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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退婚后,假千金搬空侯府嫁王爷

胡图图爱吃青菜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胡图图爱吃青菜”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被退婚假千金搬空侯府嫁王爷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沈明珠沈云棠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沈云棠,沈明珠是作者胡图图爱吃青菜小说《被退婚假千金搬空侯府嫁王爷》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617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2 01:19:3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被退婚假千金搬空侯府嫁王爷..

主角:沈明珠,沈云棠   更新:2025-11-12 07:5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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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贱骨头也配不上“沈云棠,这门婚事,我靖安侯府要退!”一道冰冷倨傲的声音,

如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沈云棠的耳膜。她猛地睁开眼,视线从模糊到清晰,

看清了眼前的一切。雕梁画栋的靖安侯府正厅,上首坐着面色冷漠的靖安侯与侯夫人,

她的养父养母。而站在她面前,满脸嫌恶与不耐的,正是她痴恋了十年,订下婚约的未婚夫,

靖安侯世子,周景珩。周景珩身边,还依偎着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娇弱美人。

沈云棠的瞳孔骤然一缩。沈明珠!她竟然也在这里!这个场景,这句退婚之言,

这熟悉到刻骨铭心的羞辱……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死在了大雪纷飞的破庙里,浑身溃烂,

被野狗分食,连一具全尸都没留下。临死前,她唯一的念头就是,若有来生,

定要让这些人生不如死!“云棠,你别怪景珩。”上首的侯夫人,也就是她的养母李氏,

终于开了金口,语气却毫无温度,“明珠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当年抱错,

委屈了她在外面受苦十六年。如今她既已归家,这世子妃的位置,理应还给她。

”理应还给她?沈云棠心中冷笑。好一个理应!十六年的养育,她对他们掏心掏肺,

晨昏定省,孝顺备至。就因为一个所谓的“亲生女儿”回来,她十六年的付出,

就成了一个笑话?前世,她就是在这个大堂上,哭着下跪,乞求他们不要抛弃自己,

不要退婚。她抱着周景珩的腿,求他看在十年青梅竹马的情分上,不要这么绝情。可结果呢?

周景"珩一脚将她踹开,骂她“鸠占鹊巢的贱人,别脏了我的衣服”。

靖安侯府将她扫地出门,连她亲生母亲留下的丰厚嫁妆都尽数侵吞,给了沈明珠做脸面。

她流落街头,被沈明珠派来的人毁了容貌,挑断手筋脚筋,最后像条野狗一样,

在绝望和悔恨中死去。而她死后,魂魄不散,亲眼看着沈明珠风光大嫁,

看着靖安侯府靠着她母亲的嫁妆更上一层楼,看着周景珩和沈明珠恩爱缠绵,儿女满堂!

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沈云棠死死掐住掌心,剧烈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

她真的回来了。回到了十六岁,命运转折的这一天!“听见没有?赶紧把婚书拿出来!

”周景珩见她不说话,只当她是吓傻了,更加鄙夷,“别想着死缠烂打,你一个农妇的女儿,

也配得上我?”“就是啊,姐姐。”一旁的沈明珠柔柔弱弱地开口,声音却像淬了毒的棉花,

“你就成全我和景珩哥哥吧。爹娘说了,会给你找个好人家的,虽然比不上侯府,

但安稳度日总不成问题。”好一个惺惺作态的白莲花!前世,

她就是被这副无辜的面孔骗得团团转,以为沈明珠真是个善良的妹妹。沈云棠缓缓抬起头,

原本黯淡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冰冷的死寂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疯狂。她没有哭,没有闹,

甚至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她只是看着周景珩,轻启朱唇,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地说道:“好啊,这婚,我退。”什么?整个大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愣住了。周景珩准备好的一肚子羞辱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他预想过她会哭闹、会寻死觅活,却唯独没想过,她会答应得如此干脆。

就连上首的靖安侯夫妇,也露出了诧异的神色。沈明珠藏在袖子里的手,

指甲都快要掐进肉里。这个草包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她不应该跪地求饶,尽显卑微,

好衬托出自己的高贵吗?沈云棠无视众人惊愕的目光,径直走向周景珩。

周景珩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她:“你想干什么?

”沈云棠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那笑容又冷又艳,竟让周景珩看呆了一瞬。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沈云棠。以前的她,总是低眉顺眼,唯唯诺诺,像一朵不起眼的墙角小花。

可眼前的她,却像一朵在深渊中绽放的血色玫瑰,带着致命的吸引力。“拿来。

”沈云棠伸出手。“拿什么?”周景珩回过神,皱眉道。“婚书。”沈云棠淡淡道,

“不是要退婚吗?我的婚书在我房里,你的呢?拿来,当场销毁,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她如此爽快,反而让周景珩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他铁青着脸,从怀中掏出婚书,

狠狠摔在地上。“给你!现在你可以滚了!”沈云棠看都没看他一眼,弯腰,

捡起那份曾被她视若珍宝的婚书。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

“撕拉——”她干脆利落地将婚书撕成了两半。“周景"珩,”她抬眸,直视着他,

眼中再无半分爱恋,只剩下看垃圾般的冷漠,“从今日起,你我之间,再无瓜葛。

”“你……”周景珩气得脸色涨红,指着她,“你这个……”“还有,”沈云棠打断他,

目光转向靖安侯夫妇,“侯爷,夫人。既然我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这十六年的养育之恩,

我也无以为报。只是,我被抱来侯府时,我那早逝的母亲,曾为我备下了一份嫁妆,

如今婚事已退,我是不是该将我母亲的遗物,一并带走?”此话一出,

侯爷沈渊和夫人李氏的脸色,瞬间变了。第二章 搬空侯府的第一步“放肆!

”靖安侯沈渊猛地一拍桌子,勃然大怒。“沈云棠!你一个乡野村妇的女儿,有什么嫁妆?

侯府养你十六年,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你还想贪图不属于你的东西?

”侯夫人李氏也立刻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云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以前你不是最懂事的吗?那些东西,都是侯府为你准备的,如今你已不是侯府千金,

怎能带走?”好一个颠倒黑白!沈云棠心中冷笑连连。前世,她就是被他们这番话唬住,

以为那些价值连城的嫁妆真的是侯府的恩赐。直到死后,她才从旁人的议论中得知,

她的亲生母亲根本不是什么农妇,而是江南首富苏家的独女!当年苏家遭人陷害,满门抄斩,

唯有她母亲带着腹中的她逃了出来,临终前将万贯家财都换成了傍身的财物,写成嫁妆单子,

一同托付给了当时还只是个小小校尉的沈渊。沈渊靠着她母亲的这笔巨款,才得以打通关节,

平步青云,坐上了今天靖安侯的位置!这份嫁妆,是她的救命钱,更是靖安侯府的发家资本!

“侯爷,夫人。”沈云棠不卑不亢,眼神清亮得吓人,“我母亲是不是乡野村妇,

你们心里最清楚。那份嫁妆单子,一式两份,一份在你们手中,另一份,

就在我贴身的那个长命金锁里。”说着,她从脖子上取下一个样式古朴的金锁。

这是她身上唯一属于亲生母亲的东西。前世她死都没舍得丢掉,没想到这竟是翻盘的关键!

沈渊和李氏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他们怎么忘了这个!当年苏氏临终前,

的确将一份缩写的嫁妆清单藏在了金锁的夹层里,以防万一。

他们本以为沈云棠一辈子都不会发现这个秘密,没想到……“姐姐,你别胡说了。

”沈明珠见状,连忙上前打圆场,试图去拉沈云棠的手,“爹娘怎么会贪图你的东西呢?

你是不是被退婚,气糊涂了?”“滚开!”沈云棠猛地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

让沈明珠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啊!”沈明珠惊呼一声,柔弱地跌进周景珩的怀里,

眼眶瞬间就红了。“沈云棠!你敢对明珠动手!”周景珩心疼地抱住沈明珠,怒视着沈云棠,

仿佛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沈云棠看都懒得看这对狗男女一眼,只是盯着沈渊夫妇,

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那份嫁妆,包括江南织造局旗下三家最大的绸缎庄,

京城内外良田千亩,城中旺铺二十间,

还有前朝大家字画、古玩玉器、南海珍珠、头面首饰共计一百二十八抬。单子上的每一笔,

都记得清清楚楚。”她每说一句,沈渊夫妇的脸色就更白一分。

这些……这些她怎么会知道得如此详细?难道她真的看过那份单子了?“侯爷若是不信,

我们现在便可打开金锁,当面对质。或者,直接报官,请京兆尹来主持公道,

查一查侯府这十六年来的账目,看看这些产业,是从何而来。”“你敢!

”沈渊气得浑身发抖。这件事一旦闹大,他侵吞亡友妻女财产的丑闻就会曝光,

到时候别说侯爵之位,恐怕连性命都难保!他死死瞪着沈云棠,

这个他养了十六年的“女儿”,此刻竟像个索命的恶鬼。她那双眼睛,太冷静,太透彻,

仿佛能看穿他心底所有肮脏的秘密。“我有什么不敢的?”沈云棠迎上他的目光,毫无畏惧,

“我现在孑然一身,烂命一条,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侯爷您家大业大,可要掂量清楚,

为了区区一些黄白之物,赔上整个靖安侯府的前程,值不值得。”“你……你这是在威胁我?

”沈渊咬牙切齿。“不,我只是在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沈云棠寸步不让。

大厅里的气氛,一瞬间凝固到了极点。周景"珩和沈明珠都看傻了眼,他们从未想过,

一向软弱可欺的沈云棠,竟然有如此强硬,甚至可以说是狠辣的一面。沈渊额上青筋暴跳,

与李氏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惧和不甘。良久,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颓然坐回椅子上,嘶哑着声音道:“好……好……我给你!”李氏尖叫起来:“老爷!

不行啊!那可是我们侯府的根基!”“闭嘴!”沈渊怒吼一声,双目赤红,

“难道你想让整个侯府给她陪葬吗!”李氏顿时噤声,怨毒的目光死死剜着沈云棠,

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几个窟窿。沈云棠面无表情。这就心疼了?别急,这只是开始。

前世你们加诸在我身上所有的痛苦,我会千倍百倍地,一一奉还!“既然侯爷答应了,

那就请立刻将地契、房契以及库房的钥匙交给我吧。”沈云棠伸出手,“我时间宝贵,

不想在侯府多待一刻。”“你!”沈渊气得差点一口血喷出来。他本想拖延几日,

再想办法弄死这个小贱人,没想到她竟如此精明,根本不给他机会!无奈之下,

他只能咬着牙,吩咐管家去取东西。片刻之后,管家捧着一个沉甸甸的盒子,

战战兢兢地交到沈云棠手上。沈云棠打开盒子,当着所有人的面,仔细清点起来。地契,

房契,商铺的文书……她看得极其认真,仿佛早就算准了他们会动手脚。果然,

她拿起其中一张绸缎庄的地契,轻轻一捻,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侯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用一张伪造的契书来糊弄我?”沈渊心中一惊:“你胡说什么!”“是不是胡说,

找个懂行的人一看便知。”沈云棠将那张假契书扔在地上,“或者,我们现在就去官府验印?

我听说,伪造官府印信,可是重罪。”沈渊的脸,瞬间成了猪肝色。他万万没想到,

这个自己从未放在眼里的养女,竟然还懂得辨别契书真伪!就在场面再次僵持不下,

空气都快要凝固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个慵懒而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哟,

靖安侯府今天这么热闹?大清早的,唱的是哪一出啊?

”第三章 抱上最粗的金大腿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门口逆光站着一个身影,身形修长,

一袭玄色暗金纹样的王袍,衬得他面色有种病态的苍白。他手中把玩着一串墨玉佛珠,

凤眸狭长,眼角微微上挑,明明嘴角噙着笑,却无端让人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看清来人,

沈渊和李氏的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慌忙起身行礼。“臣臣妇参见战王殿下!

”周景珩也连忙拉着沈明珠跪下:“参见王爷!”战王,萧天策!当今圣上嫡亲的幼弟,

手握三十万兵权,权倾朝野。然而,这位王爷也是出了名的乖戾暴虐,杀人如麻,

偏又体弱多病,常年与汤药为伴,被京中之人私下称为“活阎王”。他怎么会突然来这里?

沈云棠也愣了一下,但随即心中涌起一阵狂喜。真是天助我也!前世,她死后魂魄飘荡,

曾无意中得知一个惊天秘密。这位看似活不长久的病秧子战王,根本不是病,

而是中了一种极其罕见的奇毒“牵机”。此毒发作时痛苦万分,但只要能扛过去,

便会慢慢与身体融合,成为一种霸道无比的力量。而她,恰好从一本古籍残卷上,

看到过“牵机”的解法!或者说,不是解法,而是能极大缓解其痛苦,并加速其融合的法子!

这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的,最粗、最硬、最无人敢惹的金大腿啊!

萧天策没有理会跪了一地的人,狭长的凤眸饶有兴致地落在沈云棠身上。这个女子有点意思。

满屋子的人都对他畏之如虎,唯有她,站在那里,腰杆挺得笔直,看他的眼神里,没有恐惧,

反而……带着一丝灼热的,算计的光芒?“你,就是靖安侯府那个被退婚的假千金?

”萧天策薄唇微启,声音懒洋洋的。这话极尽羞辱,

周景珩和沈明珠脸上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看吧,连战王殿下都看不起你!然而,

沈云棠却依旧平静,甚至还对着他福了一福。“回殿下,是,也不是。”“哦?

”萧天策挑了挑眉,“此话怎讲?”“退婚是真,假千金却不敢当。”沈云棠抬起头,

目光清澈,直视着他,“我只是拿回我母亲的遗物,与侯府从此两清罢了。

不知这算哪门子的‘假’?”她顿了顿,话锋一转,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蛊惑。

“倒是殿下您,印堂发黑,气息虚浮,双目之下隐有青筋浮动,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若我没看错,殿下每逢月圆之夜,便会四肢百骸如万蚁噬心,筋骨欲裂,恨不能一死了之吧?

”轰!此话一出,宛如平地惊雷!萧天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他身后的护卫“唰”地一声拔出长刀,杀气凛然地指向沈云棠:“大胆!竟敢诅咒王爷!

”沈渊夫妇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李氏尖叫道:“王爷恕罪!这贱人疯了,她胡说八道!

快把她拖下去!”他们生怕战王一怒之下,迁怒整个侯府!然而,萧天策却抬了抬手,

制止了护卫。他死死地盯着沈云棠,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中,

第一次露出了惊涛骇浪般的情绪。她怎么会知道?“牵机”之毒,是他最大的秘密。

除了他和皇帝兄长,以及为他诊治的院首,绝无第四人知晓!就连院首,

也只能诊断出他身体亏空,命不久矣,根本看不出是中毒!这个小小的女子,

是如何一眼看穿的?“你到底是谁?”萧天策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凝重。

“一个略懂岐黄之术的无名小卒罢了。”沈云棠迎着他审视的目光,不闪不避,“王爷的病,

哦不,应该说是毒,天下间,或许只有我能缓解一二。”“你能解?

”萧天策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解不了。”沈云棠摇了摇头,非常诚实,

“此毒已深入骨髓,与王爷的血脉融为一体,强行拔除,只会玉石俱焚。

但是……”她话锋一转,自信地笑道:“我虽不能解,却有办法,

让王爷在毒发时不再那么痛苦,甚至,能将这穿肠之毒,化为己用,

变成助您功力大增的良药。”萧天策的心,狠狠一震!化毒为力!这正是他这些年来,

忍受着非人痛苦,苦苦追寻的目标!这个女人,竟然一语道破!“你想要什么?

”萧天策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图。她不是在胡言乱语,她是在和他谈条件。“很简单。

”沈云棠笑了,那笑容明媚而又张扬,晃花了所有人的眼,“第一,请王爷为我做个见证,

让我顺顺利利地拿走我母亲的全部嫁妆,一针一线,一分一毫,都不能少。”她说着,

眼神冰冷地扫过沈渊夫妇。沈渊和李氏如坠冰窟,浑身发冷。完了,彻底完了!“第二,

”沈云棠收回目光,重新看向萧天策,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我需要一个靠山。

战王殿下您,就是最合适的靠山。我为您缓解顽疾,您为我提供庇护,如何?

”她竟然敢跟活阎王谈条件!所有人都觉得沈云棠疯了!

周景珩更是忍不住嗤笑出声:“不自量力!你以为你是谁?也敢跟王爷谈条件?

”沈明珠也附和道:“姐姐,你快别说了,赶紧给王爷磕头认错吧!”然而,

萧天策却死死盯着沈云棠,良久,他突然笑了。那是一种极为愉悦的笑,

苍白的脸上都泛起了一丝血色。“好,很好!”他连说了两个好字,

狭长的凤眸中闪烁着猎人看到猎物般的光芒。“本王,准了!”他转头,

看向早已面如死灰的沈渊,声音恢复了惯有的慵懒,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靖安侯,

没听到吗?把这位……沈姑娘的东西,原封不动,仔仔细细地,还给她。

”“但凡少了一样……”他顿了顿,轻描淡写地吐出两个字。“砍了。

”第四章 一针一线都不能少“砍了”两个字,轻飘飘的,却像两座大山,

瞬间压垮了靖安侯沈渊所有的侥幸。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冷汗浸透了背心。“是,是!

臣遵旨!臣遵旨!”侯夫人李氏也瘫软在地,再不敢多说一个字。跟战王的雷霆手段比起来,

那点黄白之物,又算得了什么?命才是最重要的!周景珩和沈明珠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低着头,身体抖如筛糠。他们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那个在他们眼中一无是处,任打任骂的沈云棠,怎么就摇身一变,搭上了战王这条线?

沈云棠看着眼前这幅景象,心中没有丝毫波澜。这就怕了?好戏,还在后头呢。“管家!

”沈渊几乎是吼出来的,“还不快去!把库房里所有苏氏的嫁妆,全部,全部搬出来!

给沈姑娘过目!”“是,是!”管家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身后跟着一众小厮。

萧天策仿佛没事人一样,自顾自地走到主位上坐下,甚至还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品着,

一副看戏的姿态。沈云棠则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侯府的人鸡飞狗跳。很快,

一箱又一箱沉重的木箱被抬了出来,堆满了整个大厅。绫罗绸缎,古玩玉器,

珠宝首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晃得人睁不开眼。沈明珠的眼睛都看直了。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天之骄女,可看到这些东西,她才发现,自己以前见过的那些,

简直就是垃圾!这些,原本都该是她的!嫉妒的火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

沈云棠却连看都没看那些珠宝一眼,她拿起管家呈上来的总账本,

和自己记忆中的嫁妆单子一一核对。前世被赶出侯府后,她为了活下去,什么苦都吃过,

什么活都干过。在一家当铺当学徒时,她练就了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本事。

那份藏在金锁里的单子,她早已烂熟于心。“不对。”她忽然开口,指着账本上的一行字,

“我母亲的嫁妆里,有一对前朝的血玉手镯,温润剔透,价值连城,怎么账上没有?

”李氏的心猛地一跳。那对手镯,她看着喜欢,早就拿去自己戴了!今天恰好就戴在手上!

她下意识地想把手缩进袖子里,却已经晚了。沈云棠的目光,已经冷冷地落在了她的手腕上。

“夫人手上的这对,看着倒有几分相似。不知可否取下来,让我瞧瞧?”“你!

”李氏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这是侯爷送给我的!怎么可能是你的东西!”“哦?

”沈云棠挑眉,“我记得那血玉手镯的内侧,刻着一个极小的‘苏’字,是我母亲的姓氏。

不知夫人的这对,有没有呢?”李氏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所有人的目光,

都集中在了她的手腕上。在萧天策那冰冷目光的注视下,李氏只觉得手腕上那对手镯,

烫得像烧红的烙铁。她哆哆嗦嗦地,在沈渊杀人般的眼神下,屈辱地将手镯褪了下来。

管家颤抖着接过,呈给沈云棠。沈云棠甚至不用翻看,只扫了一眼,就淡淡道:“没错,

就是这个。”她随手将手镯扔进一个箱子,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就像一个响亮的耳光,

狠狠扇在李氏的脸上。李氏气得浑身发抖,却一个字都不敢说。“还有。

”沈云棠的声音再次响起,“京郊那个最大的温泉庄子,地契呢?”沈渊的心又是一沉。

那个庄子是侯府最赚钱的产业之一,早就被他记在了自己名下,他本想蒙混过关,

没想到又被揪了出来!“沈云棠,你不要太过分!”周景珩终于忍不住了,站出来指责道,

“那些产业,爹娘也经营了十六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非要赶尽杀绝吗?

”沈云棠还没说话,一旁看戏的萧天策先笑了。他放下茶杯,慢悠悠地站起身,

走到周景珩面前,用那双淬了冰的凤眸看着他。“世子爷的意思是,

霸占了别人的东西十六年,还占出功劳来了?”他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本王今天算是长见识了。原来靖安侯府的家教,就是如此。

”周景珩被他看得双腿发软,“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王爷恕罪!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那你是什么意思?”萧天策微微倾身,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还是说,你觉得本王护着的人,你也配指手画脚?”周景珩的身体,瞬间僵住。

他感受到了,那是毫不掩饰的,冰冷的杀意。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再多说一个字,

这位活阎王会当场拧断他的脖子。“不……不敢……”冷汗从他的额角滑落,

他连头都不敢抬。萧天策直起身,重新看向沈渊,笑容玩味:“靖安侯,看来你这儿子,

不太懂规矩啊。”沈渊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磕头:“王爷息怒!是犬子无状,

臣回去一定严加管教!”说着,他狠狠瞪了一眼周景珩,咬牙道:“管家!

把温泉庄子的地契,还有……还有夫人名下的那几间铺子,都拿出来!快去!”他看出来了,

今天不让沈云棠把侯府刮下一层皮来,是绝对走不出这个门了!在战王的亲自“监工”下,

靖安侯府的人不敢再耍任何花样。一个时辰后,一百二十八抬嫁妆,

分毫不差地摆在了沈云棠面前。地契,房契,银票,被整整齐齐地装在一个紫檀木盒子里,

交到了她手中。沈云棠掂了掂盒子,分量十足。她终于,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一切!

这是她复仇的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多谢王爷成全。”沈云棠走到萧天策面前,

真心实意地福了一福。“不必。”萧天策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本王只是在投资。希望沈姑娘,不会让本王失望。”“自然。”沈云棠自信一笑。她转身,

最后看了一眼这富丽堂皇却又肮脏不堪的侯府,看了一眼那几个面如死灰,

恨不得生吞了她的人。再见了,靖安侯府。不,是再也不见。她抱着盒子,

在一众侯府下人惊恐、羡慕、复杂的目光中,昂首挺胸,一步一步,

走出了这个囚禁了她十六年,也带给她无尽痛苦的牢笼。阳光洒在她身上,

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金光。新的人生,从这一刻,正式开始!第五章 王爷,

该付诊金了沈云棠抱着沉甸甸的木盒,身后跟着战王府派来护送并搬运嫁妆的侍卫,

浩浩荡荡地离开了靖安侯府。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瞬间传遍了整个京城。——“听说了吗?

靖安侯府那个假千金,被退婚了!”——“不止呢!她还不是侯府亲生的,是个农妇的女儿!

”——“这算什么,最劲爆的是,她竟当场搭上了战王殿下,把侯府给搬空了!

”——“我的天!一百二十八抬嫁妆啊!把侯府门前的大街都堵了!那场面,

啧啧……”一时间,沈云棠成了京城最大的谈资。有嘲笑她出身卑贱,不知廉耻勾引王爷的。

有羡慕她因祸得福,一步登天的。但更多的人,是对她那神鬼莫测的手段,感到好奇与畏惧。

毕竟,那可是活阎王萧天策啊!多少名门贵女想尽办法都近不了他的身,

这个声名狼藉的假千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对于外界的纷纷扰扰,沈云棠一概不理。

她在战王府侍卫的护送下,用最快的速度,盘下了京城南街一处三进的宅院。这里位置清净,

又离闹市不远,最重要的是,原主人急着出手,价格十分公道。沈云棠用银票当场结清,

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负责交易的牙行管事看得目瞪口呆,心中对这位沈姑娘的财力,

有了全新的认识。有了落脚之地,接下来便是安顿。那一百二十八抬嫁妆,除了金银珠宝,

更多的是各种珍稀药材、古籍孤本和一些奇特的工具。这些,在前世的沈云棠看来,

都是些无用的杂物。可对于死过一次,并在地狱般的三年里学了一身毒术医术的她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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