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幼安顾泽轩的女频言情小说《爱让我死无全尸阮幼安顾泽轩》,由网络作家“森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婆的竹马在我面前被烫伤了手,她暴怒之下折断我的手脚。又扔在废弃的烂尾楼里。“都是因为你,泽轩烫伤了手,他再也弹不了钢琴了。”“你活该,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吧。”我疼得直冒冷汗,却被堵住嘴,连求饶也不能。直到一周后,烂尾楼被爆破重建,我被炸成碎肉块死无全尸。我死后的第三天,老婆接到了警察的认尸电话。她不耐烦地叹了口气。“知道了。”--阮幼安接到电话的时候,她正在给顾泽轩往手上涂烫伤药膏。啪的一声挂断电话后,她不耐烦地说。“苏寒声从哪里找来的演员,还骗我说他死了,怎么可能?”“他害你的手烫成这样,要是你再也弹不了钢琴,我真的饶不了他!”顾泽轩在旁边,拿起叉子叉了一块水果喂给她。“他也不是故意的,我的手也没那么金贵。”不说还好,一说阮幼安...
又扔在废弃的烂尾楼里。
“都是因为你,泽轩烫伤了手,他再也弹不了钢琴了。”
“你活该,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我疼得直冒冷汗,却被堵住嘴,连求饶也不能。
直到一周后,烂尾楼被爆破重建,我被炸成碎肉块死无全尸。
我死后的第三天,老婆接到了警察的认尸电话。
她不耐烦地叹了口气。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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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幼安接到电话的时候,她正在给顾泽轩往手上涂烫伤药膏。
啪的一声挂断电话后,她不耐烦地说。
“苏寒声从哪里找来的演员,还骗我说他死了,怎么可能?”
“他害你的手烫成这样,要是你再也弹不了钢琴,我真的饶不了他!”
顾泽轩在旁边,拿起叉子叉了一块水果喂给她。
“他也不是故意的,我的手也没那么金贵。”
不说还好,一说阮幼安更生气了。
“他明知道你从小就学钢琴,而且下周有一个很重要的钢琴比赛,他就是故意的。”
“他就是个不值得同情的天生坏种!”
“你等着,再罚他两天,我非要让他给你跪下道歉。”
我的心脏猛地一疼。
我竟不知她一直都是这么看我的。
我们四年的婚姻,到头来怎么会变成了这副模样?
她还在等着我给她的竹马道歉,可是我再也说不了话了。
我手脚都断了,尸体也被炸成了一块一块的。
我就算是想道歉,也是不能了。
我看着他们一起吃晚饭,直到夜幕降临,阮幼安也一点出门的准备也没有。
我才明白,她虽然跟警察说了“知道了。”
但她压根没想过要去认领我的尸体。
我本以为她会看在我们过去的情谊上,让我能够入土为安。
但现在居然也是奢求。
吃饭的时候她一直体贴爱护着,不让顾泽轩用到手,之后还开车送他回家。
阮幼安总是这样双标对待。
之前我突然胃病发作,又有点低烧,给她打电话来接我回家。
却只换来她的不耐烦。
“苏寒声,我现在很忙,再说你一个大男人还要人接,太矫情了吧?”
身体脆弱的时候,心灵上也变得无依起来,总想找个人安慰。
倒也不是非要逼她来接,只是想听听她的声音罢了。
她的话像是兜头浇下来的一盆冷水,让我瞬间萎靡不振。
我被她说得也脸红,难堪起来。
以后,我再也没提过类似的要求。
今天围观了一天她对顾泽轩的体贴照顾,才知道原来耐心也是分人的,关心也是分人的。
是我再一次地妄想了。
回去的路上顾泽轩闲来无事,拿起后座的一个小小的变形金刚。
他来回扯动变换造型,直到咔嚓一声。
变形金刚的一条腿掉了下来。
我的心也随着玩具的肢解剧痛了一下,那日被折断手脚的痛又冒出来。
这个玩具是我去世的爷爷送我的,是他唯一留下的东西。
它是我最后的念想。
我着急地想上手去抢,却生生地穿了过去,什么也没碰到。
是啊,我已经死了。
“啊,玩具好像被我弄坏了,怎么办?”
顾泽轩有些歉意地看向阮幼安,在我眼里却是明晃晃的挑衅。
他怎么可能猜不到那是我的东西。
阮幼安看了一眼,满不在意地说:“没事,坏了就坏了,又不是什么值钱玩意。”
然后她降下车窗,随手把坏了的变形金刚扔进路边的垃圾堆里。
我的眼睛跟着也划出了一道抛物线。
如果我有实体,我一定会跳下车去捡回来。
可是,我死了,死无全尸。
2
一周前,是我们的四周年纪念日。
顾泽轩要来和我们一起庆祝,我虽然心生不满,但我还是忍下了。
在准备菜的时候,他突然凑过来帮忙。
在我不注意的角落,他碰倒了开水壶,然后发出惨叫。
阮幼安过来的时候,他突然直直地盯着我,大声说。
“苏寒声,你为什么要害我?这么烫,我的手......”
我一脸愕然,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试着解释:“我没有,明明是你......”
阮幼安满是怒意地打断我。
“苏寒声,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泽轩的手还要弹钢琴的。”
顾泽轩疼得直抽气,却还在添油加醋。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也没必要这么害我吧。”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脑子也一时短路想不出辩驳的话。
阮幼安一边给家庭医生打电话,一边让人按住我。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我说什么都不管用。
我已经在她心里被判了死刑。
顾泽轩烫伤的地方很快起了一圈水泡,红得透出血肉出来。
阮幼安一边心疼地叮嘱医生轻点处理,一边愤怒地让人折断我的手脚。
我看着他们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阮幼安心疼地帮他吹手。
我突然觉得讽刺,他不过是烫伤了手。
却恨不得让我去死。
可这一切,明明不是我做的啊。
我却没有解释的权利。
我痛得哀嚎、在地上翻滚。
阮幼安看着痛得直流冷汗的我,狠狠地把我踹翻。
“苏寒声,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要不是我及时回来,还不知道你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来!”
“这次非让你吃点苦头,长长记性不可!”
我呜咽着求饶,吵到他们后,又拿胶带狠狠地封住我的嘴。
我再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我像具死尸一般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时候,阮幼安又发号施令。
绑起我断掉的四肢,扔进了废弃的烂尾楼里。
这天是我们的四周年纪念日,本该是一个庆祝的好日子,如今却成了我的苦难日。
没有吃的,没有水,没有人来救我。
直到伤口发脓了,白蚁爬上去咬我的伤处。
我痛得根本无法入睡,只好瞪着眼睛看着日升日落。
我从来没觉得时间过得如此慢过。
这样的日子应该是整整一周吧......
然后我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听见他们在讨论爆破的事情。
我用最后一丝力量试图呼救,却只能发出蚊子般的声音。
我眼睁睁地感受着爆破开始,先是从远处开始,然后逐渐靠近。
每靠近一分,死亡气息也就浓一分。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终于无力回天了。
我时常还能感觉到身体被炸开撕裂开的感觉。
我感受到自己变得越来越轻盈,直到越来越高,看到外面的施工队的全貌。
我才意识到,我真的死了。
但我却没有消失,而是变成了一缕魂魄。
3
第二天,阮幼安一起来就出门去了顾泽轩那接他。
她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礼物送出去的时候,我才想起来这天是顾泽轩的生日。
顾泽轩高兴地打开层层的精致包装,里面是一块大牌手表。
好像有点熟悉,我脑子突然白光一闪。
我想起这块表我曾在阮幼安的床头抽屉里见到过。
当时我还以为是送给我的周年礼物。
我高兴了很久,又怕露馅,最后还是忍住激动放回了原处。
我看着顾泽轩高兴地在手腕上试戴,一切都是那么的契合。
原来是送给顾泽轩的啊。
我又一次自作多情了。
他们的车七拐八拐最终停在了一家手作店。
工作人员拿出道具来的时候,我才看清这是一家手作戒指的工作室。
阮幼安的手指白皙修长,右手无名指却空空荡荡。
因为戒指这件事,我们争执过很多次。
结婚没多久的时候,我就发现她经常不戴着结婚戒指。
我问她的时候,她跟我解释说。
“我也是为了工作方便,我努力工作也是为了我们的家,你应该不会在意吧?”
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但我还是点头了。
后来我才反应过来,一个小小的结婚戒指怎么会对工作有影响呢?
后来她更是变本加厉,只在一些阖家和睦的时候戴。
我知道她只是戴给我和长辈看的。
我又问过几次,直到她恼羞成怒。
“苏寒声,你不觉得你控制欲有点太强了吗?是不是我做什么都要跟你汇报才行?”
“是不是要把我捆在你身边,你才能满意???”
我第一次见她生这么大的气,恐慌害怕极了。
我怕她生气,慌乱地向她道歉,害怕到不敢再提任何要求。
我安慰自己她性格如此,不喜欢把私人感情和工作放在一起。
如今,我才明白,原来她不满意的只是我而已。
不过是我在她心里不够重要罢了。
两人合作花了两个小时终于把成品做了出来。
他们喜滋滋地戴上戒指,双只手交缠在一起。
又拿出手机每个角度拍了几张照片。
甚至于阮幼安还满意得破天荒地发了朋友圈。
要是以前,我可能会嫉妒得发疯,因为她从来不肯发私人相关的东西,我更是一次都没出现过。
但现在,我死了,一切都没那么好纠结的了。
他们做完戒指后又回了家,开始做蛋糕。
阮幼安的脸上沾了一点奶油,顾泽轩暧昧地凑过去舔掉。
然后又交换了一个吻。
我看着他们黏糊糊缠绵的样子,只觉得恶心透顶。
突然阮幼安的电话响了,他们有点尴尬地分开来,电话接通。
阮幼安的表情随着对面的话来回变换了好几次。
最终她说了一句:“好的,我知道了,我现在过去。”
之后,她真的开始走到门口换鞋,穿上外套拿上包。
还不忘跟顾泽轩交代一声。
我没想到她一路疾驰到的地方是殡仪馆,她随手拦住了一个工作人员,问她。
“苏寒声的尸体呢?不是让我来认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