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临终塞我330万,丈夫撬锁抢遗产,我翻开一本相册,
他吓得跪地求饶我丈夫在外面养着小三和私生子,我却坚持伺候他瘫痪的母亲二十年。
所有人都骂我贱骨头。婆婆临终前,塞给我330万,虚弱地说:“这是你应得的,
别让他知道。”葬礼结束,丈夫就带人上门撬锁,说要拿回我“偷”走的东西。
我当着他的面,打开了婆婆留下的那个书柜。里面没有钱,只有一本相册,翻开第一页,
是我丈夫和他小三的合影。01婆婆王淑琴的葬礼上,天空飘着灰蒙蒙的细雨,
像是为这个善良了一辈子的女人做最后的哭泣。丈夫江风一身笔挺的黑西装,跪在灵前,
哭得声嘶力竭,仿佛天塌下来一般。他捶胸顿足,
对着来吊唁的亲戚朋友诉说自己的“不孝”,说自己忙于事业,亏欠了母亲太多,
是妻子林晚,我,二十年如一日地照顾,才让母亲有尊严地走完最后一程。
他的表演真挚动人,引得不少亲戚跟着抹眼泪,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赞许。
我穿着一身黑色的丧服,静静地站在角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的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二十年,七千三百个日夜,我伺候着瘫痪在床的婆婆,端屎倒尿,
擦身翻背,没有一句怨言。而他,我的丈夫江风,作为婆婆唯一的儿子,
一个月能回来看一次,都是天大的恩赐。可所有人都说江风是个大孝子,因为他每次回来,
都会带上昂贵的补品,给我一大笔钱,让我“好好照顾妈”。而我,
是那个“没骨气”的女人,丈夫在外彩旗飘飘,我却在家忍气吞声。亲戚们当面夸我贤惠,
背后却唾弃我:“还不是图江家的钱?不然早离婚了。”“就是,你看她那木头样,
江风能看上她才怪,没本事留住男人,只能在家当免费保姆呗。”我听着这些议论,
从最初的心如刀绞,到后来的麻木。葬礼结束,宾客散尽。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
那个我和婆婆住了二十年的老房子。江风没跟我一起回来,他说要去公司处理紧急事务。
我早已习惯。刚用钥匙打开门,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背后将我推了进去,我一个踉跄,
险些摔倒。我惊魂未定地回头,门口站着江风,他脸上再也没有了葬礼上的悲痛,
取而代de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和急躁。他的身后,站着一个穿着性感短裙,
画着精致浓妆的女人。是张莉,他养在外面的小三。张莉的身后,
还跟着两个纹着花臂的壮汉,以及一个提着工具箱的锁匠。更远处,是还没走远,
伸长了脖子看热闹的七大姑八大姨。“林晚!”江风指着我的鼻子,声音里满是戾气,
“我妈的存折和房本呢?”我冷静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我不知道。”“放屁!
”江风暴跳如雷,“妈临死前把你叫到身边,一定把东西都给你了!那个书柜!
东西肯定在那个书柜里!”他指向客厅里那个婆婆用了几十年的老式红木书柜。
张莉抱着双臂,扭着腰肢走上前来,阴阳怪气地开口。“姐姐,你也伺候阿姨二十年了,
辛苦了。但阿姨的东西,理应是留给江风和我们儿子的。你一个外人,拿着不合适吧?
别太贪心了。”她特意在“儿子”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脸上是胜利者的炫耀。
人群里立刻响起了窃窃私语。“我就说吧,忍了二十年,还不是为了钱。”“江风也真是的,
刚办完丧事就来逼老婆,太难看了。”“难看什么?这女人本来就图钱,
江风这是拿回自己的东西。”我没有理会那些刺耳的声音,
也没有看张莉和江风那两张丑陋的嘴脸。我的目光,落在了那个老旧的书柜上。
我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小小的,泛着铜光的钥匙。这是婆婆临终前,
连同那张330万的银行卡一起,塞进我手心的。“打开它。”我对着江风说,
声音平静得我自己都觉得可怕。江风的眼中瞬间爆发出贪婪的光芒,他以为我妥协了。
他迫不及不及待地从我手里夺过钥匙,哆嗦着***锁孔。“咔哒”一声,锁开了。
他一把拉开柜门,整个人像疯了一样扑了进去。所有亲戚都伸长了脖子,
仿佛想亲眼见证千万家产现世的壮观场面。然而,书柜里空空如也。没有存折,没有房本,
没有金条首饰。只有一本蒙着薄薄灰尘的棕色相册,安静地躺在隔板上。江风愣住了。
他脸上的贪婪和期待瞬间凝固,转为错愕,然后是不可置信。他把整个书柜翻了个底朝天,
木屑和灰尘在空中飞扬。“钱呢?钱呢!”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冲我嘶吼,
“你把钱藏到哪里去了!”我没有回答他。我缓缓走上前,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捡起了那本掉落在地上的相册。我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仿佛在拂去二十年的屈辱和隐忍。
然后,我当着所有人的面,翻开了相册的第一页。照片上,是江风和张莉。
他们站在巴黎铁塔下,笑得灿烂,紧紧地拥吻在一起。江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将相册翻转过来,让所有人都能看到照片的背面。上面有一行字,
是婆婆那熟悉又因病痛而略显颤抖的笔迹。我一字一句,清晰地念了出来:“2018年,
我病危抢救,我的好儿子,在巴黎风流。”满室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利剑一样,
齐刷刷地射向江风。他脸上的血色褪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02“你……你胡说八道!”江风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他青着一张脸,
嘶吼着朝我扑过来,想抢夺我手中的相册。我早有防备,侧身一步,轻易地避开了他。
他扑了个空,狼狈地撞在书柜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怎么?敢做不敢认?
”我冷冷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我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翻开相册的第二页。
照片上,江风和张莉穿着泳衣,在马尔代夫的沙滩上嬉戏,张莉笑得花枝乱颤,
小腹微微隆起。我再次将背面展示给众人。“2020年,我高烧不退,肺炎住院。
他谎称在新加坡谈一个价值千万的项目,其实,是带着他怀孕的小三,去了马尔代夫安胎。
”亲戚们的脸色彻底变了。刚才还指责我的三姑,此刻看着江风,眼神里满是鄙夷和唾弃。
“江风,你……你太过分了!你妈那时候都快不行了!”“畜生啊!简直是畜生!
”江风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林晚!你这个毒妇!
你居然串通我妈来害我!”“害你?”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出了声,只是那笑声里,
带着无尽的悲凉和冰冷。我继续翻动相册。一页,又一页。每一张,
都是他和张莉在世界各地的亲密合影。东京的樱花树下,罗马的许愿池边,
埃及的金字塔前……而每一张照片的背后,都有一段婆婆用生命写下的注脚。“2021年,
他借口去香港出差,两个月没回家。我给他打电话,他说忙。原来是陪着张莉,
去做了产后恢复。”“2022年,我身上长了严重的褥疮,疼得整夜睡不着。
他一次都没来看过我,说是公司在闭关研发新产品,不能被打扰。这张照片,
是他和张莉带着那个野种,在迪士尼乐园。”我每念一句,江风的脸色就白一分。
亲戚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大,那些鄙夷、愤怒、厌恶的目光,像无数根针,扎得他无处遁形。
他终于撑不住了,气急败坏地大吼:“够了!别念了!这些又怎么样!我养着你,
养着这个家,我在外面逢场作戏怎么了!钱呢!我妈的钱!你一定把钱藏起来了!
”他到现在,心心念念的,还是钱。张莉也反应过来,尖着嗓子附和:“对!
你别想转移话题!快把阿姨的钱交出来!那是我们儿子的!”“钱?”我收起相册,
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了我的手机。我点开一段视频,并将屏幕转向他们。视频里,
是婆婆临终前一天的画面。她虚弱地躺在床上,枯瘦如柴的手,紧紧抓着我的手。
镜头微微晃动,但声音清晰。“晚晚……我的好孩子……这二十年,
苦了你了……”“妈不求你原谅江风那个畜生……妈只求你,好好活下去……”说着,
婆婆从枕头下,颤颤巍巍地摸出一张银行卡,塞进我的手心。
“这里面……是三百三十万……不是给你的报酬,
也不是给你的补偿……这是妈给你傍身的启动资金……”“拿着这笔钱,去做你想做的事,
去过你想过的生活……别告诉他……一分都别让他拿到……”视频播放完毕,
整个房间鸦雀无声。我从口袋里拿出那张银行卡,在江风和张莉面前晃了晃。“钱,
婆婆已经给我了。三百三十万,一分不少。警察局、公证处、银行,
都有我们办理赠予手续的记录和视频为证。”我盯着江风那张因嫉妒和愤怒而扭曲的脸,
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是婆婆合法赠予我的,是我的钱。
”“至于你想要的江家财产……我告诉你,江风,你一分钱,也别想拿到!”我的话音刚落,
就像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江风和张莉的脸上。张莉的妆都花了,
她不敢置信地尖叫:“不可能!那个老不死的怎么可能把钱给你!你是谁啊你!
”江风的眼睛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他死死地瞪着我,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林晚!
你算计我!”03“我算计你?”我直视着他血红的双眼,只觉得可笑至极,“江风,
是你自己,一步步把自己逼上了绝路。”他不信。他不信婆婆只留下了这么一本相册。
他不信他算计了一辈子,最后会败在一个瘫痪的老人和一个他眼中的“黄脸婆”手里。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像一头发了疯的野牛,嘶吼着,环顾四周,
最后目光又落在了那个被他翻得乱七-八糟的书柜上。“一定还有!一定有暗格!
”他抄起旁边一个用来摆放的瓷器花瓶,狠狠地朝着书柜砸了过去。“砰!”花瓶碎裂,
瓷片四溅。几个想上前来拉他的亲戚,被他一把推开。“别碰我!都给我滚开!
”张莉也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疯了一样地帮着他一起砸,一起翻找。
“肯定有暗格!这种老柜子都有!房本!金条!肯定藏在里面!”在他们疯狂的破坏下,
书柜的背板发出了“咔嚓”一声脆响,裂开了一道缝。江风眼睛一亮,扔掉手里的凶器,
用手硬生生将那块木板掰了下来。木板后面,是一个小小的凹槽。
一个用蓝色布包包裹的东西,从凹槽里掉了出来。江oufeng欣喜若狂,
他几乎是扑过去的,一把抢过那个布包,颤抖着打开。他的呼吸急促,
眼神里是失而复得的狂喜。然而,当他看清布包里的东西时,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布包里,
没有房本,没有存折。只有一支黑色的,样式陈旧的录音笔。江风愣住了。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缓缓走上前,弯腰,从地上捡起了那支录音笔。这个东西,婆婆曾经对我暗示过。
在我给她擦拭身体的时候,她曾用尽力气,捏了捏我的手,
然后用眼神示意我去看书柜的背面。那时候,我还不明白她的意思。直到今天,我才懂。
我抬起眼,看向江风,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不安。他想上来抢,但已经晚了。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按下了播放键。“……”一阵嘈杂的电流声后,
一个虚弱而苍老的声音响起。“风……风儿……妈……妈难受……”是婆婆的声音。紧接着,
是江风极度不耐烦的咒骂。“难受难受!一天到晚就知道难受!你就是个累赘!老东西,
要不是你还有点用,能让林晚那个***死心塌地地留下来伺候你,我早把你扔养老院了!
别给我装死!”录音的背景音里,甚至能听到电视里播放的天气预报声,
真实得让人不寒而栗。咒骂声还在继续。“不就是瘫了吗?又死不了!
林晚那个蠢货愿意伺候你,你就偷着乐吧!还想要钱?我告诉你,你的钱,你的房子,
早晚都是我的!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录音里,还夹杂着婆婆压抑的、微弱的哭泣声。
那哭声,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可听到这录ouyin,
我的心还是疼得喘不过气来。这二十年,婆婆究竟是在怎样的绝望中度过的?
她听着亲生儿子对她最恶毒的诅zhoù,心里该有多痛?现场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录音里的内容震惊了。他们看着江风,眼神里是全然的惊骇和陌生。
这就是他们眼中的“大孝子”?这就是那个在葬礼上哭得死去活来的“好儿子”?
张莉的脸也白了,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想和江风拉开距离。江风浑身都在颤抖,
他看着我手中的录音笔,像是看着一个催命的魔鬼。“假的……这是假的!林晚,你伪造的!
你这个***!”他嘶吼着,却没人再相信他的话。他伪善的面具,在婆婆留下的铁证面前,
被撕得粉碎。04“畜生!你真是个畜生!”人群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
是江家的一个远房大伯,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江风的鼻子破口大骂。他是看着江风长大的,
此刻脸上写满了失望和痛心。“淑琴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她瘫在床上二十年,你竟然……你竟然这么对她!”大伯的一句话,点燃了所有人的怒火。
“就是啊!简直不是人!”“枉费林晚还伺候你妈那么多年,你还有没有良心?
”“平时装的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背地里是这种人!”江风彻底慌了。他像一头困兽,
在众人的指责声中左冲右突,试图抢夺我手中的录音笔。“还给我!这是伪造的!
你们别信她!”他刚冲到我面前,就被两个年轻力壮的表弟一左一右地按住了肩膀。
他疯狂地挣扎,嘴里语无伦次地辩解着,但那些话苍白无力,没有一个人相信。
张莉看着这急转直下的形势,眼珠子一转,立刻做出了最有利于自己的选择。
她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我也是被他骗了!”她梨花带雨地哭诉着,
指向被按住的江风,脸上全是“被蒙骗”的无辜和愤怒。“他跟我说,他妈妈是意外摔伤的,
他一直很内疚!他还说他跟林晚早就没感情了,只是因为妈妈需要照顾才没离婚!
我……我没想到他这么虚伪!这么恶毒!”这变脸的速度,堪比喜剧演员。
为了彻底和江风划清界限,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她不惜抛出一个更惊人的炸弹。
她指着江风,歇斯底里地吼道:“江风!你以为我真爱你吗?我告诉你,你就是个冤大头!
你就是我的提款机!”“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你的!我从来就没怀过你的种!
你就是个给别人养儿子的傻子!”这话一出,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了。江风如遭雷击。
他停止了挣扎,难以置信地扭过头,死死地盯着跪在地上的张莉。他的嘴唇翕动着,
像是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可是他炫耀了多年的“儿子”啊!
他为了这个“儿子”,不惜背负骂名,不惜让自己的母亲在病床上孤苦伶仃。到头来,
竟然是一场空?我冷眼看着这场狗咬狗的闹剧,心中没有一丝波澜。这一切,
婆婆也早就预料到了。我拿出手机,没有多说一个字,按下了另一段录音的播放键。
这段录音,是婆婆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从张莉的手机里弄到的。是她和一个男人的通话。
“……宝贝儿,你放心,江风那个蠢货还以为孩子是他的呢……等老不死的咽了气,
我拿到钱就跟他离婚,咱们一家三口就能在一起了……”“……他?他就是个提款机,
戴了绿帽子还乐呵呵地把野种当宝,
笑死我了……”张莉***的笑声和男人得意的调侃声,清晰地回荡在房间里。
这是婆婆留给我的“武器”之一。我一直在等待这个最合适的时机。现在,时机到了。
录音播放完毕,江风像是被抽走了全身所有的力气。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是亲戚的指责,不是财产的旁落,而是这顶他亲手为自己戴上的,翠绿的帽子。“啊——!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挣脱了表弟们的钳制,疯了一样地扑向张莉。“***!
我杀了你!”他一把揪住张莉的头发,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她的身上。张莉也尖叫着反抗,
用指甲去抓江风的脸。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场面混乱不堪。亲戚们尖叫着,乱作一团,
有人去拉架,有人吓得往后退。我站在一片混乱的中央,冷冷地看着眼前这场闹剧。
我的复仇,还远没有结束。婆婆的计划,才刚刚揭开序幕。05混乱之中,
江风和张莉扭打着,咒骂着,像两条疯狗。亲戚们手忙脚乱地将他们分开,
控制在房间的两头。张莉的妆全花了,头发凌乱,脸上多了几道血痕,瘫坐在地上,
一边哭一边骂。江风则像一头斗败的公牛,被人按在椅子上,粗重地喘着气,
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死死地瞪着我,仿佛要用眼神将我凌迟。我的目光,
没有在他们身上停留。我转身,一步步走回那个被砸得面目全非的书柜前。我伸出手,
轻轻抚摸着那本棕色的相册。这二十年,我和婆婆的隐忍、委屈、痛苦,全都浓缩在了这里。
我想起了婆婆临终前,她拉着我的手,费力地交代完银行卡和钥匙的事情后,
又用尽最后力气,眼神死死地盯着这本相册的封底。她的嘴唇翕动着,却没有发出声音。
但我看懂了她的口型。她说的是:“撕开它。”我当着所有人的面,
用指甲抠住相册封底的边缘,用力一撕。“刺啦”一声。厚实的硬纸板被我撕开,
一个夹层暴露了出来。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本厚厚的,上了锁的牛皮封面日记本。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江风的眼神里,闪过极度的恐慌。他知道那是什么。
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表弟们死死按住。“钥匙呢?”我喃喃自语。我的目光,
落在了那支掉落在地上的录音笔上。我走过去,捡起它,熟练地打开了它的电池仓。
里面没有电池。只有一把小到几乎看不见的,精致的黄铜钥匙。原来如此。
婆婆早就将一切都安排好了。环环相扣,滴水不漏。我用那把钥匙,打开了日记本上的锁。