦母亲按上面的一一准备好。”
“你......”曹氏一脸惊愕的看着她,那好不容易才装出来的慈爱,瞬间又被气愤给取代了。
“哦,对了!”薛袅袅似是突然间想到了很重要的事情,不温不火道,“武安侯府给的聘礼,记得帮准备妥了。我肯定是要带走的。”
“总不可能,我的聘礼,到头来却是成了妹妹的嫁妆。真要是这样的话,那我指不定就到容国公府要回来的。”
闻言,曹氏的脸瞬间就一片漆黑了。
就连唇角都不停的抽搐着,那凌视着薛袅袅的眼睛,更加的狠毒了。
只是,当她看到薛袅袅礼单上写的那些嫁妆时,气得差一点晕死过去。
而薛袅袅则是笑得如沐春风的看向夏锦绣,一字一顿,“妹妹,昨儿从我那抢走的夜明珠和翟世子的玉佩,记得还我啊!”
“要不然,就你自己嫁过吧!”
夏锦绣怒气冲冲的回到自己的锦心院,趴在自己的床上“嘤嘤嘤”的哭泣着,很伤心。
双手恨恨的拧着锦被,大有一副将那被子当成薛袅袅,把她拧死的意思。
夏夫人曹氏还未进屋,便是听到了宝贝女儿那伤心欲绝的低泣声,心疼的不行。
虽说夏锦绣并不是她亲生的,但却是她养大的。
从小到大,她和夏振山对夏锦绣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当然,夏锦绣也没有让他们失望。
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更是手到擒来,张嘴成章的。
可以说,夏锦绣不止是他们夫妻俩的骄傲,更是整个长宁伯府的骄傲。
还没及笈,那前来长宁伯府求亲的人,几乎都要踏破长宁伯府的门坎。若非长宁伯府与武安侯府的亲事,只怕皇子都要来求娶了。
夏锦绣是整个京城男子心里的更想妻子,梦中情人,白月光,人人想要求娶。
亦是女子羡慕嫉妒的对象。
反观薛袅袅......
长安伯夫妇只能无声的叹息。
但凡是个有脑子的,都会偏疼夏锦绣而不是薛袅袅。
如果不是如今逼不得已,他们夫妻都不想把薛袅袅这个亲生女儿接回府。
“绣儿,别哭了。你哭得娘心都碎了。”曹氏坐于床沿,轻拍着夏锦绣的后背,轻声细语的安慰着。
“娘......”夏锦绣转身扑进曹氏的怀里,“呜呜呜”的哭得伤心又委屈,“娘,我的心好疼啊!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
“娘,我该怎么办啊?我是真的很喜欢他啊!娘,我和他这么多年的感情啊,我怎么放得下啊!”
“娘知道,娘都知道。”曹氏搂着她,好言好语的安抚着,“都是薛袅袅的错!这个死丫头,我是真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这本事!”
“初次见面,就把翟世子给迷得晕头转向。 绣儿,你放心,娘一定是站在你这边的。”
“娘, 你别这么说姐姐。” 夏锦绣从她的怀里离开,泪眼迷离的望着她,“姐姐现在是翟吏哥哥的未婚妻,我......我不应该生她的气的。”
“可是,我......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娘,我......会控制好的,我也会慢慢习惯的。”
“娘,姐姐才是你和爹爹的亲生女儿。我已经占了你们这么多年......”
“你才是我和你爹的唯一的乖女儿!”曹氏打断她的话,一脸温柔又慈爱的望着她,“任何时候都是,她不过一个粗鄙的乡野村妇而已。”
“若非你现在需要她的帮忙,我和你爹可不会认她。”
说到薛袅袅,曹氏是一脸的嫌弃。
“可是,娘......”
“好了,好了。”曹氏打断她的话,笑盈盈的说道,“不提她,娘只要你开心就行了。你啊,就安安心心的等着嫁给容小公爷。”
“其他的事情,都不要操心。有娘在,谁也不能让你受委屈。”
闻言,夏锦绣扬起一抹弯弯的浅笑,“娘,你真好。那姐姐的嫁妆还是要准备的......”
“她一个乡野村姑,随便给她几抬嫁妆就行了。”曹氏打断她的话,一脸冷漠不屑,“武安侯夫人难道还会给她准备很多聘礼吗?”
“反正嫁过去也是守寡的,要那么多嫁妆做什么?与其便宜了武安侯府的其他人,还不如把这些实实在在的给你呢!”
“你要嫁去的可是容国公府,得有体面丰厚的嫁妆。我的绣儿以后可是要成为容国公府的女主人的!”
“娘......”夏锦绣娇娇的声浅嗔,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绯红。
然后埋脸于曹氏的怀里时,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的森笑,眼眸里更是闪过一抹得逞后的狠戾。
薛袅袅,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还有翟吏,今日你敢这般落我的脸,我定加倍讨要回来!
你不过一个将死之人,从来只要我夏锦绣弃之不要,没有人敢厌弃我的!
你们给我等着!
她的眼眸里蓄着浓浓的怨恨与恶毒。
被她怨恨上的薛袅袅,此刻则是推着翟吏的轮椅,朝着她的风荷居而去。
“这......”
越山看着眼前杂草丛生,一片萧条的院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院子,没有一点人气。完全就是荒废了几年,甚至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霉味。
长宁伯府,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
“不好意思啊,让世子爷见笑了。”薛袅袅一脸不以为然的说道,“还没来得及除草。不过,这也说明一个道理啊 。”
“哦?”翟吏抬眸看她,一脸平静,“说明什么道理?”
薛袅袅嫣然一笑,“说明生命是顽强的,是坚韧的。这一院子的草,就是最好的例子。越是没人打理,它们生长的越猛。”
“做人和做草,其实都是一个道理。只有我们自己不放弃,才能活得更好。”
“外部条件的干扰,只能是助长的条件,而不是放弃的理由。世子爷,你说呢?”
她就这么笑得如沐春风,让人心情愉悦。
翟吏就这么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突然之间就低低的笑了。
听到他的笑声,越山整个人都惊住了。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家主子竟然笑了......笑了......
而且还是发自内心的笑了。
他 已经不记得上一次看到主子笑,是什么时候了。
所以,夏大小姐真的......很好啊!
“夏小姐说得......”
“我姓薛。”薛袅袅打断他的话,一脸严肃的纠正。
翟吏怔了一下, 随即点头,“薛小姐所言甚是有理。”
“所以,翟世子是不反对与我的这门婚事了。”薛袅袅笑盈盈的问。
“不反对,我家世子爷绝对不反对!”越山先翟吏一步,一本正经的说道,“世子爷,属下对于这个世子夫人很满意!”
翟吏狠瞪他一眼,“滚出去!”
“是!”越山连连点头,“属下在外面守着,世子爷有事叫属下就行。”
说完,“倏”的一下离开。
薛袅袅:“......”
这个下属,还是挺有意思的啊。
“薛小姐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翟吏看着她,一字一顿问。
翟吏看着她不说话,虽然他还是噙着淡淡的温润笑容,但薛袅袅总觉得这笑容很假。
然后只见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开他的嘴,将灵泉水往他嘴里灌去,“犹什么豫?我又不会害你,这可是好东西,喝就是了。”
“咳咳!”翟吏呛得猛咳。
但,却觉得全身传来一股通畅感,就像是有什么堆积成山的不明物,这一刻在慢慢的清通。
然后......
“这也是药?或者药渣?”翟吏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他那修长的手指捏着那一颗黑痣上的长毛。
薛袅袅:“......”
一把夺过,“药喝完了,世子爷歇下吧!我明天再来送药。”
说完,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快速的朝着门口小跑。
然后与翟吏的侍卫越山正面相遇。
越山:“......大胆!竟然敢......”
“越山,不得无礼!”屋内传来翟吏的声音,“送......她离府。”
闻言,越山急急的收回自己那快要击中薛袅袅的手,猛的往后退两步。
薛袅袅一脸惶恐不安的拍着自己的胸口,“还好,还好!只差一点又去见阎君了。”
“是,世子爷。”越山恭恭敬敬的应着,对着薛袅袅做了个“请”的手势。
好丑的女人!
却是从世子爷的屋里出来,世子爷还不让他对她动手,那是不是......
世子爷怎么会被这么一个丑八怪拿下?就算世子爷不喜欢夏小姐,那也不能看上这么一个......吧?
在越山的护送下,薛袅袅自然是大摇大摆的离开武安侯府的。
其实最重要的一点是,自从翟吏废了之后,他居住的清风居几乎成了武安侯府的一个禁忌之地。
除了越山和落山两个贴身侍卫之外,没有翟吏的允许,谁也不许进清风院半步,包括老夫人和武安侯。
“回去照顾你家世子吧。”出了侯府大门,薛袅袅朝着越山挥了挥手,“不必送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越山没说什么,只是那看着薛袅袅的眼神怪异又复杂。就是有一种替自家主子叫屈,鸣不平的感觉。
目送着薛袅袅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越山这才快速的回清风院。
“卑职失职,请世子爷责罚。”越山双手抱拳,单膝跪于翟吏面前,一脸自责与懊恼。
因为他的失职,竟是让世子爷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翟吏靠坐于床头,单臂环胸,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
那一句“夏锦绣可不是你的未婚妻”,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回响着。
什么意思?
他与夏锦绣的婚约,是两家祖父还在世时订下的。
这一年,他多次以不连累夏锦绣为由提出退婚,却每每都被夏锦绣拒绝。
她拒绝的理由很简单:我夏锦绣不是无情无义之人,还是你想将我推上无情无义之名?
也因此,夏锦绣在京城的名声很好。对将死的未婚夫不离不弃,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女子。
谁若是娶了夏锦绣,那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
“今日,齐氏(武安侯夫人)去长宁伯府下聘了?”翟吏看向越山问。
越山微微怔了一下,随即点头,“是!侯夫人今日去下聘了,也交换了您与夏大小姐的庚贴。 ”
闻言,翟吏的眉头拧成了一团,眼眸一片冷郁。
“世子爷,依卑职说,您要不就别再拒绝夏小姐的情意了。”越山一脸真诚道,“这一年,您已多次退婚,可夏小姐都不同意。她愿意与您同甘共苦,愿意照顾您。 ”
“卑职觉得,夏小姐对您是真情一片,您就别再......”
“去查一下,长宁伯侯最近可有事情发生?”翟吏打断他的话,语气是不容抗拒的命令。
“啊?”越山一脸茫然,随即赶紧点头,“是,卑职这就去。”
“还有......”刚走到门口处,身后传来翟吏的声音。
赶紧止步转身,“世子爷还有什么吩咐?”
翟吏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明晚,她若是还来,别拦着。”
“啊?!”越山一脸震惊到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唇角狠狠的抽搐着。
世......世子爷的眼光......不至于......这么低下吧?
这丑八怪可是连夏小姐的十分之一都不及啊!
“是!”虽心有疑惑,却也不敢有违主子的话。
......
越山的办事效率很高,天刚蒙蒙亮,便是查到了全部的资料。
“世子爷......”他一脸扭捏又有些心有不甘还带着几分心疼的看着翟吏,欲言又止。
翟吏坐于轮椅上,正执手作画。
看到越山,抬眸看他一眼,“查到了? ”
越山点头,“查到了,都查清楚了。”
“说。” 继续低头作画,一副很专注的样子。
越山深吸一口气,“夏小姐并不是长宁伯府的嫡长女,而是嫡次女。三日前,长宁伯府接回了夏大小姐。”
“她与夏小姐是孪生子,因出生时体弱多病,便是养在乡下。”
“所以,现在与您有婚约的是长宁伯府新接回的大小姐,名唤夏袅袅。她是一个......”
说到这里,越山顿住,脸上的气愤之意再明显不过了,“大字不识一斗,成日只会下田挖地,上树采果的粗鲁村妇。”
“这样的人,根本就配不上世子爷。长宁伯府太过份了,竟然以鱼目换珍珠!”
“还有侯夫人昨日与长宁伯府交换的庚贴,也是这夏大小姐的。这件事情,老夫人和侯爷都知道,但他们并没有阻止。”
“他们......”
“在你看来,夏锦绣是珍珠?”翟吏打断他的话, 语气平淡。
闻言,越山微怔。
在他看来,夏锦绣自然也不是珍珠,也配不上他家世子爷。
但是,比起长宁伯府刚刚接回来的这个大小姐,那自然还是夏锦绣更配一点。
侯夫人的意思,他一个下人都能明白,世子爷又怎么会不明白呢?
无非就是现在世子爷没用了,那便娶一个和世子爷一样一无用处的女人,就更不会威胁到二少爷了。
他们甚至都想让世子爷主动把世子身份让给二少爷。
也不想想,侯府能有如今的辉煌,都是世子爷挣回来的。
他们这是要过河拆桥!
“不是!”越山否认,“只是这夏家大小姐比夏锦绣更配不上世子爷!”
“可有打听到夏家大小姐的长相?”翟吏不紧不慢问。
“有,”越山点头,“属下这有......”
“过来看看,可是此人。”翟吏再次打断他的话,放下手中的笔,拿起那丹青轻吹着气。
薛袅袅的第一反应:好漂亮的男人啊!
棱角分明的脸,星眉剑目,鼻梁高挺,薄唇性感。
只可惜那脸有些病态的白,也有些消瘦。
那一双如鹰般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直视着她。
偏偏薛袅袅此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花痴界里,就像是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他眼眸里迸射出来那一闪而过的杀意。
翟吏此刻的唯一反应:好丑的女人!
略显黝黑的脸,左边一大片块淡青色的胎记几乎遮去她整边脸颊,嘴角还有一颗小拇指甲盖大小的痣,上面还有两条半截小拇指长的毛发。
倒是那一双眼睛,清澈明净,熠熠生辉,给人一种一眼万年,深记于心的感觉。
然后翟吏的第二个反应:好拙劣的化妆。
“你是谁?”他问。
声音虚弱,短短三个字说完,便是让他“呼呼”的大口喘气。那感觉,就像是下一刻就会因为喘不过气来而嗝屁。
“啊,哦!”薛袅袅回过神来,赶紧收回自己那花痴的眼神。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一见帅哥,她就双眼放光,移不开视线啊!
“我是......奴婢春花,奉......你未婚妻之命给世子爷送药。”薛袅袅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翟吏看着她那空空如也的双手,扬起一抹温润的笑容,“药呢?”
闻言,薛袅袅反应过来,心里一阵懊恼。
事出过急,一时没有准备妥当。
“药刚熬好,太烫了,奴婢放在门口。我现在就去端进来。”随意的扯了一个借口,然后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翟吏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森寒。
眼眸里更是划过一抹肃杀。
能避开越山,稍无声息的进入他卧房的人,这个女人是第一个。
倒是要看看,这是谁派来的,又意欲为何。
他如今已是个将死的废物,竟是还有人容不下他?欲将他除之后快?
薛袅袅出屋,钻进空间,舀了一碗灵泉水出来。
毕竟原剧里,这翟吏可是个为国为民的好人。
他少年从军,立过的战功数都数不清,这些年,若非有他与那些将士驻守边疆,岂有大楚王朝的太平盛世。
受伤不过才一年而已,他就已经被人遗忘记,甚至抛弃了。
别说是外人了,就是这个武安侯府,亦是如此。
继母千方百计欲将这世子之位转到自己的亲儿子头上。
也确实最后他是为他人做嫁衣,翟吏死后,不管是他的财产,还是军功,全都便宜了同父异母的弟弟。
至于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于薛袅袅来说,又是另一个需要解决的麻烦,以后再说。
同是天涯炮灰人,那就我走一步拉你一步。
离婚期还有三个月,薛袅袅决定利用这三个月时间, 把翟吏从阎君手里抢过来。
她可不想再被活埋一次。
“世子爷,药来了。”薛袅袅端着一碗灵泉水,走至翟吏身边,扬起一抹很真诚的笑容。
躺于床上的翟吏就这么一瞬不瞬的望着她,依旧噙着那一抹温润的浅笑。
“来,”薛袅袅露出一抹歉意的笑容,将碗往一旁的矮桌上一放,“世子爷,我扶你坐起来。”
说着,弯腰,伸手穿过翟吏的腋下,另一手搂着他的前胸。
哦吼!
重哦!
扶不动,根本扶不动。
明明看上去这么瘦的一个人,为什么会这么重?像是整个身体黏在床板上一样?
还有,好邦硬的胸肌哦。
哪怕隔着衣裳,都能清楚的感觉到那发达的胸肌很......上手。
作为一个资深的腐女,这种白吃的豆腐那自然是理直气壮的吃上几口的啊!
反正三个月后,也是她男人的。她这就是提前熟悉一下,对就是提前熟悉一下。
看着那明目张胆摸着自己的手,翟吏差一点没把她的手给折断了。
下三滥的手段而已,竟是对他一个“将死之人”用美人计?
“世子爷,你用点力啊!”完全扶不起人来的薛袅袅,轻喘着气,娇里娇气的说道。
两人离得近,那一双如清澈如泉般的瞳眸一眨不眨的凝视着他。
言语间,那喷洒出来的热气拂着他的脸颊,钻进鼻腔里,有一股莫名的馨香,让他忍俊不禁的有些失神。
且,她嘴角那一颗 黑痣上的长毛还有意无意的划着他的鼻腔。
就让他有一种奇痒难耐的感觉。
翟吏对她的第三印象:这丑妆与她那一双眼睛一点都不搭。
最终,翟吏收回几分内力。
然后......
薛袅袅只觉得一下就像是千斤重就不见了,她轻而易举的将翟吏给搂扶起来。
却又因为过于意外,且重量消失的过快,她一个站立不稳,整个人朝着已经扶坐起来的翟吏倾倒过去。
“唔......”
“嗯......”
两人同时发出闷哼声。
薛袅袅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了,双眸瞪大如铜铃,一眨不眨的望着近在咫尺的那一张帅脸。
她的唇......贴!在!他!的!唇!上!
要命了!
薛袅袅快速的收回自己的脸,只觉得自己整张脸火辣辣的烧着。
然后......
“咚”的一声响,刚刚被她扶坐起来的翟吏,重重的摔倒躺回。
“夏锦绣让你这么照顾我?”他的眉头拧起,冷冽的眼眸一瞬不瞬的凌视着她,语气带着几分质问。
“啊?不,不,不!”薛袅袅赶紧否认,“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世子爷你太重了,我身娇体弱扶不起你。还有,夏锦绣可不是你的未婚妻。”
说着,又赶紧上前去扶......
这次,却是一只手便是轻轻松松的将他扶坐起来。
薛袅袅:“......!”
“我很重?你身娇体弱?”翟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薛袅袅一脸尴尬。
不知道啊!怎么就这么轻易而举的将他扶起来了。
但,这都不是重要的。
“世子爷,喝药。”赶紧拿起那一碗灵泉水,笑得如花似玉,“这药可好了,我费了老大的功夫才得到的。能让世子爷药到病除伤好。”
“你确定这是药,不是清水?”翟吏看着那一碗清澈没有一点杂渍的水。
薛袅袅毫不犹豫的点头,“确定,肯定以及一定。我拿你的命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